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快過來。你兒子現在又跟我撒野呢!”
城市某一幢豪宅中,一妖冶的‘女’人身上穿着真絲睡裙。一頭捲髮,慵懶的披散在她的肩膀上。
幾根髮絲擋在那深邃的溝渠前,起到了‘欲’遮‘欲’掩的效果。
不過比起她的身段,最讓人酥麻的還是這‘女’人嬌嗲的嗓音,讓任何男人聽了,都不自覺的打了哆嗦。
而在‘女’人說完了這一番話的時候,原本坐在沙發上正看着電視的男人便站了起來,大步朝着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不過男人並不是過來接過正拳打腳踢的剛滿週歲的孩子,而是直接將正坐在孩子的小‘牀’邊上的‘女’人直接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我兒子正跟你撒野,我也想跟你撒野來着。”
說這話的時候,這男人那雙邪惡的手已經開始往‘女’人的睡裙裡探去。
緊接着,男人的喘息聲開始變得粗礦了起來。
而‘女’人的手,也開始纏繞上了這男人的脖子。
‘女’人的姿態柔柔的,一副任由這個男人掠奪的姿態。
‘弄’得,男人越發按捺不住的往深處探去。
很快,‘女’人的氣息也跟着男人一樣,變得不穩。
在男人的耳邊跌怪道:
“死鬼,就會欺負我!”
可‘女’人的一切都盡顯着她的嬌媚,唯一和她現在所處的情況有些不搭調的,便是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明明是那麼清澈,沒有一絲情‘欲’。可她的喊聲,卻一聲高於一聲。
她的眼裡,明明對男人的觸碰帶着厭惡,可她卻裝腔作勢,溺斃在這個男人的親熱中。
終於,當‘女’人身上的內衣都被拉扯開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控制不住自己。
一旁的小寶寶,仍舊在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可這兩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個孩子的存在似的。
依舊,做着那些少兒不宜觀看的內容。
“我是在欺負你麼?可我爲什麼總感覺你喜歡這樣?”男人的對話,也是骯髒不堪。
在他的手的一番作惡之下,‘女’人像是化成了水。
“死鬼,壞死了……”
如此的對話,也讓這豪宅裡的傭人有些避之不及。
這兩人真的有些不知道羞恥。
只要每天在這個豪宅裡,就成天當着別人的面做這些,光是看着就覺得噁心。
於是,在這兩人開始發出這些‘混’‘亂’不堪的對話之時,衆傭人已經知道他們接下來想要做的是什麼,於是大家很快都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以免的自己的眼睛看到那些污穢的東西。
終於,在一陣翻雲覆雨之後,男人和‘女’人的氣息漸漸平息了下來之後,‘女’人裝模作樣的撐着自己發疼的腰身做了起來,
攏了攏自己被‘弄’的有些凌‘亂’的髮絲之後,還不忘怪嗲一番身邊的男人:“都是你這個老頭子,又讓人家當着小寶寶的面獻醜了。”
聽着‘女’人的話,還明顯有些喘息的男人又將‘女’人攬了過去,直接將‘女’人壓到了自己的身下:“是獻醜麼,我怎麼感覺你最喜歡當衆表演來着?”
如果不是喜歡當衆表演的話,她爲什麼時常穿的這麼衣不蔽體的在這別墅裡晃‘蕩’?
而且,見他不理會她,還主動用孩子來勾起他的注意力。還故意當着他的面,將自己的衣領拉的那麼低。
明知道,看到這樣的噴血場面,他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所以在這老男人看來,他這麼做,無非是順了她的意。
“人家哪有?壞死了!”那‘女’人似乎是故意的,在和男人嬉鬧的時候,總是不時的將自己的身子往男人身上蹭去。
本來已經漸漸平息下去的燥熱,再度因爲這‘女’人而勾起。
於是,男人又準備欺身而上。
“討厭,人家這一次不想在這裡做了!”
‘女’人假裝推開男人的身子,‘欲’拒還迎的姿態。
“那你想要怎麼做?”
男人問。
“人家想要到浴室裡,一邊洗澡一邊……”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又刻意的作出嬌羞狀。
果然,男人都是視覺器官的動物。
一想到某個香‘豔’的場景,男人立馬就將‘女’人給抱了起來:“好,就依你。今天都去浴室做。”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帶着‘女’人走進了浴室。
不過‘女’人還想到呆在客廳裡的小寶寶,於是問道:“可我們都進來了,那小寶寶怎麼辦?”
“讓他在那一個人呆上一會兒,不會有事的!”男人眼下只想着好好享受一番,哪還會記得大廳裡的東西?
“不行,這可是你們淩氏的未來接班人,要是磕着碰着,那該怎麼辦纔好?”‘女’人說着,已經作勢一隻腳踏出了原本已經準備好的浴缸。
男人見到煮熟的鴨子要飛了,連忙將她給拽了回去。
“沒事的,我現在讓傭人過去看着孩子,順便將剛纔我們的那些東西都給收拾一下。”剛剛進入浴室進來的有些急,所以兩人褪下的衣服都還沒有再度穿上。那些凌‘亂’的衣物,就隨意的散落在這個大廳裡的每一處。
“那好!”
說着,男人已經扯過了一邊的浴巾,圍在下半身上,然後出‘門’‘交’代了幾聲之後,便又迅速的回來:“好了,我的小妖‘精’,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你還在等什麼?”
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女’人靠近。
而‘女’人也開始裝模作樣的躲閃了起來:“不要……人家不玩這個了!”
‘欲’拒還迎,這是她最常用的伎倆。
雖然這個伎倆有些過時了,不過這玩意還是對這個老男人明顯有作用的。
光是看着這老男人現在眼裡被‘激’起的火光,她就知道他已經控制不住了。
“現在想要逃,太晚了!”
在浴室裡嬉鬧了一番之後,‘女’人再度被男人抓住的時候,便被一口吞下去了。
這一夜的浴室,上演着一幕幕的‘激’情。
被剛剛老男人‘交’代過的傭人也在這個時候出來收拾大廳裡的東西。
看着地上那些凌‘亂’的衣服,還有地上某些不明液體,即便是傭人,臉上也不自覺‘露’出各種鄙夷的神情。
明明就是一個被老男人包養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炫耀的?
每一次都喜歡讓那個老男人在這個大廳裡和她恩愛,然後留下一大堆讓人噁心的東西之後纔去浴室。
好不容易秉着強烈的噁心感,將這些東西都給收拾掉之後,傭人又抱起了在小‘牀’上戲耍的孩子。
看着這個孩子的神情,傭人忍不住疑‘惑’:“你這孩子,我怎麼看都長的不像是凌先生的孩子。”
也對。
凌先生雖然年歲已高,但渾身上下還是有着他的氣宇不凡。光是看那眉目就知道,這男人年輕的時候絕對也是一個美男子。
只可惜,人老了之後,非但連容貌毀了,大概連智商也降低了。
就連這當傭人的都看得出這個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並不是什麼好貨‘色’。
可爲什麼這凌先生卻一點都沒有發現?
當傭人正帶着孩子獨自嘟囔着這一些的時候,本該現在和那個男人呆在浴室裡的‘女’人已經走了出來。
或許是她正好聽到了傭人的話,一下子就開口呵斥道:“你說什麼呢?”
“我們僱傭你到這裡來做,可不是讓你在這裡嚼舌根的!”
“我的孩子不是凌先生的種,那會是誰的種?那可是將來要接手整個淩氏集團的大少爺,哪裡輪得到你這樣的貨‘色’在這裡指手畫腳的?”
“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在敢給我在這裡嚼舌根,小心我將你的舌頭剪下來!”
‘女’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一陣叫叫嚷嚷着。
之後,‘女’人像是發了瘋似的,一下子就將孩子從這名傭人的手上給奪了過去。抱着孩子的她,很快的就消失在樓梯口的位置。
而這個傭人卻在這個時候陷入了沉思。
她剛剛有說什麼不好的話麼?
沒有吧?
好像,就說了這個孩子長的一點都不想凌先生而已。
爲什麼這個‘女’人,就像是被人‘弄’到了短處一樣,發了飆?
難不成,這孩子真不是凌先生的?
——分割線——
年底將近的時候,大家都比較忙。
顧念兮最近這一陣子大部分的時間都呆在明朗集團,因爲這短時間就快要遞‘交’宋亞集團的合作契約書了。
今天將大部分的內容整理好之後,顧念兮就先行下了班。
現在宋亞集團的合作只差兩個步驟了。
解決了這個合作,她就可以開心的放年假了。
不過在此之前,她怕是還要忙一小段時間。
深知這一點的顧念兮,決定在今天先回家,好好的犒勞一下家裡的那兩個男人。
她這幾天都是早出晚歸的。
她家裡的兩個男人,一早就將臉拉的老長了。
可無奈,顧念兮爲了能儘快完成這次的合作,只能加足了馬力。
有時候呆在家的時候,她還會拿着那些合同去書房裡鑽研。
爲此,也就沒有多一點的時間好好陪陪那爺倆。
顧念兮打算,今天趁着早點下班,先到菜市場買點東西,今天晚上給這爺倆好好做一頓飯,哄他們兩個開心。
之後,她才能更快更好的投入到工作中。
顧念兮帶着東西回家的時候,發現這爺倆一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一個則在沙發的另一邊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聿寶寶最近這陣子又冒出了兩個小牙齒,是下顎的‘門’牙。
現在這麼看着,越像是小老鼠了。
“寶貝,今天有沒有想媽媽?”
放下了手上的東西之後,顧念兮大步朝着這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的小祖宗走了過去。
“媽……”他現在也會喊媽媽了。
見顧念兮過來,估計是認得她了,就喊了出來。
小傢伙現在還沒有滿週歲,會喊得就是她和談逸澤。在接下來,就是一個“姐”字。
除了談逸澤和顧念兮之外,見誰他都喊“姐”。
其實,顧念兮和談逸澤都不知道,這小傢伙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這個“姐”字。
他們家裡好像沒有一個是喊“姐”的,可這小傢伙卻會喊了這個字。
當然,他會喊“爸媽”,這一點談參謀長和顧念兮都不愁。
愁壞了的是,談老爺子和談建天這兩個一直等着被喊“太爺爺”和“爺爺”的。
一直期盼着金孫孫能喊他們,讓他們樂一樂。
可誰想到,這小傢伙一見面就喊他們“姐”。
這讓這倆大老爺們情何以堪?
“寶貝,來媽媽抱。”
顧念兮現在是一天不見寶寶,心裡都難受的慌。
回到家,自然也第一時間去抱他。而不像以前,一進‘門’就賴在談參謀長的懷中。
這樣的變化,自然讓談參謀長感覺到自己被忽視了。
於是,男人大步上前,將本來已經被顧念兮抱在懷中的聿寶寶給搶走了。
“來,爸爸抱。咱們不理那些忘恩負義的人!”
說着,談參謀長抱着兒子轉身,回到了這邊的沙發上。
看到這場景,顧念兮無奈的抓了抓頭。
這談參謀長,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想到這,顧念兮趕緊狗‘腿’似的湊上前,將拉了拉談參謀長的袖子。
“老公,我都大半天沒有看到兒子了,就讓我抱一下他,好不?”再說,兒子一直都對她投來渴望的眼神,都讓顧念兮的母愛瞬間氾濫成災了。
“不行,我兒子和我都不喜歡忘恩負義的人!”談參謀長板着臉。
不過這話,倒是泄漏了他的本意。
顧念兮從進‘門’都沒有看他一眼,就只光顧着聿寶寶。
爲了引起她的注意力,談逸澤連聿寶寶都給抱了過來了。
可她,還是怎麼都沒注意到自己。
現在,他乾脆直接說出來,看這顧念兮還怎麼滴忽略他?
“老公,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顧念兮嬉皮笑臉的往他的肩膀靠。
談逸澤一個轉身,用個背影對着她表示:進‘門’連理一下他都沒有的人,是不配得到他談逸澤的肩膀當依靠的。
但談參謀長還是要臉的:“你哪隻眼睛看得出我是在吃醋了?”
好吧,談參謀長也知道,一個大老爺們和兒子爭奪老婆的注意力是很不光彩的行爲。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沒有兒子之前,顧念兮的注意力都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可自從孩子出生之後,她一進‘門’也就只找兒子,不找他了。
這多多少少,讓談參謀長很是鬱悶。
看着談參謀長用後背對着自己的樣子,顧念兮只是無奈的笑着。一伸手,她直接從談參謀長的身後環住了他的腰身。
被顧念兮這麼一抱,談逸澤的身子頓時放鬆了許多。
可一想到她的那些可惡行徑,他還是彆扭的掙扎了一下:“不要抱我。我談逸澤可不是什麼人隨隨便便能抱的了的!”
“那我想要抱我的老公,是不是還要先打一份報告?”就和,他們在部隊的時候一樣?
做什麼事情之前,都要一份報告。
就連結婚,也一樣。
“你先去打,明天遞給我看。我審覈一下,看看有沒有那個必要,答案會在兩個星期之後給出!”
談某人表示,他的懷抱可是很金貴的,哪裡是他顧念兮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了的?
聽他這話,顧念兮心裡不滿。
這談參謀長還真來勁了?
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了?
還兩個星期之後給出答案?
那他每天晚上要和她顧念兮一起睡覺,是不是也應該走一走程序?
“我不打報告,你是我老公,我要走後‘門’!”知道這一次是自己太久忽略了談參謀長的感受了,是自己有錯在先,顧念兮便開始耍無賴。
“我家沒後‘門’!”談參謀長這次態度表示很堅決。
“真的不給走麼?”
“不給,就不給!”工作比他談逸澤和孩子好不是?那他談逸澤就讓她顧念兮一輩子和工作生活。
當然,這也只是氣頭上的話。
要真是顧念兮選擇一輩子和工作一起生活的話,到頭來不知道是誰哭鼻子!
“談參謀長,你吃醋的樣子很幼稚!”顧念兮雖然指責着他,但那雙落在男人腰身上的手卻是從沒有鬆開過。
“你哪隻眼睛瞅見我談逸澤吃醋了?”死鴨子嘴硬的前奏。
“不吃醋,那你爲什麼一張老臉都拉長了?”都快要到地上了!
“那你自己算一算,你這個星期有幾天是陪着我和兒子吃飯的?”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和她一起吃飯了,他都快要忘記兩個人一起坐在餐桌上是個什麼感覺了。
聽着談逸澤的指控,顧念兮的心裡也酸酸澀澀的。
說到底,還是她的錯。
“老公,人家知道錯了!”
無疑,顧念兮這一聲柔柔的道歉,將談某人哄的一愣一愣的。
特別是她將整個腦袋都窩在他的背上,那裡暖暖的感覺……
可這麼一句求饒的就想要‘蒙’‘混’過去?
那他談逸澤,是不是顯得太廉價了?
想到這,談逸澤還是按耐住自己心裡的心疼,強忍着不回過頭去看她。
見談逸澤始終都沒有回頭,顧念兮又說了:
“老公,人家真的知道錯了,今天下班還去菜市場買了很多東西回來打算給你和兒子好好的做一些吃的。你看,大冬天的人家都凍得手長了凍瘡了!”
其實,每年的冬天呆在這個城市,她的手都長凍瘡。
癢癢的,又疼。
每一年的冬天對她來說,都是那麼的難捱。
“很難受?”看她抱着自己的時候,那雙落在他腰身上的手還不時抓了抓。談逸澤的眼睛一向犀利。
即便顧念兮如此的掩飾着她的手指,還是被他看到了手指上那一塊塊的紅斑。
“嗯,又疼又癢的。剛在菜市場買蝦子的時候,還被蝦殼給刺到了。”她窩在談逸澤的懷中,壓根就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神‘色’。
“哪個地方刺到了,給我看看!”談逸澤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放下了懷中的聿寶寶,身子扳向顧念兮。
“就一小塊。”
“一小塊也要給我看!”說着,他拉着顧念兮的手,不由分說的將她的手指給扳開。
那裡,果然有一道傷口。
或許是因爲劃到的部位是在凍瘡的位置,那一塊有些發紫。
“很疼吧?”
“唔……是‘挺’疼的。剛剛本來不想要自己拿的,可那賣蝦子的偏讓我自己挑。我又不會挑,一‘弄’就被刺了。”
瞅着談參謀長緩和下來的臉‘色’,顧念兮想說自己是不是裝的再可憐一點,談參謀長就消氣了?
“該死的?在哪裡買的?”談參謀長開始臉紅脖子粗的時候,顧念兮也開始後悔了。
她家的男人可從來不管青紅皁白,只要傷了她的,估計那小店是要被他給踏平了。
“老公,這不能怨別人。那也是因爲我要給你們做蝦子吃,纔去那店買的!”看談參謀長一臉要抗大炮和別人大大出手的架勢,顧念兮知道這事情嚴重了。
“那他憑什麼讓我媳‘婦’自己挑呢?爲什麼就不能給你挑好呢?沒事,你告訴我,我不去砸店,我就和他理論理論!”談逸澤貌似知道顧念兮在擔心什麼,便開口這麼安慰着她。
“……”顧念兮對談參謀長的態度表示很懷疑。
這男人眼下就頭頂上都在冒煙的情形,你能相信他只是想要去和別人理論麼?
這騙小孩子還差不多!
“老公……”抱着談參謀長的手臂,她不管不顧的往他的懷裡鑽。
最終,男人緊繃的身子也終於緩了下來。
“算了,你要是不想說的話也行,我以後和兒子都不吃蝦了!”
聽着男人的妥協,顧念兮終於鬆了一口氣。
原本她以爲這男人只是口頭上的一句承諾,卻不想談參謀長真的爲她做到了,一生都不吃蝦。
“這手指頭看上去傷口不是很好,我待會兒讓老胡過來給你處理一下。”談逸澤說。
“不用了,只是小傷。”被蝦子劃破了手指,哪個家庭主‘婦’沒有碰上過?就這樣,還要勞煩了人家軍區醫院的院長過來,這說的過去麼?
“老公,這點傷口真的一點都不礙事。只要你好好的抱抱人家就行了!”怕談參謀長改變主意,顧念兮有將小臉往談某人的懷中埋得更深了些。
這下,嬌妻難得這麼主動的窩在他的懷中撒嬌,而且氣氛又是這麼好,談參謀長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個難得的機會呢?
最終,談參謀長的手也落在了她的腰身上,將她抱緊了一些……
但最後,這天老胡還是照樣過來給顧念兮看手上的傷口,順便還給了她一些治療凍瘡的‘藥’膏什麼的。
而顧念兮原本信誓旦旦要給談參謀長和兒子煮飯的決定,也被男人給否決了。
最後的最後,顧念兮只是抱着兒子呆在不遠處,看着在廚房裡忙活的談逸澤。
這一幕,不管顧念兮在今後什麼情況下想起來,都覺得心窩裡暖暖的……
——分割線——
“你所撥打的用戶,目前暫時無法接通。sorry……”
城市某大廈租來的辦公間裡,駱子陽坐在辦公椅上,皺着眉頭對着這部不斷傳出如此聲響的手機。
這,已經是從那天過後,他第無數次給施安安打電話了。
但施安安的手機不知道是不是故障了,他一直都打不通。
“駱總,這是這一期的報表,”助理敲‘門’走進來的時候,正好撞見這一副情形。
其實這樣的情形,在這間辦公室裡,是這幾天經常上演的。
難道,又是因爲蘇悠悠?
其實助理已經跟隨駱子陽多年了,在他的印象中,駱子陽的情緒起伏,從來都只會因爲那個叫做蘇悠悠的‘女’人。
“你先放下吧,等會兒我再看。”駱子陽靠在皮製辦公椅上,疲憊的閉上雙眼。
這幾天,他的腦子總是會不自覺的回想起那夜他和施安安的情不自禁。
這是對蘇悠悠的背叛。
駱子陽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所以,連日來他都用繁重的工作來壓迫自己,企圖麻痹自己的神經。
可每次空下來的時候,他的手還是會先於大腦一步,將電話播給施安安。
然而每一次的結果,都是那個千篇不變的‘女’音……
這樣的感覺,讓駱子陽挫敗。
“好的。對了,今天早上明朗集團的顧經理給您打了電話。”退出去之前,助理記起了某件事情。
明朗集團的顧經理?
那就是顧念兮!
“她有沒有說爲了什麼事情找我?”駱子陽問。
“沒說,不過她說讓你有空撥個電話給她。”
“好,我都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好!”
趁着助理出去的時候,駱子陽給顧念兮撥了電話過去。
此時,顧念兮將最後一份文件看完,正打算下班。
“子陽哥哥!”
“念兮,你找我什麼事情麼?”
“是這樣的,悠悠以前所呆過的那家醫院前天又派了人過來找悠悠,希望她回去那邊上班。”
“是這樣?那是好事。”聽到蘇悠悠的名字,駱子陽又回想起了那夜蘇悠悠突然出現在淩氏週年慶上的那一幕。
心裡,莫名的堵得慌。
“可關鍵是,悠悠不大肯回去。”因爲住在談家,最近都是顧念兮照顧蘇悠悠的飲食起居,所以蘇悠悠現在是個什麼態度,顧念兮也清楚。
但顧念兮也知道,蘇悠悠是真的熱愛‘婦’產科這職業。
“子陽哥哥,我今天打電話來,就是希望你也能幫我勸勸悠悠!”
凌二爺那邊,已經嘗試過了。蘇悠悠不肯。
所以,現在顧念兮只能想到了駱子陽。
他們三個從小玩到大,彼此愛好什麼,都心知肚明。
所以,顧念兮還是抱希望於駱子陽。
“我看我是勸不動她,你還是讓凌二爺試試吧。”駱子陽一句話帶着濃濃的醋意。
讓顧念兮明顯的一愣。
不過她很快聯想起前天凌二爺和她說過的那些,便說:“子陽哥,你不會是誤會悠悠了吧?”
“……”駱子陽沒有開口。
“子陽哥,其實那天本來是我要去淩氏週年慶的,可到後來是因爲我們家寶寶發燒了,我沒法脫身,所以只能託付蘇悠悠代替我把東西送到。”
“真的?”駱子陽在聽到這一番話之時,就像是連日來密佈於他頭頂上的烏雲突然撥開了。
“我用得着騙你麼?事實就是如此。”
“……”
“子陽哥,你要是有空就幫我勸勸悠悠。我現在還要準備下班,回家去!”這兩天總是下雪,這會兒天又變了,估計又要下雪了。
顧念兮想要趕在下雪之前,先回家。
“好,等這兩天空了,一起吃個飯。”
“好。”
一陣唏噓之後,兩人終於掛上了電話。
顧念兮那邊收拾完包包就出了辦公室,而駱子陽這邊則掏出了手機,猶豫着是不是該在這個時候給蘇悠悠打電話。
可憋見這手機上的通訊記錄……
8:20撥出“施安安”;
8:49撥出“施安安”;
10:09撥出“施安安”……
他連日來的通訊記錄,幾乎都被“施安安”這三個字佔滿。
他感覺,這是對蘇悠悠赤‘裸’‘裸’的背叛。
一鼓作氣,他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將自己手機上的所有通訊記錄都給清空了。最後,他才丟開了手機,跟虛脫了一樣倒在辦公椅上……
——分割線——
“兮丫頭,今天晚上你有空麼?”顧念兮剛一進家‘門’,身後就多出了一條尾巴。攪和的,連本來一進‘門’就準備湊上前的談參謀長都只能抱着兒子鬱悶的坐在另一頭。
不是談參謀長鬥不過這蘇小妞。
是這蘇小妞,實在太他媽的厚臉皮了!
就算他和顧念兮都緊靠在一起了,他媽的蘇小妞竟然還能不要臉的往他們中間擠,硬生生的將他們兩口子給分開了。
這倒是印證了這麼一句話——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有啊,今天的事情都在辦公室處理完了,今晚上倒是沒有什麼可做的了!”談逸南那邊應該也差不多了,很快他們就能再度攜手,將這個大CASE收入明朗集團的手中。
“那就好,那就好……”蘇小妞笑的一臉‘春’心‘蕩’漾。
一側的談逸澤,一臉的鄙視。
“悠悠,有什麼事情麼?”
顧念兮問。
“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我今晚找到了一塊好看的大片,想約你一起看!”
“嗯?”
蘇小妞的大片,估計又是什麼動作片!
顧念兮這邊有些嘴角‘抽’搐不說,坐在另一頭的談參謀長明顯的拉長了老臉。
讓他老婆去看那些頻幕上的東西,倒不如讓她老婆直接到他身下實踐!
‘毛’同志不是說了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兮丫頭,你可不能拒絕我。你哪天都能和談參謀長OOXX,和我看個片子不就是耽誤你們OOXX的一點時間麼?”怕顧念兮不答應,蘇悠悠又這麼補充着。
好吧,說這蘇小妞不要臉,還真的是對得起她了。
現在竟然當着談參謀長的面說這個,顧念兮感覺這蘇小妞的臉皮已經是鋼化了,刀槍不入的那種。
“……”
這下,顧念兮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而蘇悠悠這邊,又開始對談參謀長‘弄’起了連環攻:“談參謀長,我就佔用你老婆晚上一點點的時間。您還多擔待着點。”
“……”一臉鐵青的談參謀長是沒有作答了。
不過那明顯挑起的眉頭表示:我談逸澤要不是擔待你,你覺得你蘇小妞現在還能在這裡唧唧歪歪麼?
“兮兮,外面駱先生來了。”就在這小兩口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個無恥沒下限的蘇悠悠之時,劉嫂的聲音傳來。
“悠悠,是子陽哥!”
顧念兮拍了拍絳紅‘色’的小臉,慶幸着有人來解圍了。
而談參謀長也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駱子陽過來,總算是能堵住蘇悠悠的嘴了。
最好,這駱子陽今晚能霸佔蘇悠悠一整晚的時間,這樣的話顧念兮今夜都是他的。
“談參謀長,兮丫頭!”
駱子陽來的時候,手上還提着許多的東西。
“來了就坐吧!”談參謀長抱着兒子,一邊很大方的揮手。
說實話,從見到駱子陽這個小年輕開始,他還是第一次覺得駱子陽是這麼的順眼。
“子陽哥,外面很冷吧,我去給你泡杯暖茶。”顧念兮說着,便去了廚房。
而剩下的蘇悠悠,再度見到駱子陽的時候很平靜。
平靜的,讓駱子陽壓根就聯想不到,其實她已經看到那晚上他上了施安安的車的事情。
“你怎麼來了?”她問。
“我來看你!這兩天公司‘挺’忙的,一直‘抽’不出時間。”說這話的時候,駱子陽還指着自己帶來的那些東西說:“這裡頭,都是你愛吃的東西。對了,我還買了個磨牙‘棒’給橙橙。你上次不是說,那傢伙總是咬了你的拖鞋麼?”
其實,駱子陽來的這一趟,大多數時候都是他在說話。
而蘇悠悠,只是時不時的應上一兩句。
“悠悠,你那邊的暖氣還沒有修好的話,不如搬回我的別墅去吧?”駱子陽是在臨要回去之前,問這話的。
“暖氣那邊還可能要幾天。我們那一塊的住戶的暖氣好像都有點問題,要一個個輪着來。”
“那就去我那邊住吧?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其實,這便是駱子陽思考了一個下午的結果。
爲了阻止自己整天總是胡思‘亂’想,最好就是讓蘇悠悠一直都在自己的眼前晃悠。
這樣的話,他想要胡思‘亂’想都難!
“不用了。其實我在念兮這裡住的‘挺’好的。”雖然有時候談參謀長的低氣壓是讓人有些受不了,但總體上來說,蘇悠悠在這個沒有了陳雅安的談家大宅裡住的還真的是舒暢。
無聊的時候可以找顧念兮一起聊天,在無聊的時候還可以逗逗乾兒子,要是實在無聊透了,還可以氣一氣談參謀長。
總之,在這裡的日子真的很充實,不用像呆在駱子陽的別墅裡一樣,一整天都是自己一個人在發呆。
“可念兮也有自己的家庭要管。蘇悠悠,跟我走吧。”
“我不去!”蘇悠悠感覺,駱子陽好像有些強人所難的意思。
“蘇悠悠!”
“這樣吧子陽哥,還是讓悠悠住在我這裡吧。”眼見情況就要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顧念兮開了口。
“可念兮,你這家裡人也多。悠悠呆在這裡,實在有些不合適。”
“沒什麼的。我爺爺和爸爸都很喜歡悠悠。再說了,年關就要到了。到時候悠悠還能和我們一起過年的話,別提多熱鬧了!”
雖然駱子陽不提,但顧念兮也知道,駱子陽今年過年是要回D市的。
蘇悠悠說過她不會回去,到時候蘇悠悠要是住在他那邊的話,豈不又要一個人孤單的面對?
“這……”駱子陽出現了遲疑的神‘色’。
“好了,兮丫頭都說讓我和他們一家過年了,你就不用婆婆媽媽了。”蘇悠悠放下了手機,道。
“那好吧,如果你那邊暖氣修好了要回去的話,記得通知我一聲。到時候,我來接你!”駱子陽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放棄了。
“知道了。”
將駱子陽送出大‘門’,看着他的車子遠離談家大宅之時,蘇悠悠看到了其實一早就停在談家大宅‘門’口的那輛車子……
那是,凌二爺新的座駕。
這麼說,他早就回來了?
不出蘇悠悠的預料,那輛車子不一會兒就打開了。
車上下來的人,除了明‘豔’風‘騷’,風華絕代的凌二爺,還有誰?
只是,今日的凌二爺,和往日有些不同。
他的臉‘色’,沒有那麼好。
甚至可以說,他的整個連都被困在‘陰’霾中。
“蘇悠悠,你還打算和這樣的負心漢在一起麼?”凌二爺的嗓音,有些啞。
他三兩步上前,伸手想要拉住蘇悠悠。
但最終,他的手還是放下了。
只是垂放下去的那雙手,依舊不甘願的緊握成拳。
看着蘇悠悠,看着她在‘門’口還用着那燦爛的笑容對待那個負心漢,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替蘇小妞叫器着不值得。
然而,蘇小妞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都已經看到了,還問?”
他早已撞見她蘇悠悠送駱子陽出‘門’,所以他一直都躲在車上,不就是想要看看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蘇悠悠,他那麼傷害你,難道你還真的想要跟他在一起?”
凌二爺像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就算蘇小妞已經無數次這麼說了,她還是這麼反問着。
“凌二爺,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她說。
“好……好一個你自己的事情!”
他勃然大怒。
“蘇小妞,我就是想要問問,難道目睹了他的背叛,你還能要和他在一起?”
一句不夠,凌二爺又補充了這麼一句:“難道,你都不痛麼?”
他問的,是她的心。
可她卻笑了:“痛不痛,都已經不重要了。”
因爲曾經,他給的傷痛更多。
因爲他當初給的那些痛,早已讓她變得有些麻木不仁。
而她現在,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將此生過完。
說出這一句話之後,蘇小妞轉過了身。
大概,她是準備回房了。
而凌二爺卻在這個時候說:“蘇小妞,可我心疼,你知道麼?”
因爲看你過的不開心,所以我心疼了。
也許因爲凌二爺的話讓蘇小妞有些錯愕,所以她擡腳邁開步伐的時候,因爲他的這一句話頓住了腳步。
可回過神來的時候,蘇小妞的嘴角上卻是自嘲一笑。
“謝了!”
說了這話,蘇悠悠卻連一個回頭都沒有的走了。因爲蘇小妞是背對着凌二爺的關係,所以蘇凌二爺也看不到,此刻蘇小妞的眼神。
他看到的,只是蘇小妞那‘挺’的老直的背脊。還有那,看似輕快的步伐。
這一日,凌二爺看着蘇小妞遠去的背影,眼神漸漸的飄遠……
——分割線——
“老公,你說我今天要不要去洗髮店燙個頭髮?”這天,顧念兮看見了電視上那個燙頭髮的廣告,心血來‘潮’的對着鏡子裡的的自己比劃着。
“你要是敢給我去‘弄’那些不三不四的,我打斷你的小狗‘腿’!”說起來,談參謀長最喜歡的就是顧念兮這一頭順暢的頭髮。特別是每次享受着兩人的天倫之樂的時候,談逸澤最喜歡讓顧念兮的髮絲穿透自己的指尖。那微涼的感覺,每一次都讓他心悸。
然而這小傢伙竟然要將自己的頭髮給整成電視上那些獅子頭?
想都別想!
本來長的好好的一個標誌姑娘,要是燙成了蘇小妞那德行,那還了得?
談參謀長是最忌諱人家去燙染拉的。
他不明白,自己的頭髮長的好好的,怎麼需要去‘弄’那些複雜的東西?
“兮丫頭,我覺得你燙個頭髮的話,應該會很好看。”蘇悠悠一副不怕死活的和談參謀長作對。
在談家生活了這幾天的功夫,蘇小妞已經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談參謀長在顧念兮的面前,就是一隻紙老虎!
既然是紙老虎,那她蘇悠悠又有什麼好怕的?
反正只要顧念兮在,她不認爲談參謀長敢收拾她!
聽這蘇小妞唯恐天下不‘亂’的言語,談參謀長恨不得‘抽’她。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勸住顧念兮。
就在談逸澤還想嚴厲的警告顧念兮,不準腦子一時犯渾,把頭髮給整成個獅子頭的時候,電視上突然傳出這麼一條新聞:
“據知情人透‘露’,今天上午淩氏集團最大的股東凌耀宣佈,淩氏集團將於今天上午召開緊急股東大會。知情人還透‘露’,這次召開的緊急大會,可能宣佈更改繼承人一事!”
年會的票子,快到我的碗裡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