??十天後。
齊珊珊把一份請柬放在她面前。
“這是什麼?”
齊珊珊示意顧蘭因拿過去看看,她解釋道,“是《天使與惡魔》的開機發佈會,他們特地邀請了所有給劇組設計服裝的設計師。”
“那也就是說不會是我一個人嘍。”
“恩。”齊珊珊說道,“我剛纔問了,除了當天實在排不開的舟舟之外,加上你一共六個人。”
**oss的服裝雖然被顧蘭因拿下來,但是其他角色的服裝設計,盛世集團設計部的設計師也有投稿的,並且有不少人都被選用了。
盛世集團的設計部能夠在國際上都名聲匪淺自然不是隨便說說的。
顧蘭因點點頭,不過她有些爲難,“我得問問他才知道能不能去。”
這一陣她也不知道是犯了哪裡的太歲,總是出各種問題,就算是在家裡坐着都有人上門找事兒,因爲這樣靳少麟總是怕她再遇到些什麼。
這段時間她就是跟設計部的其他設計師出去見客戶,她身邊明裡暗裡都跟着不知道幾個保鏢,更何況她平日裡跟靳少麟一起出去身邊的守衛更是森嚴了。
她也不是沒有想着讓靳少麟不要這麼緊張的,可是隻要想到靳少麟爲了她受的傷,她怎麼也開不了口,寧願是自己覺得不大自在點,也願意讓靳少麟安心。
齊珊珊自然知道顧蘭因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誰了,於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次《天使與惡魔》的導演來頭不小,他執導的每一部電視劇的收視率都居高不下,每一部電影的票房也是非常漂亮,這部新劇本身就是大碗雲集不說,當天一定還會有很多大咖前來助陣,這樣的場合正是向顧蘭因這種新人嶄露頭角的好機會。
如果換了旁人齊珊珊一定會勸對方無論如何都要把握住。
但是顧蘭因不一樣,她不好多說什麼。
齊珊珊一走,小惠又湊了過來,她拉着顧蘭因的手臂,跌聲道,“去去去,一定要去,機會難得。”
“機會再難得也要回家請示。”如果靳少麟覺得她不適合出席,她就一定會不會去。
小惠聽到顧蘭因這麼說忍不住撇嘴,道,“人家都是妻管嚴,怎麼到了你這裡就變成夫管嚴了,你敢不敢有點志氣,能不能丟我們女人的臉。”
顧蘭因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少來,等你以後結婚就明白了。”外人怎麼看,哪裡有那個內人心裡怎麼樣想重要。
“好吧。”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小惠也是多少了解了顧蘭因的聽到她這麼說就明白她主意一定,不過她還是不肯放棄,“不過咱們可說好了啊,萬一靳少麟批准你去了,你可得帶上我,我這輩子可都指望你了。”
“是嗎?”顧蘭因表示懷疑。
“是是是。”小惠一邊說,一邊用力的點頭,努力的表示自己所言不虛。
顧蘭因一臉同情的看着小惠,“那你這輩子可就是註定完了。”
小惠,“……”
……
夜晚。
靳少麟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顧蘭因還捧着書坐在貴妃椅子上翻看。
靳少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學習又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這裡燈光暗,時間長對眼睛不好。
”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顧蘭因把手中的書合起來放在一旁,她仰頭望着靳少麟。
只見他穿着一身浴袍,顏色雖然是他喜歡的灰色的,不過款式卻她現在穿在身上的淺粉色睡裙樣式類似。
看起來像是情侶款的。
其實不僅只是浴袍,他們平時衣服,鞋子,各種生活用品都是這樣的居多。
想到靳少麟吩咐傭人準備東西的時候都準備成情侶款的場面,她就忍不住想笑。
“怎麼了?表情這麼扭曲。”
“……你的表情才扭曲!”討厭,她明明是顧忌他的自尊心偷着樂,哼。
顧蘭因不滿的瞪了靳少麟一眼,然後衝着他張開手臂,吩咐道,“抱我回牀上。”
“遵命。”
靳少麟輕輕地抱起顧蘭因,把她穩穩的放回牀上。
然後,他並沒有離開,而是順勢吻了下去。
吻,瞬間變得鋪天蓋地。
溫度在他們之間不受控制的攀高。
……
良久到激情平息下來之後,顧蘭因趴在男人細細的喘着氣,眼睛眯着,後背貼在靳少麟的胸膛上。
顧蘭因很喜歡這個姿勢,就像是她跟靳少麟是一體一樣,只要被他護在懷裡,別的什麼都不用管。
靳少麟的大掌一下又一下撫過顧蘭因因爲餘韻還在不斷輕微顫抖着的身體,他見到顧蘭因一直都沒有跟他提那事兒忍不住說,“那個開機儀式,你不打算去了嗎?”
顧蘭因本來是閉着眼睛的,聽到靳少麟有些驚訝,她回來之後可是沒有告訴他的,不過她很快就釋然,她在盛世集團發生的所有事情他不知道纔怪。
“不去了,省的麻煩。”她知道如果她提出來,就算是爲難靳少麟也一定會幫她做到,可是靳少麟已經那樣繁忙了,她不願意在加重他的負擔。
這一陣子在設計部上班,她也聽說了不少,葉氏雖然不如想象中的是塊硬骨頭,可是到底葉氏一個跨國企業,想要收購難度不小。
“不麻煩。”靳少麟知道顧蘭因的心意,他的心中一暖,不過卻堅持的說道,“應該過去看看的,我夫人的榮耀時刻怎麼可能是默默無聞?我應該讓所有人都看看我夫人是多麼有才華。”
“靳少麟!”顧蘭因終於是忍不住轉身過來,她知道少麟堅持讓她參加這次的開機儀式是想給她正名,別人她不知道,但是設計部對她有微詞的人都不少。
她本來打算是聽之任之的,反正被她說說也不會怎麼樣,可是她沒有想到靳少麟竟然放在了心裡。
顧蘭因忍不住緊緊地抱着靳少麟,在這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一樣幸福。
靳少麟也抱着她,並且繼續叮囑道,“記住了,誰都可以受委屈,唯獨我靳少麟的夫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