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蘇想搖頭,卻又點了點頭,指了指浴缸,“很寬!”她倒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多誘人,就有多危險。
冷昧狠狠吸了口涼氣,還是壓不下身體裡的火,他脫下衣服坐入浴缸,將她圈進懷裡,“死妖精,我再不准你喝醉!”
萬一,這幅樣子呈現在其他男人面前,他非殺了那男人不可!
她傻呵呵笑着,壓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他喘了口氣,捧住她的臉吻了下去,他溫熱的脣舌似乎很舒服,唐蘇好奇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軟軟的熱熱的,她大着膽子吸了一下。
惹得冷昧哼了一聲,差點沒忍住當場把她給辦了,他死死壓住緊繃的火熱,摟住她任她胡亂的親自己,越是亂無章法,越是撩人至深。
“妖精,我快被你弄死了!”
等她好奇了個夠不再親他時,冷昧已獸性大發,將她一把從水裡撈起扔到了牀上,唐蘇也不叫,還攀着他的脖子笑,“好玩!”
“還有更好玩的!”他沉着眼眸,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軟。
她驚呼一聲,帶着無盡的柔媚,似嬌似嗔的盯着他,“你捏我,我捏你!”她學着他的樣子,開始報復他。
挑逗得冷昧心神盪漾,恨不得將她給生吞活剝了,可這樣的她,多麼難得,他怎麼可以爲了自己的一己私慾,錯過這麼美好的她,他會後悔的!
所以,他寧可忍耐得全身是汗,身體甚至輕輕的發抖,他還是一點點勾動最嫵媚的她,當進入她的時候,她第一次放肆的露出了笑臉,長長嘆了一聲。
到最後,唐蘇縮在他懷中低泣出聲,嬌媚的搖着頭,“唔,不要了,不要了,鬆開鬆開!”
他垂頭吻住她哭訴的脣,“乖,閉着眼睛,跟着我走!”
她拼命搖頭,她貪婪舒服,之前還在喊要,可是太舒服了,她快承受不住了,害怕而擔憂的哭起來,身體的疲倦讓她很是委屈。
他嘆了口氣,捧住她亂動的腦袋,平日裡她倔強,在這種時候只會輕輕推他,推不動也只咬着牙堅持,原來他讓她這麼快樂並煩惱着,“蘇蘇,你告訴我,我是誰,我就放了你!”
“唔?”她愣愣睜眼,仔細盯着不住撞擊着她的男人,眼底迷糊一片。
冷昧一陣失望,他讓她在剩下嬌吟承歡,她卻連他是誰都沒弄明白,這也太諷刺了,心頭一亂,動作就粗暴起來。
唐蘇驚恐的瞪着突然狂野似猛獸的男人,“你騙我,禽獸!”
“那你說,我是誰,說!”他有些怒,爲她認不出自己來,爲她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可以放肆的交付出身體,如果今夜不是他呢?
一想到這,就忍不住要弄死她的暴躁,那壓抑的欲*望混合了怒火,爆發得如火山噴發。
唐蘇極難過又享受,這種甜蜜的折磨,激起了她內心的牴觸,她無意識的擋住他的攻擊,“騙子,臭冷昧,你就知道欺負我,壞蛋,禽獸,臭冷昧,臭冷昧!”
“你再說一遍,我是誰?”他驚喜的捧住她的臉,“睜開眼睛看着我說!”
她睜眼,狠狠瞪着他,字正腔圓,滿是積壓了許久的委屈,“臭冷昧,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麼禽獸!”
“對,說得好,只有我最禽獸!”他欣喜若狂,抱住她放肆到了頂點,她哭叫着,嬌吟着,最後長長的尖叫了一聲,激動之時將指甲摳入了他後背的肉裡。
在疼與爽交織的快感中,他到達了巔峰,釋放過後全身都在輕顫,他緊緊抱住她,不允許她離開自己半分,頭滿足的埋在她的頸窩之中,深深嗅着此刻最美好的味道。
她如小貓一般窩着,一動不動,眼睛時睜時閉,喉嚨裡嗚嗚出聲,都是沙啞誘人的音質,好半晌她才緩過勁來,有些倦的推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的男人。
冷昧索性翻了個身,將她放在自己身上,緊緊抱着就是不肯撒手,“小妖精,被你弄死了!”
她嗚嗚兩聲,像是在抗議,他好笑的摟住她,戀戀不捨的不肯從她身體裡出來,他撫着她的臉,“知道你累了,睡吧!”
話剛一說完,就感覺懷中女人沒有了聲響,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他憐惜的將她放平,給她蓋好被子,緊緊側擁着她,一碰她就根本沒辦法剋制自己,好幾次都把她給弄慘了。
夜,越來越深,他卻睡不着。
懷中女人動了動,眉頭緊鎖着,這時候若是醒着,酒勁也該過了,她是不是會如下午一樣,不想理他呢?
看她酒後難受的樣子,他心中煩悶不已,明知道她是爲另一個男人哭,爲另一段感情醉,他除了抱着她,什麼都做不了,這種無力感,只有這女人能讓他深刻體會。
陽光灑入房間,唐蘇還沒醒就感覺到頭疼欲裂,她敲打着腦袋睜不開眼睛,努力回憶昨天都做了什麼,童笑,烤肉,青梅酒,最後她醉了。
宿醉的感覺真不好受,喉嚨像裂開一樣的難受,腦袋像炸開一樣的疼,全身還像被碾過一樣的痠軟,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她皺着眉慢慢睜開眼睛,本以爲會是在童笑那,可熟悉的地方分明是在冷昧的別墅,他們的臥室裡,難不成昨晚冷昧去接她了?
想必是她酒後無德,童笑搞不定她,才讓冷昧去的吧,那昨晚自己都做了些什麼?那一整晚的空白,讓她有點無所適從,畢竟她跟冷昧昨天下午才……
她失落的嘆了口氣,因醉酒煙消雲散的落寞回憶鑽入腦海,她在牀上坐了坐,掀開被子下牀,一掀被子才發現,她又是一絲不掛的醒來,天!
昨晚發生了什麼還需要想嗎?
她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她是豬嗎?明明已經心涼到那種地步,酒後竟還跟他做這種事,現在碰見,讓她怎麼面對他!
剛一想完,房門被推開,冷昧正好看見她敲腦袋,關心的走過來問道:“頭還疼嗎?我煮了醒酒湯,你起來喝點吧!”
“不了,不想喝!”唐蘇再度躺下,“我有點累,還想睡一會兒!”
“這醒酒湯效果很不錯,我應酬回來都會煮給自己喝,就算累了,也喝點再睡,保證你一覺醒來頭就不痛了!”
冷昧難得有耐心地說這麼長的話,若是在昨天之前,她也許會覺得很感動,可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當看穿一些東西后,再去看其表面,只會覺得心更涼。
她閉上眼睛,連說話的意思都沒有,冷昧站在牀邊看了她一會兒,轉身出去了。
他一走,她就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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