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暖和莫流年並未走遠,這道熟悉的聲音清晰傳入耳中,讓兩人腳步一頓,同時回過頭。
姐姐、姐夫。
許安暖剛想上前,卻未料莫流年已經比她快速一步邁開步伐朝前,許歡顏的出現明顯讓他十分激動,他越過顧笙世的肩來到她跟前捉過她的手,“歡顏!”
那天在咖啡廳裡她離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電話、短信、幾乎能聯繫的工具他都用上了一遍,可是卻仍然未得到她的絲毫迴應,他找不到她,只好來醫院等她,等到她出現爲止。
許歡顏以爲那天她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可沒想到莫流年既然還跑來找安暖?
此時,明顯的感受到手背傳來一道刀刃般鋒利的眸光狠狠剜過,許歡顏一徵心底有過一絲不安,趕緊抽回手,態度冷卻。
莫流年的手僵硬在半空幾秒,前幾日安暖告訴他,許歡顏之所以不來醫院的原因是因爲她找到工作了抽不出時間來看她,他信以爲真,卻沒想到……她又跑回了顧宅,回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
歡顏!
你爲什麼要這麼執迷不悟。
我和你說過!
呆在他身邊太危險!
隨時會致命!
你爲什麼不聽!
沒有因爲她的冷漠而離開,他前進一步,“歡顏,我有話要對你說!”
許歡顏知道顧笙世的佔有慾一向強烈,一旦她答應和他獨處談話一定會激怒他,況且,耳釘事件顧笙世已經知道,他隨時都有藉口撕碎莫流年,儘管他用祈求的目光望着她,但許歡顏卻不再心軟半分,挽過顧笙世的手,別開臉,聲音再冷漠不過,“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況且,那天該說的我也已經說了,希望你不要再來騷擾我和安暖。”
莫流年臉色蒼白難看,“歡顏你別這麼殘忍的對待我!”
殘忍?
呵!
顧笙世聽不下去了,冷酷的臉上有過一絲嘲諷,他鬆開許歡顏朝莫流年欺近一步,“殘忍?!當初你陷害許歡顏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好好想想殘忍這兩個字?嗯?!”
莫流年對峙上顧笙世犀利的眸光,面對他的強勢逼人,他沒有絲毫畏懼,同樣嘲諷出聲,“誰都有資格說我,就你顧笙世最沒資格,打女人的男人算什麼男人!”
怒意騰然上升!
顧笙世握緊拳頭,“看來上次那一拳,我打的太溫柔,你還沒吸取到教訓!我的女人,我想怎麼寵,怎麼疼,用什麼方式來愛她,恐怕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插嘴!”
莫流年發出冷笑,“你的女人?你難道忘了,四個月前,歡顏,她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不是你顧笙世耍手段,歡顏會嫁給你?做夢!”
“碰——!”
拳頭狠狠揮了過去,豈料莫流年反應極快,擡起一隻手擋住他的出擊,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擊,一拳狠狠落在顧笙世臉上,嘴裡傳開一陣血腥的味道,顧笙世顧及不上受傷,擡腿踹了過去再近身還了他兩拳,動作一氣呵成!
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被打,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情,莫流年怎麼可能會示弱?他定住腳步繼續上前,許歡顏極速站出擋在兩者之間,氣憤不已的低吼,“你們兩個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