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沉目送着顧含煙出了別墅大門,上了白璟書的車,直到車離開。秦慕沉還是沒有收回視線。
如果有人走近來看,就會發現他其實並不是目送顧含煙,而是在走神。
想到顧含煙說的話,秦慕沉的黑眸沉下去了幾分。
人一旦覺得生活過得太過知足。就會下意識的忘記某些潛在的有可能發生的危機。
而他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而一直在餐廳裡的蘇子悅,左看右看都沒見秦慕沉進來。撇了撇嘴想,有什麼好送的。
明知道顧含煙對他有意思。出個門還非要送到門口。
這個人念頭在心底閃過,蘇子悅又覺得自己想太多。想管的也太多了。
人家認識十多年,就算秦慕沉一直避嫌,沒有男女之情,也是有別的感情。
每個人心裡都有獨佔欲,希望自己的愛人眼裡心裡全都是自己,再容不下別人。
甚至會很敏、感的覺得,最好連女性朋友都沒有。
在感情上。女人天生多疑,這是不可控制的。
等等,她剛剛想到了什麼。愛人?
愛的人?
愛?
她愛秦慕沉。
蘇子悅被自己的想法羞紅了臉。
她就是一直覺得自己是喜歡秦慕沉的。並且很貪戀他對自己的好,還從未將對他的感情昇華到愛這個層次。
應該是……愛的吧……
“怎麼了?”秦慕沉一走進來。就看見她滿臉通紅的樣子,只以爲她哪裡不舒服。
眉頭輕蹙,面上閃過一抹焦急,走過去便伸手蓋上她的額頭,又伸回來試一下自己額頭的溫度。
發現溫度一樣,他的面色才鬆了鬆。
蘇子悅被他突然打斷思緒,他細心體貼的舉動無疑是瞬間擊中了她的少女心。
每個女人都想要時時被人掛懷,想要被人放到心尖上。
而秦慕沉,幾乎給了她一個女人對於另一半的所有幻想。
高大俊美,坐擁億萬身家,會做飯,又體貼。
除了他的脾氣,幾乎可以說是完美的。
而這個近乎完美的男人還是她的丈夫,她合法並且能隨時享受到他對她的好。
這讓蘇子悅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秦慕沉垂眸,見蘇子悅一直仰頭看着他,小臉上還泛着紅暈,雖然不能將她的心思猜透,但是卻能看清她眸子裡明明白白的愛慕。
心念一動,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除了眼神發亮,一張臉還是冷冷的沒什麼表情。
出口的聲音帶着某種別樣的情緒:“再看就吃了你。”
他的聲音低低的,帶着一點微啞的性、感,眼神亮得懾人。
一瞬間,蘇子悅只覺得自己心跳得厲害,像是藏得個小兔子似的,跳得讓她心慌。
“我什麼……你……”蘇子悅語無倫次的看着他,最後乾脆揚着下巴說了一句:“來吃啊,隨便吃。”
秦慕沉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然後面上的笑容便越擴越大,讓蘇子悅的臉色又紅了幾分。
這人怎麼能這樣,她這麼說了之後,他不是應該直接撲上來嗎?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她現在已經讓他起不了那種性趣了嗎?
說起來,她和秦慕沉好像有那麼幾天沒做了……
呸!她在想什麼,他不做纔好,每次都腰痠背痛……
“笑什麼笑!”蘇子悅拍開他的手,冷着一雙水眸瞪他,伸腳踢他的腿:“你讓開,我要出去了。”
他捏她臉的時候,另一隻手正好按在她的椅子上,她離桌子坐得又近,他要是不讓開,不讓她把椅子拖出來,就沒辦法起身離開了。
秦慕沉聞言,果真退開了。
蘇子悅以爲他是要放她過去,就起身拉開了椅子,準備繞過秦慕沉離開。
結果她起站起身,椅子才被拖出去,就感覺一雙大手掐上了她的腰,整個人就被凌空抱了起來。
“啊——”
她驚呼一聲,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秦慕沉抱上了餐桌。
餐桌的高度已經抵到秦慕沉大、腿的位置,可他長得大高大,即使蘇子悅坐到了餐桌上,看向秦慕沉的時候,也不能和他平視,還是比他矮了一點。
秦慕沉在抱她坐上去的時候,已經分開她的並在一起的腿,他整個人就站在她兩腿之間。
她今天穿的裙子是高級訂製的,版型很好,款式又極漂亮,長度剛好到膝蓋的位置,而且有彈力,所以秦慕沉很自然的就得逞了。
這個姿勢足夠暖昧,也足夠讓兩個人之間顯得很緊密。
而且,這個姿勢完全可以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蘇子悅不自在的往後縮了縮,鼓着臉看他:“你讓開!”
“你自己讓我隨便吃的。”秦慕沉低頭,大掌在她的後頸處摩挲,聲音低啞:“不放到餐桌上,你讓我怎麼吃?”
蘇子悅覺得被他用手指摩挲的那裡泛起了一陣酥麻感,她輕顫了一下,扭着身子想要躲開。
她這細小的反應也被秦慕沉細心的捕捉到,摩挲着她後頸的手停住,牢牢的扣住她的後頸,迫使她主動的靠近他。
根本沒有給蘇子悅反抗的機會,下一刻,他就低下頭去,直接含、住了她的脣。
脣齒一點一點的交錯在一起,呼吸交融間,蘇子習聽裙子被秦慕沉推高,長指順着主人的意志在她身上作亂。
在這方面,秦慕沉向來強勢,又不容她拒絕,很快就折騰得她沒有了反抗的餘,只能任他爲所欲爲。
秦慕沉握着她的手,引導着她,將也柔、軟的小手按在他的皮帶扣上,緩緩的吐出兩個字:“解開。”
蘇子悅咬脣,微眯着眼低頭看了一眼,飛快的移開眼,動作慌亂的去幫他解。
秦慕沉握着她纖細的手腕,重喘着再去吻她。
可能由於太過慌亂,蘇子悅解了一會兒居然沒解開。
秦慕沉等得不耐,大手按伸過去,簡單的動了兩下,就成功的將皮帶解了下來。
然後,像是終於佔領了渴望已久的領土的侵略者,迫不及待的要在自己的領土留下屬於自己的記號。
秦慕沉的動作算不上溫柔。
他一向這樣,最開始的時候動作都有些粗魯,蘇子悅一時有些適應不了,但也不至於太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