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
確定?
有力的雙手禁錮住她的身子,熾熱的氣息緊|逼而來,許歡顏已經預感到他接下來的一步就是狠狠懲罰,剛反應過來閃躲,吻已經重重烙了上來,他熟練且帶着強制性的進攻……
果然。
她還是不能在他面前故作神秘。
下場就是被他佔便宜。
假裝小小的反抗了一下,鬥不過他又只好順從着,他的吻每次都是霸道、急躁、瘋狂的,可一旦柔情起來,就會沉淪在裡面不可自拔,以至於投入到忘記旁人。
青年人談戀愛牽個手、接個吻什麼的再正常不過,更何況先生和太太已經結婚了。
管家本來有事想彙報給太太,但看到這一幕果斷的停下腳步等他們吻夠再說好了。
既想正視卻又覺得偷窺有些不妥,糾結的她心裡七上八下的。
許歡顏眼角餘光掃到身側的幾個人影,這纔想起自己置身於顧宅門外,該死,怎麼就這麼急不可耐的在這吻了起來,她停止迴應,推開了他,顧笙世望着她兩片粉嫩的脣瓣意猶未盡的吮了吮才甘心鬆開她。
見他們停止擁吻,管家小跑上前,許歡顏挺直腰板,故作淡定,管家掩着嘴角的笑意,“太太,席小姐剛纔給你來電了,她說您手機打不通,讓我跟您說一聲,回來後給她回個電話。”
席寵兒?
許歡顏從包包裡取出手機一看,應該是沒電關機了。
她進顧宅用固定電話回撥了過去,那端很快就接通了電話,然後許歡顏臉色變得蒼白,“醫院?”
掛完電話她匆忙的驅車離開趕去醫院。
將近一個小時左右才抵達。
一推門進去便聽到席寵兒恐怖的笑聲,她穿着一身病服,半躺在牀~上,手裡抱着平板笑的打滾,許歡顏擡頭望了望門牌號,確定自己沒走錯門才踩着高跟鞋朝她走去。
聽到腳步聲傳來席寵兒靜止了笑聲安份規矩的坐好,乖的像個小孩,“你來了?”
許歡顏放下包包後的第一時間先伸手去探測她的額頭,體溫正常沒發燒也沒撞傷之類的,這才鬆了一口氣,聽到她電話裡說出車禍她嚇得魂都飛了,但看到她現在這副模樣,感覺事情應該不大,“病人就該有病人的樣,笑成這樣我還以爲進錯了精神病院,撞到哪了,醫生怎麼說?”
撞?
她記得剛纔在電話裡她明明說:歡顏,我剛纔差點出車禍了,然後她問她在哪,她回答在醫院,她便掛了電話。
席寵兒有點鄙視她的聽力,“我沒受傷,只是差點出車禍而已。”
沒受傷?
害她虛驚一場。
剛纔爲了快點趕來,還連闖了幾個紅燈呢,估計駕駛證要被吊銷了。
她疑惑,“既然沒受傷那你穿着病服?”
還有,以席寵兒的性格,有突發情況,不應該是第一時間通知易情深?今天怎麼……她眼睛都轉到天花板上,也沒見他的人影。
席寵兒可憐兮兮,一副委屈的模樣,“歡顏,我無家可歸了,所以只能來醫院留宿了。”
無家可歸?
她一聽這話就明瞭什麼意思了,“你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