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他又說:“現在您妻子身體之中對鎮定劑和止痛產生抗體,但是對毒拼沒有抵抗力,那麼就只能繼續注射,保持她不受痛苦是主要。”
“難道別的一點辦法都沒有?”楚雲澤看着美國化學家,語氣中帶着傷痛,“一點都沒有嗎?”
美國化學家一臉歉意,“抱歉,我暫時能夠問到的就只有這些,但是……”
“但是什麼!”楚雲澤一聽這話有後續立刻追問,狹長的眼眸之中帶着期望。
他期望有什麼辦法讓妻子不這麼痛苦。
他期望妻子不能繼續注射這些成癮的東西,避免日後她要戒掉的時候比現在更痛苦。
“但是您也可以試試讓她強行戒掉……”美國化學家直視着楚雲澤,他說的很猶豫,“不過風險是非常大的。”
“風險有多大?”楚雲澤立刻追問。
美國化學家思緒了一下,他說:“痛是痛不死,最多痛的昏厥,就怕的是她忍受不住自殘去死……”
楚雲澤整個人都呆滯住……
自殘去死……
“我不要強制!”他驚慌的看向美國化學家。
美國化學家說:“我的建議是在沒有解藥的前提下,又要保住她的性命,所以有時候要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楚雲澤厲聲拒絕:“不行!”
化學家猶豫了一下,他又說:“楚先生,我希望您能夠明白,研發一款新藥是需要很久的時間,解藥一樣是相同,或許解藥時間更久也有可能。”
“這期間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Angels公司的夢幻藥不是普通的毒拼,而是用於軍事拷問,我希望您能夠好好想一想。”
說完,他又說:“我已經請來了Angels公司的一名教授,明天上午就會到,他是我的好友,他會爲您來解惑該如何救您妻子。”
一旁的醫生沒人敢吭聲,只是大家都很奇怪一件事,爲什麼楚家的大少奶奶會忽然身體裡面有Angels公司的新藥。
試藥?那肯定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大家很奇怪。
楚雲澤已經毫無辦法,他苦痛的說:“等明天。”
“好。”
衆人離開之後,楚雲澤返回病房,蕭盈盈的身體還在掛着點滴,因爲她不進食好多天,只能靠藥來維持她的身體。
一張瘦弱蠟黃的臉頰就算昏過去也帶着痛苦,猶如即將凋零的玫瑰花,帶着落敗的悽美。
“我會救你,我一定會救你的。”楚雲澤手握着蕭盈盈纖細的手,他一字一句說的很堅定,“我絕對不允許你離開我,絕不!”
纖長的睫毛輕輕地煽動,然後蕭盈盈慢慢睜開雙眼,只要醒來大腦就痛,但是比起昨天痛意減輕了很多。
眼前帶着眩暈,微微側眸看到了身邊的楚雲澤,她微楞了一下,張嘴帶着嘶啞的聲音問:“你怎麼還在這裡?”
蕭盈盈的聲音非常輕,寂靜無聲的屋內,楚雲澤與她近在咫尺才勉強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他疼惜的看着她,柔聲說:“我捨不得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