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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34年u月1日,農曆十月初六,以老黃曆算來,這一天宜祭祀、嫁娶、入宅、上樑、出行,也恰因如此,而這一天對於南京來說,同樣也是一個大日子,今天是國民黨四屆六中全會召開的第一天,上午8點鐘,中央委員會一百餘名委員照例前往中山陵謁陵,按照會議的日程完排9點鐘回到中央黨部舉行開幕式,lo點半接着開預備會。
而就在這些中央委員們於中山陵謁陵時,在南京中山路的北方公司駐京辦事處四樓大廳內,同樣也是熱鬧非凡,與往日這裡聚焦着衆多達官顯貴不同,今天這裡似乎成爲了婦人的天下,準確的來說是南京貴婦的天下。
蔣夫人、江夫人、孫夫人、林夫人、張夫人位位夫人的到來,使得這裡平添了些許“貴氣”而這些夫人之所以在六中全會召開的當天,聚焦於此,則是爲了另一件事,是一件看起來很普通的事情。
定婚!
身着禮服,在典禮即將開始時管明棠望着窗外有些走神,在想看手錶時,他才注意到自己今天沒有戴錶。
“幾點了!”
“九點!”
同樣穿着黑色禮服的曾澈輕聲回答道,他知道老闆爲什麼會走神,誰能知道在這看似風平浪靜的背後,一場風暴正在上演呢?
“殺手之王!”
冷冷一哼,朝着中央黨部的方向看去,管明棠的目光變得極爲複雜,這次他來南京,除去一次禮節性的於行政院拜訪汪精衛外,幾乎與其沒有了任何交際,原因非常簡單——汪精衛已經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在歷史上,今天將是改變中國近代史的一天,如果僅只是依靠從歷史上獲得的信息,管明棠尚不至如此自信,更重要的一點是,經濟調查局提供的情報,早在兩年前,曾澈就已經派人滲透進入那位殺手之王的隊伍之中,而滲透的原因卻不是因爲今天,而是因爲其的刺客在上海公然於大街上向張學良的坐車扔了一枚炸彈,雖說炸藥沒有引信,但恐嚇之舉卻立即將張學良嚇離上海,乘船遠渡外洋,此事之後,和其它人一樣,管明棠同樣意識到一個能爲已用的“殺手組織”的便利之處,同時也意識到殺手的威脅。
而這位“殺手之王”或許沒有地盤,但他卻有一支精幹的隊伍,有近百個強悍的殺手,又有前僱主給他的大批金錢和政治庇護,更爲重要的是這個專業暗殺組織完全是個“商業組織”誰出錢就給誰賣命。
在過去的多年間,從廬山刺蔣,再到北站刺宋,雖說最後失手,但不知多少人死於其槍下,刺客爲什麼厲害,因爲就算是皇帝,也只有一條命,身體擋不住子彈,而管明棠又不可能像皇帝一樣深居後宮,不於世人見面,只要自己還在公共場合出現,就等於給了刺客機會,而其掌握的這麼一支精幹的殺手團隊,對他人的威脅可想而知。
也正因如此,管明棠纔會授意曾澈派人滲透進入其中,從而掌握其動向,當然除去自我安全之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在適當的時候,能夠引其爲已用。
“老闆,如果我們現在通知那邊的話,還來得急!”
又一次曾澈出言提醒道,從幾個月前獲得那個情報開始,他就曾提出過類似的要求。
“嗯!”
垂首沉思片刻,管明棠並沒有回頭。
“清泉,如果我們現在通知那邊的話,應該如何措辭呢?”
“這……”
“會不會引起什麼懷疑呢?”
又一次,曾澈了沉默下來,的確,如果加以報告的話,那麼經濟調查局的真相恐怕就會暴露出來,在過去的兩年半間曾澈一直致力於將經濟調查局打造爲中國最“現代”的情報調查機構,通過“老虎機”他得已將“調查網”鋪至全國,但是這並不是他的目標。
直至去年建成“調查分析學校”建成後,除去引入大量的教材之外,還聘請了一批極爲優秀的人才作爲學校教官,由此經濟調查局才走向正軌,數百名接受過專業練的“調查員”逐步替代“臨時人員”如果因此案令調查局的情報網絡曝光於世,或者引起南京的那位注意的話得確有些得不償失,但是……
在曾澈思索得失之時,管明棠卻是一言不發的看着窗外,之所以不願向南方方面透露這個情報,除去不想令自己的情報網曝光或引起他人的注意外,更爲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從歷史上來說,汪精衛必須遇刺!
汪精衛遇刺後,最大的得益者正是他的政治對手——蔣介石,也正是這場刺殺導致汪精衛缺席兩天後的六中全會,而蔣介石由此當選爲行政院長,就此困擾南京政府的“蔣汪政體”宣告結束。
表面上,這意味着“蔣氏獨裁”的開始,但在另一方面,也正得益於此,諸多備戰計劃才得已真正實施,而少了許多制絆,從32年復出提出備戰至今,南京政府的諸多備戰計劃之所以停留在調查以及理論上,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主政的行政院與軍事委員會的衝突,實際上則是蔣汪兩人的衝突。
雖說表面上兩人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立場一致,但涉及到實政卻已經達到“對方贊同的我就要反對的地步……”像中央鋼鐵廠選址之爭導致鋼鐵廠計劃流產,再比如去年的“白銀危機”雙方就“幣制改革”爭持近兩年,再到資源委員會一系列備戰重工業計劃實施進展緩慢,實際上都與兩者政治衝突有很大的關係。
而在歷史上,正是汪精衛遇刺後,汪精衛暫時退出政壇使得蔣氏獨裁的初成,才使得一系列的備戰計劃得已實施,如湖南、江西諸多的備戰工業項目的實施,只可惜歷史並沒有給予中國太多的時間,在一系列的備戰工業項目未能完工時,戰爭就已經爆發。
除此之外,更爲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歷史上,汪精衛選擇了降日!所以,無論如何,汪精衛都必須退出政壇,都必須挨這幾槍,而也正因爲這個原因,管明棠纔會在此次赴南京後,避免於其過於親近,從而避免被納入“汪氏集團”o
“老闆,如果沒有他的牽制,另一個人全面主政的話……”
猶豫着,曾澈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對我們恐怕極爲不利,一直以來,專區都是利用兩者的互相牽絆從而得已維持地方局面,現在,只怕……”
聽着曾澈的擔心,依然站在窗邊的管明棠似笑非常的說道。
“記得前幾天,我們在行政院碰到的那個客人嗎?”
“老闆,您是指……”
“現在河北的局勢可不比往年,現在北平軍分會已經換了人,二十九軍主政河北……”
冷哼數聲,管明棠的眉頭微微一揚。
“這時候,對於那位委員長來說,他需要關注的是這些大人物,至於我們,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他反倒能需要我們呆在華北,要知道,現在華北,除去我們之外,沒有一個親中央地方!”
更爲重要的一點是個星期,一個星期後,北平的那位大人物就會“迫於”日方壓力,暫緩華北白銀解往中央銀行,而暫扣於北平、天津兩地,那可是近兩億銀元,也正是從這天起,華北就成爲南京的一根心頭刺,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又豈會注意到自己?
“老闆,你的意思是……”
曾澈的眉頭猛然一皺。
“兩年前,你不是對我說過嗎?軍閥就是軍閥,他們的眼裡只有利益,而沒有國家,所以他們靠不住,咱們那不過就是一畝三分地的地方,在接下來的兩年中,沒人會注意到咱們!放心吧……”
拍了拍曾澈的肩膀,管明棠看了一下時間,時間正是九點半,正值吉時,現在該自己出場了!對於別人來說,今天或許是個難日,但對於自己,甚至中國而言,今天卻是令人高興的一天。
“走吧,清泉,你今天可是我的男賓啊!”
笑着,管明棠拉開了房門,在他走出去的時候,此時外間的大廳內早就聚集着一位位社會名流,無一例外的出席今天這場定婚儀式的大都是中央要員的夫人,她們的丈夫現在正在參加那場六中全會。
就在管明棠走出房間時,一位身着藍色旗袍雍容華貴的夫人走了過來,一見到這位夫人,管明棠連忙迎過去,輕輕鞠首問候道。
“夫人!”
這位正是蔣夫人——那位中國近代史上最爲知名的女人宋美齡,同樣的,她還是自己的媒人,由其出面向張家提親o
“明棠,”
宋美齡仔細的打量着身着黑色禮服的管明棠,然後頗爲欣賞的點頭稱讚道。
“我就知道,秋怡是不會選錯的人的,今天你應該是我見過的最英俊的年青人……”
對於極爲西化的宋美齡來說,她不從吝於對他人相貌的贊同,而這些稱讚在她的口中顯得更是極爲自然,毫無任何做作,就像是家人之間的稱讚似的。
“英俊……”
恰在這時,一聲稍顯刺耳的話聲傳了過來,跟着走來的是一位個頭不頭的中年婦人,她的面相中稍帶些許不滿。
“人的長相併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這女孩嫁人一定要選擇心地好的!”
面對這似有多意的言語,管明棠依然面帶着微笑,輕輕鞠首見禮道。
“汪夫人!”
說話的正是汪精衛的夫人陳壁君,從那語氣中任誰都能聽出她的不滿,這也難怪,設立邯彰專區、選管明棠爲專員都是汪精衛一手促成,而現在管明棠對其態度不僅曖昧,且大有投靠蔣氏之意,甚至就連這場定婚典禮都是蔣夫人一手促成的,其自然會心生不滿,甚至於怨言。
“冰如說極是!”
在管明棠見禮時,宋美齡則笑看着管明棠,輕輕牽過他的說叮囑道。
“你要謝謝汪夫人的提醒,這男人哪,對待女孩一定要細心,而且還要有耐心,雖說今天之後,秋怡已經和你定婚,但平常有時間的話,也要抽空和她聊個天喝個茶,省得冷落她,即便是她在南京,也要不時送女孩子手帕啦,寫一封熱情洋溢的情書啦……”
如此一番似長輩、似親人般的叮囑從宋美齡的口中吐出,頓時便分出高下來,而陳壁君的臉色則變得極爲難看,就在她開口欲言時,又聽宋美齡說道。
“呀,已經9點40了,明棠,今天可是你的大喜的日子,別招呼我們了,趕緊開始吧,別讓秋怡的家裡人覺得您慢怠了……”
幾分鐘後,樂隊演奏着音樂的,而當李秋怡挽着表哥的走出來的時候,管明棠望着美麗動人的秋怡,臉上慢慢的露出了笑容,恰在此時餘光又見大廳門邊急匆匆的走來數人,他們分別朝着宋陳兩位夫人那走去,看到這一幕,管明棠笑了,笑的異常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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