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冷的天,傘也沒有,圍巾也沒有?”兩個人剛上車,雲天霖看了一眼白曉月的行頭,忍不住吐槽了兩句。13579246810ggaawwx??文√學←網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過冬的,在他印象當中,女孩子像她這樣的,到了冬天不應該是手套,帽子,圍巾,雨傘,全部都準備好了嗎?
可看看她,穿的單薄,就是一件毛衣,一件大衣,不冷纔怪。
“明天,帶你去買衣服。”雲天霖是覺得,她穿的太單薄了,看着都覺得冷,又比不他這樣,男人都不怕冷,可她不一樣。
“沒事,我都習慣了。”這話說出來,最後幾個字,聲音就只有她自己能聽見了。因爲她看到了雲天霖警告的眼神,就開始心裡發虛了。
其實,她覺得自己的衣服還是挺多的,夠穿就好了,買那麼多,放在那也是放着。
“天霖,這個週末你有空嗎?”車子在十字路口停下,白曉月想起,馬上週末了,她現在都結婚了,應該把雲天霖帶去,給爸爸看看,順便去看看媽媽。
“週末,應該沒事。”
“那,你能不能把時間空出來,陪我去看看我爸爸,還有我媽媽。畢竟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只想讓她們知道,他們的女兒,現在過得很好,不想讓他們擔心。”說起自己的父母,白曉月一陣心酸,每次過年的時候,她是最難過的。
別人都能和自己的爸爸媽媽一起過年,可是她卻總是一個人。之前和叔叔嬸嬸他們一起住,可那個家,她怎麼也融入不進去,叔叔雖然有時候會幫着她說話,可家裡是嬸嬸說了算,再加上一個那樣的堂姐,每次過年,她都是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裡,更別提有什麼溫暖了。
“嗯!”看她渴望的眼神,雲天霖沒有考慮就答應了下來。
“真的,謝謝你,天霖,你真好。”白曉月一高興,側身將雲天霖一把抱住。
“乖,別鬧,我在開車。”白曉月臉上一紅,趕緊坐好,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在雲天霖面前,她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車內的氣氛突然有點尷尬,白曉月有些臉紅的把臉別在一邊,剛剛那個樣子,是不是太丟臉了。
“你以前對你男朋友,也這樣?”雲天霖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很想知道,她是不是對那個男人,也是如此,只要自己一高興就撲過去。
白曉月一聽,趕緊搖頭,忙着解釋道:“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不太喜歡和他太親暱,這麼多年,連接吻,都只有那一次,而且,那應該不算吧!我當時不知道爲什麼,本能的就把他推開了。呵呵!現在想想,都覺得很好笑,像是很多事情,在一開始就註定了。”
雲天霖沒有再說話,心裡卻有些高興,難怪,他吻她的時候,她不知道換氣,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原來,她不是沒有反應,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車子在城市裡穿行着,車裡很安靜,突然從白曉月身上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響聲,雲天霖側臉看着她的肚子,曉月有點尷尬,這纔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吃晚飯。
“你沒吃?”他的語氣裡帶着些質問和責怪,曉月有些心虛的笑了笑。
“想吃什麼?”雲天霖無奈的嘆了口氣,真不知道她以前是怎麼活下來的,有一頓沒一頓的嗎?
“番茄雞蛋麪,上次你做的那個。”
“不膩嗎?”
“我覺得很好吃,就是很意外,你竟然還會做吃的。”
“會,在國外唸書的時候,什麼都要自己做。你想吃的話,下次有時間我做給你吃。”白曉月趕緊點頭,看着雲天霖的眼睛冒着金光,就像看到了什麼美食。
這個樣子的白曉月,把雲天霖逗笑了,他的脣角微微勾起,稍微加快了油門。兩個人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
白曉月看着雲天霖在廚房裡忙活着,她就站在一旁,傻傻的看着他,一副花癡的樣子。
難怪那些人都說,男人下廚的時候很有吸引力,看他又能幹,人又帥,連廚藝都這麼好,她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她怎麼就碰到了這麼好的雲天霖。
她是不是應該感謝席澤,如果不是他和白雲溪,或許自己就遇不到雲天霖,也不會和他結婚,成爲他的妻子。
“看夠了嗎?”不知道什麼時候,雲天霖人已經走到了她面前,白曉月回過神來,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那個樣子,肯定很丟臉。
“口水都流出來了。”
“啊!”白曉月趕緊伸手去擦,才發現是他騙自己的,看着她傻乎乎的樣子,雲天霖笑了起來。
這是白曉月第一次看到雲天霖笑,就像是一直陰沉的深冬裡,突然透過雲層灑在雪地裡的一束暖陽,讓人移不開眼睛。
“天霖,你笑起來真好看,你爲什麼不笑呢?”
雲天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笑了。他沒有再說話,端着面走到餐廳,白曉月跟在後面,就像看到他再笑的樣子,可他又變回了之前那張冰塊臉。
白曉月心裡嘀咕着:就是愛裝酷,哼!
“快吃,吃完洗澡睡覺。”看着兩碗一樣的麪條,白曉月開始大口吃了起來,吃到一半,擡頭一看對面,雲天霖連吃麪都這麼優雅,她突然覺得,自己以後還是不要和他一起吃飯好了,太受打擊了。
這就感覺,自己是個女土匪,綁架了一個文弱小書生伺候她一樣。
“怎麼?”
“沒,沒什麼。呵呵!”白曉月傻笑了一下,要是被雲天霖知道,她把他想成了文弱小書生,肯定會死的很慘的,她還是不要說的好。
“實習生事情很多?怎麼你一個人忙到這個時間點。”雲天霖有意無意問了一句,知道她和那個喜歡刁難她的表姐在一個公司,那個表姐還是她的上司,雲天霖擔心這個傻丫頭受了委屈,自己又不肯說。
“哎!別提了,還不是白雲溪那個女人,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說她把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原稿放在廢紙裡,被我丟進碎紙機了。非要我留下來,把原稿給拼好。誰讓她是我的上司,我只好玩起了無聊透頂的拼圖遊戲,一個晚上下來,我都感覺自己長蘑菇了。”
雲天霖皺了皺眉頭,果然被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