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月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雲天霖纔將她放開,看着她這副呆樣,有些無奈。13579246810ggaawwx←↑文↗?不是男朋友都交往了很久嗎?怎麼連接吻要換氣都不知道。
雲天霖哪裡知道,白曉月是個乖女孩,讀書時候和席澤之間也只限於牽手和親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過。她還記得去年,她回來幫席澤過生日的時候,席澤強吻了她,被白曉月推開,不知爲何,她總是不太習慣和席澤太親暱。
可剛剛,雲天霖這樣對她,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爲何,她連反抗都忘記了。
“以後記得換氣。”白曉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雲天霖指的是什麼,臉上火辣辣的,趕緊從他身上站起來,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
“明天,我會讓吳媽重新準備一雙拖鞋。”雲天霖看着這雙不太合腳的鞋子,這才發現,她的腳似乎略微偏小,看着顯得十分可愛。
雲天霖起身,目光落在她水嫩的脣上,上前兩步,伸手將她脣角的水漬擦去,牽着她上了樓。
白曉月跟在他身後,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在噗咚噗咚的跳着,緊張得手心有些冒汗。雲天霖當作不知道,把她帶進臥室。
“衣帽間在那邊,你的東西吳媽都放好了。浴室在這邊,睡衣在浴室裡,你先去洗澡。”
“哦!”白曉月愣愣的往浴室走去,感覺自己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就意味着,今天晚上,他們要睡在一張**上。
白曉月看着鏡子裡面色紅潤的自己,緊張的拍了好幾下,還是沒什麼作用。
“白曉月,外面那個,他已經是你老公了。你不是說要認真對待這段婚姻嗎?沒什麼好怕的,對。”可是說完以後,白曉月還是怕。
她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只要想到一會她要和雲天霖睡在一起,她心裡就在打鼓。夫妻之間,該發生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可是現在她根本沒有準備好,到這會纔想起來。
因爲這個,白曉月在浴室裡磨蹭了一個小時,才躡手躡腳走了出來,轉身就看見雲天霖靠在**上,拿着筆記本在工作。
白曉月站在一旁,不敢打擾,看着大**上空出來的一大片,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躺在了邊上,就不敢再動。
雲天霖將她的反應都收在眼底,沒有出聲。他當然能感覺到她在害怕,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個適應過程,他們,來日方長。
白曉月躺在**上屬羊,期待着時間早點過去,她快點睡着就沒事了。可不管她怎麼努力,還是睡不着。她平躺着不敢看他,聽見身邊電腦蓋上的聲音,啪嗒的一聲,屋子裡瞬間暗了下來。
感覺到他躺了下來,白曉月心跳得越快了。黑暗中,雲天霖看着身旁的身影,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將人撈了過來,抱在懷裡。
“你在怕我?”明明是疑問的語氣,卻已經有了答案。
“我……我不太習慣。”白曉月有些結巴,不知道他聽到後會不會生氣,只是過了半天,都沒有聽到他說話的聲音。
過了半響,雲天霖的聲音纔在她耳邊響起:“我還不至於強迫你什麼,慢慢就習慣了,睡吧!”雲天霖手臂的力道微微收緊,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突然發現,有種十分踏實的感覺。
白曉月有些不安的動了動,頭頂便傳來雲天霖有些沙啞的聲音:“我不是柳下惠,再亂動,我不保證自己不會做點什麼。”
略帶威脅的話把白曉月給嚇到了,靠在他懷裡再也不敢動彈,寂靜的房間裡,只聽見彼此一深一淺的呼吸聲,還有他強有力的心跳。
雖然不習慣,卻讓白曉月覺得十分安心。後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睡着的。只是,這**倒苦了雲天霖,誰知道這丫頭的睡相併不好,睡着了會亂動,睡着後的人,像是八爪魚一樣整個掛在他身上,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溫香軟玉,卻只能看不能碰。
一整晚,他都沒怎麼睡,早上起來的時候,**上的人還睡得很香,像個孩子一樣。
秀長卷翹的睫毛微微遮住了那雙乾淨的雙眸,雲天霖無奈的勾了勾脣角,或許,婚後的日子不會像自己想象中那麼枯燥了。
白曉月是被電話給吵醒的,英國學校那邊打過來的電話,告訴她實習的公司。那樣的貴族學校,大多數學生實習的地方,都是自己家裡的公司,像她這樣聽從學校安排的已經很少了,學校安排的公司,都是些很普通的小公司,學生大多不願意去,可白曉月不同,她需要一份工作,一份能養活自己的工作。
等白曉月掛掉電話的時候,纔想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四處一看,屋子裡只剩下她一個人,白曉月看了看時間,已經八點了,他應該去上班了吧!
這樣也好,避開了早上起**見面時的尷尬,想到自己昨晚還是靠在他懷裡睡着的,白曉月臉上一紅,她以爲自己會睡不着的,誰知道**無夢,睡得特別好。
學校告訴她的時間是今天上午十點過去報道,白曉月渾身充滿了幹勁,她就要開始工作賺錢了,爸爸知道的話,一定會開心的。
和吳媽說了一聲,白曉月就自己出門了,到公司的時候,正好九點四十,前臺的接待小姐很友善的告訴她去人事部主管報道。
可白曉月怎麼會想到,自己會在這個公司,看到了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人。看到她的那一刻,白曉月腦子裡閃過了四個字,陰魂不散。
白雲溪,真的是陰魂不散。有那麼多公司她不選,爲什麼就這麼巧合,和她在一個公司,這不是很好笑嗎?
當白曉月被人事部的主管領到白雲溪面前時,白曉月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她預感,自己未來實習的這半年裡,日子不會太好過的。
“云溪,這是新來的實習生,和你一個姓,要辛苦你帶一下了。”主管十分客氣地和白雲溪說話,曉月還在奇怪,爲什麼一個主管還要和她一個員工說話如此客氣,可後來,她全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