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王老鴇要反問趙無憂上哪裡找到習武之人時,趙無憂已經席地而坐,雙掌運化紫邪之氣,陣陣寒光向四方擴散而出,趙無憂同時雙掌開攻,打入蘇伶任、督二脈,紫邪之流迅速灌入蘇伶體內,趙無憂竭盡全力的運動真元爲蘇伶醫治傷勢,大概過了有一個小時左右,趙無憂收功之後,只見蘇伶此時虛弱的躺倒在趙無憂懷中。
趙無憂看到佳人被折磨的如此慘痛,心中猶如刀絞一般難受。趙無憂一把便將蘇伶虛弱的身子抱了起來,緩緩的走向了大門之外,王老鴇見趙無憂抱着蘇伶便要走出去,心急如焚的大聲喊道:“趙無憂,你這個混小子要去幹什麼?!”
“去討一個公道!”趙無憂抱着蘇伶轉頭看向王老鴇一臉不懈的冷冷說道。
“你別丟人去了!人家可是恩平郡王!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別到時候把我們的招牌給砸了!”王老鴇大聲嚷着。
“哼!恩平郡王能耐我何?!”趙無憂不屑一顧的說道,隨之便奪門而出!
“喂……老鴇,這位爺……真的叫做趙無憂麼?”一旁的僕人低聲問道。
“嗯,沒錯就是這臭小子!你們怎嗎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王老鴇看着這幾個恩平郡王府內的僕人一臉迷茫的樣子,不由嘲笑的說道。
“哎!這回郡王可慘了。”一個僕人無可奈何的說道。
“慘了?恩平王怎麼個慘法?”王老鴇不解的看了他們一眼,隨之便問道。
“如果沒看錯的話,這位爺便是當日抗金的大英雄!”那個僕人一本正經的對王老鴇說道。
“什麼?!趙無憂這混小子抗金?那老孃我都能抗遼了!”王老鴇當然不會相信這個僕人所說的話,於是便嘲笑地說道。
“此事句句屬實!他可能是採石磯一戰中以一當千之人!當時他憑藉自身之能以一人之力便斬殺掉三千金國人馬,可見此人之能絕非易與之輩!而且殺金人就能殺三千多人,那咱們恩平王府內的侍衛要是被他殺恐怕就不止三千人這麼簡單了,如果趙無憂真去恩平王府討個說法,而恩平郡王又不識好歹的話,趙無憂要是一怒,恐怕恩平郡王也可能被其殺掉!”那個僕人一板一眼的對王老鴇解釋道,這讓王老鴇心中不由的一驚,沒想到趙無憂竟然是抗金的大英雄,這點真是沒看出來,況且昨日給了他一記耳光,但趙無憂卻異常的沉穩,並不與自己斤斤計較,這回王老鴇終於明白了,趙無憂只是不屑一顧而已,如果真正計較起來,恐怕昨日自己早就被趙無憂一掌打死了。
“什麼……無憂他就是抗金的大英雄……?”王老鴇聲音顫抖的說道。
“隨便你吧,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該走了!”說罷恩平王府的僕人便轉身離開了。
“這……怎會變成這樣?”王老鴇一下子便癱軟到地上,嘴裡面還喃喃自語道。
與此同時,趙無憂環抱着自己深愛之人一路走向恩平王府,在這一路上路人都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投向兩人,而趙無憂此時卻顧不了這麼多了,他輕輕的摟住蘇伶,只見蘇伶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趙無憂正在抱着自己,心中一陣莫名的心酸,眼眶之中的熱淚也隨之淌了下來。趙無憂卻不多說什麼,僅是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來,彷彿是在安慰蘇伶,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不要讓她傷心。而蘇伶此時哽咽的說道:“無憂……真是你麼?”蘇伶好似有些難以置信,爲何自己醒來之後,竟然被趙無憂所抱着。
“伶兒,一切都過去了,一會兒我要爲你上演一場好戲。你只要靜靜的看着就行。”趙無憂露出一絲淺笑,看着蘇伶溫柔的說道。
“無憂……你要作什麼……?”蘇伶勉強的擠出了一句話,低聲的問道。
“做一件你很喜歡的事情。”趙無憂點了點應了一聲之後,又繼續抱着蘇伶前行。
“無憂……你要去哪裡?”蘇伶柔聲問道。
“恩平王府!”趙無憂冷冷的回答,目光凝視着前方。
“我不要去那裡!無憂,我求你了……不要去那裡……我也不想去……”蘇伶幾乎是在懇求趙無憂,她不想再去恩平府,再也不想在看到哪些骯髒的男人。蘇伶輕輕的拉住了趙無憂衣袖低聲說道。
“伶兒,你連我都不肯相信麼?”趙無憂寬慰的一笑,對蘇伶溫柔的問道。
“我……”蘇伶沉默不語,依偎在趙無憂胸懷之中感到十分有安全感。
“放心吧,伶兒一切的事情都由我來面對,你不必擔心什麼。”說着趙無憂便大步徑直走向恩平府。
說着趙無憂便更加抱緊蘇伶,給以她無限的安慰,趙無憂就這樣一直抱着蘇伶來到了恩平府門外,只見府外看門的侍衛上前攔住了趙無憂與蘇伶,便沒有好氣的對其問道:“喂,你們是來作什麼的?!”
“作什麼?”趙無憂不由笑道,隨之又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的問道:“這個需要與你們解釋麼?!”
“你大膽!這裡是恩平王府!誰讓你們在此撒野的?!”侍衛見趙無憂十分輕狂,於是便大聲斷喝道。
“我爲我所愛之人討一個公道,你們識相的速速滾開,否則休怪我無情!”趙無憂怒氣逼人,冷冷的凝視着看門的侍衛,且淡淡的說道。
“呵呵!臭小子!你再敢放肆,我今天便讓你有來無回!來人,給我把他們一干人拿下!”侍衛一聲大喝,隨之數十名看門的侍衛便一涌而上,把趙無憂、蘇伶兩人團團圍住,趙無憂抱緊蘇伶,臉上卻是一副鎮定自若的表情,用一種不屑一顧的眼神掃視着衆人。面對千軍萬馬不曾畏懼的趙無憂,又豈能面對區區一波人馬而膽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