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姐淺笑一聲道:“姐姐可是兵器大師,這種密碼在有些兵器上也是需要的,一些高端的兵器想要使用必須要知道密鑰。”
我笑了笑,這還真的是隔行如隔山,秋小姐說的話拆開來看每個字我都認識,可是合在一起我就有些搞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直接炸開不行嗎?”我想到秋小姐的習慣,她遇到一些難以解決的難關,都傾向於直接給炸開。
她看着我,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說不行,必須要沿着這條紋路割開,才能將傷害降到最低。
我問她什麼意思,她說這上面說了,輕易的打開會觸動機關,所以我們必須要小心翼翼的切割開來,儘量避免觸發機關。
因爲在這裡觸發機關我們無法躲避,一旦被逼入亂石陣中或許情況更糟。
我皺起了眉頭,隨後看向伢仔。
他一把護住自己的胸口:“你可別打我主意,金剛筆刀可受不了這個委屈!”
我張了張嘴,隨後輕聲道:“那個,你之前不是連蛇也切了嗎?這石頭好歹比蛇乾淨些,你說是吧?”
伢仔拼命的搖頭,說不行,金剛筆刀已經在反對了。
它在反對?
我一臉無奈的看着伢仔,他對金剛筆刀的愛護以前我是知道的,可是自從他將金剛筆刀扔給我之後,我發現他是越來越不在意了,看來是我會錯意了。
我擺了擺手,說行了行了,不用你的寶貝,我再想想辦法。
我坐在石頭前,隨後衝着秋小姐點點頭:“如果用小錘子慢慢的砸呢?沿着這紋路砸出一條缺口來?”
“應該也行,不過手法一定要精準。”她嗯了一聲,隨後往後退了一步,顯然是讓我上去砸的意思。
我有些頭疼的按了按額角,這種東西就在眼前卻拿它沒辦法的感覺是真的不舒服。
我從包裡掏出一把小撬棍,抵在紋路上的一個點,隨後用小錘子一點點的往上錘着。
秋小姐豎着耳朵在一旁傾聽,一旦我有絲毫的偏移她便立刻糾正。
紋路被我慢慢的鑿出了不到半公分的痕跡,可是裡面依舊是白花花的石頭。
秋小姐聳了聳肩道:“我也沒說這裡面就是空心的,你安心鑿吧!”
我聽了她的話也只能認命,認認真真的鑿着,等我鑿了一圈過來,秋小姐似乎看出了一些門道,讓我將撬棍給她。
她拿着撬棍在我鑿出來的那條淺淺的溝裡面緩緩的敲着,邊敲她還邊聆聽聲音,敲到一半她神色古怪,說這石頭確實是實心的,難不成是要將整個給石頭搬開?
我看着她,只覺得之前做的事情都白費了。
可是秋小姐卻不當一回事,說怎麼可能就白費了呢?
隨後她示意我們幾個擡石頭,可是我們用力之後才發現,這石頭根本挪不動。
“我再鑿一下!”我皺着眉,還是打算從石頭自身下手。
這石頭唯一和其他石頭不同的地方便是這紋路,因此有問題一定是在紋路上。
秋小姐見我堅持便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說若是再鑿一圈還是沒有動靜便想想其他的辦法,畢竟這所謂的密碼也很有可能是劉去用來迷惑我們的陷阱。
我嗯了一聲,讓其他人先看看四周有沒有其他的古怪,我則一個人在這裡耐着性子慢慢的鑿着石頭。
這石頭其實非常的不好鑿,因爲不能偏離一分,但是這紋路總共也就半個指甲蓋的寬度,要想不偏離實在是考驗耐心和手下的功夫。
因此我鑿的很慢,甚至比第一遍鑿的時候還要慢!
叮……
鑿了快要半圈的時候我聽到背後傳來一陣響,以爲是老煙他們發現了什麼,正要轉身去看,老煙卻喝了一聲:“繼續鑿。”
我頓時沒有再動,而是用小錘子緩緩的砸在撬棍上,然後又聽到了一聲響。
秋小姐激動的讓我趕緊鑿,說估摸着還要鑿兩圈便可以了。
鑿兩圈?
我有些懵,秋小姐當即說已經看到了主墓室的門,但是需要靠我來開。
我點了點頭,咬着牙順着石頭慢慢的鑿着,秋小姐的估算有些偏差,那就是沒有鑿到兩圈,在差不多又鑿了一圈的時候,密集的叮叮叮的聲音傳來,伢仔直接將我拉起來,秋小姐也將我護在了身後。
我這纔有空往身後望去,但見一道門在地板上緩緩的打開,上面不知道安裝了什麼,一直髮出叮叮咚咚的響聲,如同清脆的鈴鐺聲一般,非常的好聽。
門已經開到了大約兩人寬的程度,我拍了拍秋小姐的肩膀示意她讓開,不用護着我。
她卻直接揮開我的手,說她不是在護着我。
我不解的看着她,這護着我的樣子分明的非常清楚,爲何說不是在護着我呢?
“長安,你看門裡面。”伢仔的話將我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我瞬間看了過去,就看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門裡面竄了上來。
秋小姐來了勁,說這東西是她的目標,我們誰都不要和她搶。
我更加迷惑了,我們根本都沒有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她怎麼就確定是自己的目標了?
“不行,你要什麼我去給你取,你待在這裡。”我命令道。
不管她的目標是什麼,以她現在的狀況都不合適。
秋小姐轉頭看向我,隨後魅惑的眨了眨眼睛:“不行哦,這種話只有昆布對我講纔有意義。”
我被她氣的不輕,隨後讓伢仔看好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她再出事。
可是秋小姐卻聳了聳肩道:“你覺得他能夠看的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