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席寵兒忍不住白眼,“你們家保鏢怎麼那麼放肆的!”
保鏢!
上官岌急了,“死女人,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保鏢,請叫我上官少爺!”
上官?
上官岌?他是上官家的人?上官家和席家是世交啊,她小時候有見過上官岌幾面,但他很小就被送出國曆練和培育……之後就沒見過了,沒想到小時候那個不愛講話的孩子如今變得這麼調皮。
不過……他怎麼會和顧笙世一起?
“你不是在國外麼?上官伯伯應該還不知道你回國了吧,要不,我打個電話通知他一聲怎麼樣?”
“你敢?”聽她喊上官伯伯,上官岌突然覺得席寵兒有些面熟,他記性一向很好,瞬間就想起了她,“你是那個偷看我洗澡的小色魔。”
“滾開好嗎?洗澡不關門,那也能叫偷?明明是光明正大。”眼睛掃了他一圈,嘖嘖幾聲,“這麼多年了,某部位依舊還是如此之小!”
男人最恨女人侮辱他的自尊,上官岌憤怒開口,“小色魔你說什麼?信不信爺現在就強~暴了你,讓你嚐嚐爺的厲害!”
席寵兒擺手,“別!你短小快我恐怕沒興趣,我只喜歡易大人的,又粗又硬!”
“死女人你……”
許歡顏起身拍了拍上官岌的肩,“讓你別輕易惹怒女人了,昨天的辣椒拌芥末還好吃麼?”
提到那個上官岌到現在嘴巴還火辣辣的,他欲哭無淚妥協,“嫂子,我不過替老大過來傳個話,你們至於這樣對我人身攻擊麼?”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不作死就不會死!”
“嫂子,我錯了還不行麼?你要是再不回顧宅,老大要拆線了!”
聽到拆線這兩個字,許歡顏的心臟本能一縮,這男人,就知道拿拆傷口的線來威脅她。
將證婚人給傭人回到顧宅,顧笙世衝許歡顏勾了勾手,“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
“你今天還沒幫我上藥!”
今天席寵兒來找她玩耍,他就不能放過她一天麼?
“叫傭人幫你上!”
顯然,她是不從了,顧笙世眸子微冷,“上官,拿剪刀!”
“好的老大!”上官岌找來一把閃着鋒芒的剪刀。
老大這麼嬌情,一天到晚拿拆線來威脅嫂子,說句話小爺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真想一剪刀下去,就這樣得了。
不過這招對許歡顏來講,還是有用的,乖乖領着他上樓,替他上藥……
顧笙世回頭目不轉晴的望着認真溫柔的她。
若讓傭人來替他上藥,那豈不是見不到這最美的一幕了?
也不知道是醫生開的藥效快還是他體質本來就強壯恢復的快,傷口居然開始慢慢癒合了,密縫在一起了。
許歡顏有些欣喜,動作又放柔了些,“顧笙世,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現在傷口癒合的很快,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猜再過個三兩天,就能讓醫生拆線了!”
當初醫生和她說的也只是大概一個月左右拆線,不過具體時間還得看個人體質的恢復,哪知道顧笙世這個變態身體,恢復的這麼好。
當時那一大棍砸下來,換作一般承受能力的人來說,骨頭絕對碎裂了,不趴個半年想起身?這傢伙,當時還將她穩穩抱上車,可見這身體,強壯的是有多麼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