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梟帶顧念回到病房,讓保鏢去打一盆熱水來。
顧念被傅言梟按在牀邊坐下,鞋子襪子都已經被他脫掉。意識到傅言梟這是要伺候她洗腳,顧念內心大爲震動,眼睛又開始有潮熱的感覺了。
好想哭啊!
他是億陽集團的總裁啊,a市閃閃發亮的鑽石級男人,是高高在上、宛如神祗、讓人望而生畏、只能仰望的大人物,可他現在俯身彎腰爲她脫鞋脫襪,還要幫她洗腳……這怎麼能不讓她感動?她感動得快哭出聲了好嗎!
顧念縮了縮腳,喉嚨有些哽,說話時嗓音有些低啞:“老公,我自己洗吧!”
這樣的男人肯爲自己洗腳,雖然很讓顧念感動,但是此刻她心裡竟然生出一絲不忍來,她捨不得讓他爲自己洗腳,他應該端坐在一旁高高在上的發號施令就行。
她低低啞啞的嗓音在傅言梟聽來卻像是在撒嬌,還透着別樣的嫵媚,特別撩人,尤其是那一聲“老公”,叫得人心都酥了。
傅言梟成功被這一句“老公”取悅了,微微挑了一下眉,一把握住她的腳,拇指在她秀氣的腳趾上揉了揉,冰冰涼涼的觸感讓他霎時皺了一下眉,道:“你的腳怎麼這麼冰?等會兒要泡久一些,活絡血液。”
顧念還想說什麼,便見到保鏢端着熱水進來了。
保鏢看到這一幕似是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懷疑眼前這個可能是假的傅言梟!
自家boss那樣冷酷淡漠的人,竟然會幫女人洗腳,即便這個女人是boss是媳婦兒,這畫面也閃瞎眼了好嗎!
顧念注意到保鏢臉上一閃而過的愣怔,臉上有些發熱,她掙扎着想從傅言梟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腳,可他握住就是不放。
“別動!”傅言梟讓保鏢把水端過來,手指頭探進水裡試了試水溫,才把她的腳按到盆裡。
“嘶!”腳剛剛放進盆裡的時候還沒覺得,可過了一會兒就感覺到燙腳了,便齜着牙吸了一口冷氣,想要把腳擡起來,卻被他按住動不了,急得她大叫道:“言梟,水好燙,燙腳……”
他的手也淹沒在水中,而沒在水下的那一塊已經開始泛紅,顧念看到了不由得一陣心疼,連忙彎下腰把他的手拉拽上來,一邊幫他吹着氣一邊道:“你這是幹嘛啊?明知道水燙還非泡在裡面不肯拿起來,你看你的手都燙紅了。”
“沒關係啊,我皮厚,不覺得疼。”傅言梟滿不在乎說着,目光溫柔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中彷彿盛了一星空的璀璨,閃閃亮亮的十分奪目,嘴角還噙着淡淡的笑意。
顧念此時腦子裡突然蹦出來一個詞:帥裂蒼穹。
對,眼前這個男人,在顧念眼裡心裡都是宇宙第一帥!
“你不覺得疼,但是我疼啊!”顧念表情認真的看着傅言梟,一字一句的道:“看到你手指都被燙紅了,我心疼。”
傅言梟聽到這話不禁愣怔了一下,然後嘴角的笑意慢慢擴大,直達眼底。
剛聽她說疼時,還以爲她是說她腳被水燙得疼,沒想到她卻是爲他心疼。這一瞬,傅言梟覺得胸口被什麼柔柔軟軟的東西填滿了。
好可愛的媳婦兒!
他捏了捏顧念的手心,笑道:“趁着水熱快泡腳,這些甜蜜的情話留着等會兒上牀在說。”
說完,將她的腳按進盆裡泡着,還一邊用手幫她揉捏着腳趾。
顧念感覺一股股暖意從腳底直達心裡。
好一會兒,傅言梟起身去拿了一塊乾淨的毛巾來,幫她擦腳,擦得很細心,每一個腳趾頭間的縫隙都不放過。
他盯着顧念的腳趾看了一會兒,突然道:“你有多久沒修腳趾甲了?”
顧念被他這話問得愣了一下,茫然的眨了眨眼,道:“上次跟潭潭去做腳底按摩的時候修過,唔,好像也差不多有一個月了……”
他爲什麼突然問這個?是被她腳趾甲扎到手了嗎?
這麼一想,顧念臉上露出了少許赧然,她摸了摸鼻子,尷尬的道:“最近都沒時間去,我過兩天再去修。”
傅言梟眉峰動了動,等保鏢進來倒水的時候,他卻吩咐保鏢道:“去買個指甲鉗來。”
保鏢又是一愣,又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不過自從boss結婚後,就經常會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他應該見慣不怪纔是。
保鏢很快就收起驚訝,端着洗腳水一臉恭敬的離開,倒完水直奔樓下便利店去買指甲鉗。
……
顧念不是第一次讓給她修腳趾甲,偶爾去做足底按摩或者是做美甲,都會別人幫她修的。可今天傅言梟給她修腳趾甲,這感覺竟然如此不同,完全無法用言語表達此時內心的感受,這一刻只覺得很愛他,怎麼愛都嫌不夠。
太奇妙了!
傅言梟是第一次幫人修剪指甲,手法難免生澀,又擔心剪到她,所以屏氣凝神,很是小心翼翼,剪得也很慢。
修剪完十個腳趾甲,將近花了一個小時,鼻尖還隱隱冒着細密的汗。
“修好了!”
傅言梟剪完後,將她的腳從自己的膝蓋上移到牀上,起身想去洗手,顧念卻突然拉住他,雙手捧住他的臉,用力的在他的脣上親了一下,那“吧唧”的一聲很是響亮。
“老公,你真好!”顧念眸中隱約閃爍着光亮。
傅言梟勾了一下脣,在她脣上也親了一下,然後語氣邪肆的道:“老婆,這話我愛聽。等我洗了手回來,你再多說幾句。”
說完,轉身去了洗手間。
顧念則捂着臉鑽進了被子裡,等傅言梟洗好手回來,剛躺下,她便立刻貼上來,抱住傅言梟的腰,甚至主動且大膽的咬住他的耳垂,用牙齒細細密密的磨。
“小妖精,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傅言梟眸色一沉,猛然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寬厚有力的手掌在她光潔的背上游走,在她內衣邊沿停留了一會兒便將她的內衣釦解開,手掌順勢摸到她的胸前,握住一方綿軟,帶着幾分挑逗意味的揉捏着,聽他邪肆的道:“你這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