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霖看着眼前的女人,恐怕,到這一刻,他才真正看清了這個女人的真面目。13579246810ggaawwx他可不會這麼天真的以爲,這個房間裡乾乾淨淨,恐怕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已經有各種針孔攝像頭在對着他們。
就等着自己答應了她的要求,到時候,她有了這個視頻,想做點什麼,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就算沒有攝像頭,這麼荒誕的要求,這個女人憑什麼這麼天真的以爲,他會答應。既然要求已經提出來了,那麼,這個遊戲,也該到此爲止了。
他沒興致繼續玩下去了,在這個地方多呆一分鐘,他都會覺得噁心。
雲天霖的沉默,讓周雅靜以爲,他在猶豫,猶豫就代表着他動搖了,只要自己再勸一下,他肯定會答應。
“你不是很想知道她在哪裡嗎?時間不等人,你再考慮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我的心情會不會還這麼好,我心情一不好的話,就不能保證不會做出點什麼可怕的事情來了。”
周雅靜說着,又笑了笑:“對了,我差點忘了,白曉月還大着肚子,被你養着這麼長時間,肯定不會習慣這兩天的生活環境,我聽說,這孕婦都很脆弱的。到時候出了事,天霖你可不能怪我傷到了你的骨肉。”
雲天霖脣角微微勾了起來,危險的笑容,讓周雅靜渾身一怔,竟然有點害怕,一時間心裡有些發虛。她又想了想,自己的佈置那麼緊密,他不可能把人給找到的。
如果他真的找到了白曉月的下落,又怎麼會親自到這裡來見他。雲天霖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些年,能坐到現在的位置,心理素質肯定很好。
她絕對不能被雲天霖的表情給騙了,他們不可能找到那個女人呃,自己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到時候就等着看好戲。
“我說過,我最不喜歡被威脅,尤其是女人。”雲天霖說着,一把扣住周雅靜的手腕,將人從自己身上拉了起來。
周雅靜猝不及防,沒有料到雲天霖突如其來的動作,身形不穩,往旁邊倒了過去,幾個趔趄,差點摔在了地上。
“你不是很在乎那個女人嗎?怎麼,你不想知道她的下落了?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就告訴你,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周雅靜轉身看着他,心裡有些拿捏不準雲天霖的心理。
難道是自己想太多,白曉月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重要,雲天霖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他對白曉月那麼好,自己從來沒見過他對一個女人那麼貼心溫柔過,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裡,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那麼的小心翼翼,怎麼會突然就不在意了,這不可能的。
“你真以爲,我想要知道一個人的下落,還要去向一個女人妥協。呵!”雲天霖冷笑了一聲,看着周雅靜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你這話什麼意思?不可能的,我的計劃那麼周密,你如果找到人,早就把她給帶走了,又怎麼會等到現在。這種心理戰,對我沒用。”
“是不是心理戰,你心裡清楚。把人帶走了,竟然沒發現,我在月月身上裝有gps定位系統,自作聰明。”
周雅靜不可思議地看着雲天霖,gps定位系統?不可能的,周雅靜身上根本沒有戴什麼首飾,哪裡來的定位,如果他早就知道了白曉月在什麼地方,爲什麼還要等到現在,過來見她。
他大可以在第一時間就把白曉月帶走,眼睜睜看着白曉月受傷,他不可能無動於衷。就算他不在乎白曉月,總不會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在乎吧!
“你如果早就知道了,爲什麼還要等到現在,來這裡演這齣戲。不用騙我,天霖,我不會相信你的。”
“不信的話,就算了。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人就在南郊,西北方向的那個……”
“不可能的!你怎麼會知道,南郊那家藍天塑膠廠早就廢棄了那麼久,我把人關在最裡面的那間廢棄倉庫裡,外面根本看不到,你是怎麼知道的。”
周雅靜一時失控,竟然沒有控制住自己,把實話全部說了出來。
雲天霖看着周雅靜,勾脣一笑,立即打電話給顧宸。
“阿宸,南郊西北方向,藍天塑膠廠,最裡面的廢棄倉庫,帶上人快去,我馬上就過來。”
當週雅靜聽到雲天霖打這個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他這個電話……是打給顧宸的?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是知道人在什麼地方嗎?爲什麼現在要告訴顧宸。
“您騙我,你根本沒有找到白曉月究竟在什麼地方。”
雲天霖笑了笑:“兵不厭詐,周雅靜,遊戲到此結束了。你敢動月月,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承擔應有的代價。”
他現在沒有時間管這個女人,他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曉月身邊。三天了,他都不敢想象,這三天她一個人待在那個陰冷黑暗的廢棄倉庫裡,是怎麼過來的。
他記得,月月有些怕黑,她還懷着孩子,肯定害怕極了。
雲天霖沒有再管周雅靜,轉身欲走,周雅靜突然狂笑了起來。
“你以爲,你現在趕過去,就能改變一切嗎?你錯了,呵呵!就算你知道了她的下落,現在趕過去,也來不及了。他們,應該已經準備動手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你什麼意思,你對她做了什麼?”雲天霖轉身幾個健步過去,伸手掐住了周雅靜的脖子,輕易將她按在了牆上。雲天霖不知道這個女人再說點什麼,他還能控制住自己手上的力道。
“呵呵!怎麼,着急了?雲天霖,你這樣對我,我就要讓你後悔一輩子。我得不到的東西,同樣也不會讓白曉月那個女人得到。她憑什麼懷上你的孩子,我得不到的,她也別想擁有。”
“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我不過是……找了五六個男人,去伺候伺候她。你說,她懷着孩子,肯定會很寂寞的。我不過是,幫她解決一下生理需要。至於那些人會不會對她溫柔,我就不知道了。那個孩子,就要看他自己命大不大了。”
周雅靜說着,笑了起來,被雲天霖掐住了脖子,可心裡特別痛快。
“賤人!”雲天霖揮手,一巴掌打在了周雅靜的臉上,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
“月月如果少了一根汗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