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沒關係,我想我會很快的~”
餘翰陽戲謔地說着,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在她小腹上游走着,試圖讓她身體裡的火焰燒得更旺盛些,最好能破了這個女人的底線。
即便他很想做點什麼事,但僅存的理智是不會讓他這麼做的。
就算他現在很想要她,但這裡真的不合適,他只能努力的把持住,等到真的控制不住的時候,再把她帶到房間裡去做也不遲。
而現在,他之所以會表現得這麼貪婪,也不過是想嚇嚇瑾以晨,誰叫她的嘴巴總是那麼毒辣,不讓她吃點苦頭,恐怕她都不知道他的厲害。
瑾以晨撐住他緊壓過去的身子,吃力地叫喚着,“不要……”
“來嘛,老婆,你只用配合一下我就好,放心,我會很快的,絕對不會讓你難受……”
“我不要……”
“來嘛,乖啊,老婆,一下下就好……”
“……”
他們這樣看似恩愛的擁在一起,只不過是一場男歡女愛的遊戲,可看在別人眼裡,卻成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面。
“混帳小子,你……在那……做什麼?”
差不多在他們玩得正起勁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顫顫的斥責聲,同一時間還夾雜着柺棍奮力敲打地面的聲音。
只是話音還沒落下,餘翰陽便已停下手下不安分的動作,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謹起來,轉變的速度太快,把瑾以晨的神經也帶動起來,還以爲有什麼大名鼎鼎的人物出現。(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待他轉身往旁邊撤離開後,立馬給她騰出了視線,瑾以晨才發現原來是一個素未謀面的老爺爺。
而那個所謂的老爺爺,其實是餘翰陽的爺爺餘君臨,君臨集團的成就者。
餘君臨對瑾以晨來說是陌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完全是個陌生人,不像殷茹之,至少在婚禮上還看到過,多少會有那麼點印象。
當然,餘君臨會讓她陌生,也情有可原,他們這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可以說一點交集也沒有。
餘南兩家婚禮那天,老人家剛好飛去了美國,因此他沒有參加孫子的婚禮。
“爺爺,我……”面對老爺子的唾罵,餘翰陽方纔還囂張跋扈的氣焰,立馬消失不見,尷尬的吐了吐舌頭,低下了頭。
“混帳東西,你還知道我是你爺爺?我看你早就不把我這個老東西放在眼裡了?”餘君臨又掄起柺杖,敲了幾下地面,厲聲呵斥着。
老爺子之所以會這麼生氣,不僅僅是看到他們如此開放的抱在一起,主要是因爲他這個孫子公然結婚,他不但沒有收到請帖,就連一丁點消息都沒聽見。
他不過才退位一年,也就這麼一年沒管公司的事情,他們這一大家子竟然就揹着自己,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到底還要不要把他放在眼裡?
若不是自己的寶貝孫女舒妍,打電話關心他,順便把自家孫子結婚的事情告訴他,搞不好連小曾孫出來,他都不知道他們結婚的事情。
餘翰陽瞅見老爺子生氣,着急壞了,顧不得身旁的女人,擡腿便往他的跟前走去,準備過去安慰一下爺爺。
“爺爺,瞧你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不把您放在眼裡呢?您可是看着我長大的爺爺……”
待他靠近過去,老爺子又再次掄起柺杖往餘翰陽身上抽打過來,幸好他反應得快,躲得及時,這纔沒挨着老爺子的毒打。
但老爺子並沒有就此罷休,見餘翰陽閃開後,他立馬握住柺杖追了上去,好似不痛打他一下,難解心頭之恨。
而剛剛餘君臨是被自己的寶貝孫女舒妍攙扶過來的,舒妍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緊擁在一起,氣得失了魂,仿若被抽走了靈魂的空殼似的,呆若木雞的站立在那裡,眼睛充血的看着瑾以晨的方向,誓要把她撕爛了才肯罷休。
不過,當她看見爺爺舉着柺杖追着餘翰陽的後面打過去,又讓她很心疼,舒妍只好把心裡邪惡的念頭,暫且打消掉。
“爺爺,不要再打了,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就是,何必要讓自己動氣呢?要是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舒妍跑過去,一把抱住老爺子的手臂,勸說着。
“妍妍,你不要攔着爺爺,就讓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子,誰叫他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老爺子說着,要從舒妍的束縛下,掙脫出去。
舒妍再次使力抱着,繼續費勁脣舌的勸說着,“爺爺,消消氣嘛,翰陽哥他沒有不把您放在眼裡,其實他也是被逼無奈纔會接受那場婚約的,換句話說,他也是個受害者,您要是再這麼教訓他,翰陽哥豈不是更加難受?”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故意把嗓音吼高一些,尤其是說到他們的婚事,把那些個敏感的字眼逐字咬住,重音吐出來。
就怕站在大門那邊的女人聽不見似的!
因爲瑾以晨一直本着要跟餘翰陽離婚的態度,所以不論舒妍如何肆無忌憚的挑撥離間,對她都夠不成任何的威脅。
“什麼?翰陽是被逼着結婚的,怎麼會這樣子,到底是誰,竟然敢這麼大膽,擅自主宰我餘君臨親孫子的婚姻?”餘君臨聽到舒妍誇大的言辭,反應很大,眉頭深鎖,怒不可遏地吼着。
看着老爺子的反應如此之大,舒妍莫名地心虛起來,感覺自己說得貌似太過了點,其實關於他的婚事,她也只是略知一二,瞭解甚少。
舒妍擔心自己誇大的言辭,會惹得餘翰陽不高興,立馬提起步子,往他身旁捱了過去,趕在他開口辯解之前,搶先說道,“翰陽,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跟那個女人不過是一場被安排的聯姻,你們之間並沒有感情,我知道你跟她在一起生活非常難受,所以我可以理解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壓力的。”
等她說完,餘翰陽眸底陰沉一片,立馬陷入兩難當中,不知該如何作答。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他是很牴觸這場婚事,之所以會答應,也是因爲想要徹徹底底的忘記舒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