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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燃火焰!
如何點燃這場火焰呢?
端着咖啡杯,望着窗外,管明棠的腦海中反覆的思索着這問題,如何在那個時代點燃一場火焰?
濃郁芳香的咖啡香氣瀰漫在空氣中,令人不自覺放輕鬆,慢慢的,這咖啡越來越涼,可管明棠卻一直都沒有動這杯咖啡,他的腦海中一直在思索着先前的那個問題。
偶爾,他會把視線投向窗外,看着窗外熙攘的人潮、車流,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團,每當在那個時空中碰到問題的時候,他總會不自覺得把尋找答案的方向轉向這個時空,實際上,在過去的時間裡,這早就成了一種習慣。
相比那另一個相對閉塞的時空,在這個資訊發達的時代,可以得到任何所需要的資訊信息,並能從中解決許多問題,就像,在新中汽車公司在汽車選型時因爲美國方面開價太高,需要購進多達5OOO輛卡車散件,方纔轉讓技術專利,面對等於數噸黃金高達數百萬美元的支出,最終管明棠還是選擇了在這個時代解決這一問題,在俄羅斯購進了ZIS-150/1SI的全套圖紙以及相應的技術規範、製造流程等技術資料,而之所以選擇這種卡車,原因非常簡單——它是“老解放,,的原型車輛,其是43年引進的美國萬國KRll卡車技術,在5噸級卡車中,其技術相對簡單,而且性能優良,可以說是二戰時期最出色的5噸級卡車,同時其價格足夠低廉,在41年美國投產時售價不過4225美元,到43年成本即下降了20%,
而蘇聯製造成本更低,只相當於美方的50%左右,這意味着新中汽車公司可以用最廉價的成本製造出最優秀的汽車。當然,汽車只是其中的一項,諸如電解鋁、高強度鋁等等數十種技術甚至技術裝備皆是購自於現代,通過現代市場加以解決。
但是,在現代社會通過市場的渠道解決技術問題很簡單,但是通過現代,能夠解決思想上的問題嗎?更何況現代社會本身就是一個信仰荒漠,在這個荒漠中解決這個問題,根本就是……
“咖啡已經涼了!”
甜軟的聲音與耳邊響起時,管明棠只看到桌上的杯子被撤走了,然後又放上一個新的杯子,接着一雙纖手提着咖啡壺重新倒了一杯咖啡,伴着那升騰的熱氣,咖啡的香味撲面而來。
“我……”
詫異的擡起頭,待看清給自己倒咖啡的人後,管明棠微微一笑。
“好久不見!”
是她,是那個給自己帶來一筆天文數字般收入的女孩,在過去半年間,自己在這個時代賣出了數百副名畫以及其它藝術珍寶,甚至還有“沙皇彩蛋”,當然無一例外的是——它們都是“失蹤”或者毀滅於戰火的,而那些錢則變成了數萬部大中型機械設備、技術資料,變成了另一個時代中國的“國力”,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眼前的這個女孩。
“黑咖啡,不加糖!”
笑着,安婷坐在了他的面前,的確好久不見了,三個月、四個月,也許更久了,而在這一段時間裡,在店裡生意並不忙的時候,她偶爾會把視線投向臨街的窗口,她的腦海中總會浮現出這個“白開男”,浮現出他要一杯咖啡,然後喝着白開水的畫面,甚至有時還會懷念起這個偶爾會一個人靜靜的坐上一下午的男人,不過他像是消失了一樣,幾個月都沒見他出現,直到今天,當她回到店裡看到他坐在這的時候,整個人都嚇了一跳,可心底卻有種莫名其妙的喜意。
“你在這工作?”
在這句話出口時,管明棠後悔了,因爲……似乎上一次,他們兩人在另一間咖啡館裡有提到這個問題,甚至她還給自己起了一個外號。
從服務中員的手裡接過桃心酥的安婷,聽到這個問題先是一愣,然後狠狠瞪了一眼面前的“白開男”,她更用力放下桃心酥的盤子,三片桃心酥凌空一跳,差點沒滾出盤子。“貴人多忘事啊!”
“小姐,我沒有點桃心酥。”
面對女孩的惱怒,管明棠連忙想要轉移話題,可這句話卻只讓人更加惱怒。
“我自己做的,放在這喂……”
被這個沒情調的白開男連番刺激的有種想要殺人般衝動的安婷,在罵了這句話時,自己卻一不小心拿起一塊桃心酥,咬了一口,然後,就在想要嚥下肚的瞬間,她整個人一愣,似乎是察覺到他的視線,安婷猛地擡頭,果然對上他的目光,她握起小拳頭凌空揮了下。
被女孩的舉動逗笑,管明棠笑着拿起一塊桃心酥,咬了
一口。
“味道不錯,謝謝你!”
直到這時,安婷的心情纔算好轉,然後她默默的問了句
“現在,似乎很忙啊!”
“嗯,最近一直在忙着生意!”
“哦,”
微笑應了聲,一雙水濛濛的眼眸緊緊定在白開男的身上,這幾個月沒見,他似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整個人顯得,怎麼說呢?似乎有些茫然,而現在,看起來整個人的氣質似乎都發生了變化,就像,就像……一時想不出來詞的安婷聽到店員的話聲。
“安姐,城管的王隊長來了!”
“啊,還沒到月底啊!”
在安婷詫異的功夫,擡起頭她看到“白開男”衝着自己微微一笑。
“你先忙!”
簡單的,只是禮節性的客氣,淡淡的笑容,即不顯得親近,也不顯得疏遠。
“真是的!”
幾分鐘後,手裡拿着十幾個牌子,安婷不悅的咕壤着,但她不敢說的大大聲,像是怕別人聽到似的。
“噠!”
一個牌子,一個紅色的牌子,被放到了桌上,管明棠愣神的功夫,便聽到了她的抱怨聲。
“真是的,一個塑料價牌,居然能要一百塊錢,真比搶劫還狠!”
面對女孩的抱怨,管明棠只是微微一笑,這種事情倒也是見怪不怪,很正常的“規則”罷了,有時候事情總是如此,或許人們會抱怨但面對潛規則時,總還是會認同它,也正因如此“潛規則”則成爲了規則。
“我看看,是什麼牌子……”
拿過那個紅色的牌子,看着紅色的價格牌上的六個金字,瞬間管明棠笑了起來,笑的極爲燦爛,看着手中的價格牌,管明棠知道自己找到了需要的答案了。
“夢想!”
看着面前的安婷,管明棠神情凝重的吐出兩個字。
“而在這裡,在邯彰,我們讓這裡的每一個都擁有了成就夢想的機會,他們的夢想,同樣也是我們的夢想,而這個夢想的最終,卻是爲了一個更爲崇高的夢想。”
轉過身,管明棠此過一本書,應該說是一本十五萬字書籍的樣稿,樣稿是手寫的,是他用十天的時間,一字一字的“抄”出來書。
“個人夢想的、國家夢想、民族的夢想,看似是孤立的,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有機的整體,而這個整體的孤立,卻又是許多人心中存疑的,所以,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寫點什麼,告訴他們,個人的夢想成就與國家的夢想成就是相互聯繫的,通過某種剖析,告訴人們,我們的夢想是共同的,而一個民族擁有一個共同的夢想、統一的目標十分必要的,它有利於統一意志、凝聚力量,通過億萬民衆的努力拼搏,當我們聚焦到一個旗幟下的時候,最終就一定能夠實現夙願……
“夢想?”
詫異中,黃鳳華接過了先生遞來的手稿,這份手稿甚至都還沒有起名,但他翻過第一頁的時候,卻看到開頭的第一句就是。
“西元1915年,我第一次踏上了美國的土地,只不過與其它人不同,等我的是前所未有的屈辱……我隨着大人們來到拘留所大樓接受身體檢查,醫生要所有人脫光所有衣服,沒有任何遮擋。儘管當時尚且年少,但我也知道,一絲不掛示衆實乃奇恥大辱,中國人從不這樣在大庭廣衆中裸露,他們檢查了一遍又一遍,我們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在白人的面前裸露身體,甚至在異性的面前。”
看着文章的開頭,黃鳳華整個人不由一愣,這是他第一次從管明棠這裡得知他的“過去”。
“先生,這是……”
“向下看!”
管明棠點點頭,示意他別急着說話,先看下去。
“在“營房”斑駁的牆壁上寫滿了詩作,對於一個六歲的且沒有玩伴的兒童來說,那些詩作或許在接下來的十幾天中,則成爲了他的讀物,“困囚木屋常愁悶,憶別家鄉月兒圓”、“留難經半載、愁恨積滿容”……”
在幾首短詩之中,黃鳳華可以看到這些移民客的思鄉之情,也能看到壯志未酬之心,又能看到憂國憂民、無奈苦悶之情,更能看到滿腔仇恨以及囚居生活之句,透過這些詩,黃鳳華可以想象得到,一個六歲的孩童用好奇的眼睛看着這些詩句時,這些詩句會對他產生多麼大的影響,或者說,“天使島”的經歷會對他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儘管尚且年幼,但從那些人玩弄着一個伯伯的辮子發出的笑聲中,我依然能夠感受到他們笑聲中的諷刺,儘管當時我尚不知諷刺爲何,但我卻知道,我便問道身邊的姆媽。“爲什麼他們會這麼對待我們?”,而姆媽則只是默默的拉着我回到屋中,指着牆上的一句詩,讓我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