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司爵知道再怎麼僞裝都僞裝不了顧笙世,這些日子呆在她身邊,看着她因爲一些事情緒化,產生她對顧笙世種種懷疑、失望、絕望,他又何嘗不糾結?
他現在才知道,一些人,一些事,駐入心底,誰都代替不了。
“小貓……”替情敵說好話,可能他自己都覺得好笑,但內心裡確實是不想許歡顏誤會,“可能你已經發現了,我確實不是顧笙世,他沒有欺騙你,沒有派我來你身邊假扮他的角色,是我不想被你抗拒、推開纔想到用這種方式留在你身邊,對不起。”
“你別難過,也別亂想,顧笙世他很愛你,總有一天,他會回來找你。”
這些話,許歡顏是聽進心裡了。
她遲疑了幾秒,緩緩擡起眸,“你怎麼會知道他的事?”
當她問出這句話時,很顯然的也就是意味着,她已經忘記他了。
但他並不難過,“這些,是他讓我告訴你的。”
許歡顏顫了顫脣,“他在哪?”
問完她又垂下眸,自言自語,“我知道他在哪,他出國了,他不會再回來了。”
“會的。”
她咬緊了下脣,再次陷入了悲傷。
聲音有些許沙啞,“可即便這樣,我還是很想知道,他現在過的好不好。”
夜場,音樂震耳,霓虹交錯。
舞女郎配合着音樂的節奏在扭動着,引發尖叫。
夏微涼剛熱舞完下來,趴在吧檯點了杯酒,心情看起來似乎很差,她一杯接一杯的仰頭而灌。
幾杯下來,已經醉的暈頭轉向直不起身,她扶着牆壁,因強烈的燈直射過來而眯了眯眸,她取出手機,摁了一串號碼,撥了過去,沒想到的是,電話卻是接通了,她口齒不清,“流年……”
這會,莫流年的車子剛好停在門外,接了電話後,他始終沒有迴應,夏微涼說了很多,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掛了電話!
“莫先生。”
他擡眸冷漠的掃了一眼後視鏡,“你可以下去了。”
“是。”
男子推開門,下了車,進了夜場。
方向盤被攥緊,他突然變的狠戾:夏微涼,是時候讓你償還了!
男子入了夜場以後一眼便搜索到了夏微涼的位置,他邁步走了過去。
夏微涼喝的醉熏熏,意識不清的倒進了男子懷裡,紅脣微微勾着,“流年你來了。”
“唔……好熱……”
“嗯,流年……”
“嗯……”
一夜纏綿過後,再次醒來,夏微涼已回到了莫宅,她睜開眸,再低頭看看自己赤~裸的上身以及歡快過的紅色印痕,再看看鏡子前,正打着領結的莫流年,她像個小女人一樣幸福掀開被子下了牀,從身後擁住了莫流年,小臉貼在他背上,“流年。”
結婚兩個多月,他一直沒有正眼看過她,可昨晚,他的兇猛,熱情,卻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了,下身到現在還在疼痛着。
不過……
她願意承受這份痛,只要他肯碰她,怎樣都行。
從鏡子反射出,夏微涼並沒有穿衣服,就那樣貼着他,脖子上,肩上,有不少被蹂躪過的痕跡隱隱現出,他眼底有過一抹厭惡,不過很快又收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