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如一陣電襲般全身酥麻,她僵硬着身子面紅耳赤,明明是但卻不好意思承認辯駁,“我、我哪有!”
顧笙世吻了吻她紅潤的臉頰,“乖。”然後繼續安份的替她穿着衣服。
這樣的顧笙世對於許歡顏而言有點反常了。
她隱約感覺,他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她又察覺不出到底問題出在哪?
不過……生怕他會恥笑自己,她又解釋,“我只是好奇,你爲什麼沒有像以前那樣懲罰我,按照你的性格,應該……”
替她穿戴好衣服,顧笙世一把摟住她擁在懷裡,一臉情深,“懲罰你?我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捨得懲罰你?”
他……並不是第一次這樣的情話,以前聽進耳朵未放進心裡,所以自然沒有觸動,但現在,他說的每句話她都很用心去感受,心底忍不住涌上一抹甜意。
但儘管這樣,她還是忍不住出口,“可是我那天拋下你,坐着嚴司爵的飛機離開,你真的不生氣?”
他的佔有慾那麼強烈,別說坐着嚴司爵的飛機離開共處一夜,就是和嚴司爵搭上一句話,他都會暴跳如雷,而且那天,她還讓嚴司爵摟了他,這些,他都不在乎……不生氣?
提到‘嚴司爵’顧笙世眸子一深,然後陷入沉思。
那天她甩下他上了嚴司爵的飛機,他自然憤怒,甚至快要發狂,不僅僅是佔有慾在作祟,更多是擔心嚴司爵那個風流情種會對她不利,畢竟他喜歡玩不同的女人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他的女人他豈能容忍別的男人碰她?他發誓逮到他一定要碎了他,然後再狠狠懲罰她。
但,當飛機遇襲的那一刻,他卻慶幸,嚴司爵帶走了她,如果她跟着他回國,後果不堪設想,他的對敵盯上他,許歡顏跟着他是一種致命的威脅,他不怕自己粉身碎骨,就怕她受傷。
所以之前的一切憤怒都瞬間化爲烏有,只要她安然無恙,只要不是死,其它一切他都可以接受。
“是我惹你生氣在先,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嗯?”回神過來,顧笙世應着她。
懷裡的人一徵。
許歡顏擡頭望着他。
她難以想象這句話是從顧笙世口中說出。
上次……
從馬場回來,他質問了她一個晚上,發脾氣摔東西、自虐、冷落她。
這一次……他竟然這麼淡定,且,主動認錯?
他還是那個脾氣暴燥、霸道的顧笙世嗎?
徵驚之餘,她質疑的問,“真的?那你不質問我和他在飛機做了什麼?聊了什麼?”
她的話讓顧笙世眸子一黯,幾秒後,他低頭吻了吻她白皙的額頭,一臉輕鬆,“你是我的女人,我選擇相信你!”
心,忍不住輕輕一顫。
原來,他沒有對她脾氣,施行暴力的懲罰,是因爲,他開始選擇信任她了?
心底忍有點小開心。
她主動坦白,“你放心,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圈着她的雙臂緊了些,他輕應,“嗯。”
許歡顏靠在他懷裡嘴角微微勾着,他這次回國回來,似乎改變了很多,可是她又皺眉,“既然不是生氣,那你爲什麼……這麼久纔回來?”
她問到了一個很棘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