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還表現的頑強不息,不畏懼生死的他,在胸口被補上一刀之後痛到難忍,開始有些慌了……是,他一早就聽說過顧笙世,對於他痛恨的人他一向不玩一槍擊斃的戲碼,他喜歡折磨,慢慢折磨,至於手段殘酷到什麼地步,試過才知道,那……顧笙世對戴文將究竟有多大的仇恨纔會如此?地位特殊顯赫又怎樣?黑帝從來不屑於得罪任何人……他想了想,這種情勢對他很不利,畢竟他只是……他隱約感覺他會殺了他!
他收斂了方纔的桀驁,在飽受折磨之後顯得慘白的那張臉上扯出和諧笑意,甚至帶着幾分奉承,“顧先生真會開玩笑,文萊和顧先生不是一直都很友好相處,哪有什麼仇恨?”
友好相處?
顧笙世彷彿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英俊的臉上閃過嘲諷,他冷聲,“戴先生恐怕是有選擇性失憶症,你我從來都是橫着,能用武力解決的從不打和平戰,我顧笙世是個愛記仇的人,戴先生對帝國,對我做的那些事,你忘了,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閃爍着致命鋒芒的刀子從他胸膛一直往下劃,顧笙世目光陰狠,對方被嚇得顫抖,急忙,“顧先生你千萬別衝動,如果這一刀下去……呃!”話間,他瞪大眼珠,刀了已經推進他的腹部。
顧笙世沒耐心在這和他耗時間,他伸手繞過他的面部,手落在耳部用力一扯,撕下一張人皮面具扔在地上,男子已不是戴文將的面容,露出了新面孔,顧笙世厲聲,“說!你到底是戴文將的什麼人!”
從他開口的第一句他就感覺到了戴文將的不對勁。
他從小出生在文萊,混跡於國外,真正的戴文將中文不可能會如此流利,且,有可能戴文將根本不會中文。
他不揭露其實是想從他嘴裡獲取些信息,試探當中發現這人根本就是懦夫,畏畏縮縮,想必與戴文將毫無瓜葛,只是臨時替身而已。
果然,人皮面具被揭穿以後,男子再也不敢裝腔作勢,立馬求饒,“顧爺爺饒命……我……你說的戴先生我我根本不認識,我只是被一羣人抓去做了替身而已,剛纔的對話,都是他們一早就設計好的,至於戴什麼的我與他從來未見過……”面字還沒出口,“碰”的一聲槍響,已經終結了他的生命!
所以……
這個被關在監獄裡的人根本不是戴文軍而是替身,監獄長預感到不好……
抓獲戴文軍的那個手下聞言此事立馬趕來,瞧見這一幕趕緊解釋,“黑帝息怒,當時我們按照您的計劃去逮捕戴文將當時千真萬……”
顧笙世一腳踹了過去,“廢物!嚴刑拷打這麼多天,抓了個替身都不知道,帝國養你們這一羣廢物有何用?”
聲音落下所有人都噤聲不敢反駁,跪在那。
對於顧笙世而言,抓了替身不是恥辱,而是他顧笙世竟被戴文將戲猴一樣耍弄!
呵!他睨了一眼他們,看來……帝國還有內奸未除!
離開帝國在回顧宅的路上,顧笙世接到了電話,是醫院打來的,關於安暖的第二輪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