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樓和廠房的租用很順利,這是決定辦公司以來最讓我省心的一個環節。
“峰子,現在就剩下三個方面了,只要準備好,公司就能正式運營了。”
張克走到我辦公室,甩手丟給我一份策劃。
這是懷柔龍山街道的一處辦公樓,整個一層大概四百多平米,全部被我們給租下來了,好在裝修不算簡陋,直接就能辦公。
“恩,原材料,銷售渠道,招工。”我拿着張克給我的策劃,上面明確的標註了這三方面的籌劃方式。
除了銷售渠道我能解決之外,另外兩個方面全都都要去網上招。
“銷售我來想辦法,原材料和招聘這些事就交給你和阿牛了,都不是很難,現在這些供應商和找工作的大學生一爪一大把,看到不錯的你拿過來用就是了,不用太在意錢,剛開始創業,質量一定要有保障。”
交代完張克,我就離開了公司,能在銷售渠道上幫我一把的,除了歐坊的黃琴,我想不到第二個人選。
“喲,***,你還記得姐姐啊?”
黃琴的聲音依舊那麼風sao,當初和她的一段邂逅也着實讓我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喝最烈的酒,草最sao的妞兒”。
“想請你吃個飯,姐姐你賞臉不?”
“行了你,別說那麼好聽,是不是有事找我啊?”
這狐狸精...
“額...是有點小事麻煩你...”
“等着,我現在在忙呢,多虧了有你那算計啊,姐姐我現在每天忙得連找個小男人的時間都沒了,呵呵呵...”電話那頭傳來黃琴saosao的笑聲,緊跟着就是一陣敲擊鍵盤的聲音,“一個小時後,我帶你去的那個賓館,不見不散啊。”
說完,黃琴根本沒等我回應,就掛斷了電話。
罵了隔壁的,這女人上輩子一定是個吸jing女妖。
仔細的回憶着上次跟她去的那地方,隱約記得名字好像叫‘怡郎’,回想着當時發生的事情,身上一陣寒冷,那房間的涼意到現在還讓我記憶猶存。
想着想着,從下半身冒上來一股火,黃琴這個sao女人,還真是讓我食指大動。
時間不長,怡郎的酒店招牌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因爲和她約好了是一個小時,所以只能在這等。
這裡依舊是停滿了豪車,偶爾還有幾對類似ye鴛鴦的男女從車裡下來,臉上掛着的都是數不盡的sao情。
“***,沒想到你這麼心急,等了好久吧?”
黃琴從車上一下來就緩步走到了我身邊,依舊是一身鵝黃色的職業裝,臉上擦着淡淡的粉,香水的清涼香氣流進我的鼻孔,讓我在這個炎炎夏日裡瞬間涼爽了許多。
“傻小子,還愣着幹什麼,有事等脫光了再談,更方便。”
這sao女人在我耳朵邊上輕輕的吹着氣,整個身子都快掛到我身上來了,胸前一對飽滿擠着我的胳膊,讓我體內原本就萌動的火焰,灼燒的更加厲害了。
跟在黃琴後面,我沒有主動去開房,顯然這女人在這時有會員卡的,只是在前臺停留了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就拿着房卡走向了樓梯。
而我,則是像個標準的小白臉似的,跟在她屁股後面。
依舊是那個房間,一進門撲面的冷氣打在身上,原本有些汗溼的衣服貼在身上顯得特別冷。
黃琴是個調qing的高手,進門之後首先是用指尖輕輕劃過了我的褲子拉鍊,一種若有若無的撫摸感讓我昂揚的分身更加堅挺。
“呵呵..”黃琴一雙桃花眼看到了我的反應,浪笑一聲後扭身走進了浴室。
罵了隔壁的,雖然老子跟好幾個上過了,但是能讓我一直念念不忘的就只有黃琴這sao貨了啊。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喝醉烈的酒,草最sao的妞兒”,這纔是美事。
想到這,看着關上的浴室門,腳一抖就把鞋給甩飛了,手腳並用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褲子,一貓腰就朝着浴室衝過去。
“當!”
我沒想到黃琴這sao女人竟然還反鎖門,腦門子一下就撞在玻璃上了,反彈回來的勁兒把我彈出去一米多。
“臥槽。”
捂着大額頭我就蹲在地上了,這女人絕對是成心的。
果不其然,我剛蹲下這女人就發出了銀鈴似的笑聲,一邊笑裡面還響起了水流聲,就是不見她開門。
就在我站在外面急得直撓癢癢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峰子,快回來,出事了,三木讓人打了。”
電話裡是黑子的聲音,我還是第一次聽他這麼着急。
“你不是一直和他在一起麼?到底怎麼回事?”
“我今天有事出去了一趟,三木看的ktv讓人給砸了,這小子腦子一熱就帶人去找場子,結果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呢。”
“等着我,我馬上過來。”
這時候黃琴也衝完涼從浴室走出來,身上只有一層薄薄的浴巾,半遮半掩下露出了一片片的雪白。
“對不起黃主管,我有事必須離開一下。”
說完,也沒顧得上多說,套上了衣服就推門走了出去,臨出門隱約能聽見黃琴在裡面摔東西的聲音。
剛到第一人民醫院門口,就看見了火急火燎往裡衝的張克,這小子也是得到了三木被傷的消息趕過來的。
“怎麼回事?”一進病房,看見三木左手臂和右腿上都打滿了石膏,臉上還帶着沒洗淨的血,纏繞在腦門上一圈紗布讓我知道血是從哪裡流下來的,“誰幹的?”
黑子沒讓三木說話,指了指牀邊上的椅子讓我坐下,“峰子,有些事告訴你你得忍着點...”
“快特媽說!”
似乎是料到了我的反應,黑子和三木對視力一眼,嘆了口氣,“恐怕這次來砸三木場子的人,是衝着你來的。”
黑子一說這句話,我腦袋裡一陣發矇,就像被什麼重物砸在腦袋上一樣。
“是...吳峰?”
我試探性的問黑子,實在想不到除了他和孫小胖之外還有誰能這麼恨我,把我兄弟禍害成這樣。
“那人臨走留了話...”
“黑子!”
就在黑子想接着說的時候,牀上躺着的三木使勁喊了一聲,黑子也搖了搖頭沒再說下去。
“你都這樣了還想繼續瞞下去?你們要是拿我當兄弟就別遮掩,我願意把命都交給你們,但是就是不願意看着你們替我受罪,給我背黑鍋!”
我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兄弟被傷成這樣,手一揮,被黑子推到我面前的椅子就被我掀飛了出去。
“告訴他吧,自家兄弟,就算爲了他好也得把要害咱們的人擺出來。”黑子拍了拍三木的肩膀,三木也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是一個姓洛的,他說只要報上了姓你就能知道是誰。”
黑子顯然早就知道是誰了,洛並不是個大姓,整個北京有能力說砸就砸說打就打的,姓洛的估計也只有一家了——駱家輝。
就在昨天,王迪拉我去給她充男朋友擋別人逼婚的時候,洛家輝就已經把我視如了眼中釘。
我一把扶住了牀邊的欄杆,險些沒暈過去。
洛家,就算在青竹內部,也是能排的上前三的主,要是鐵了心對付我們幾個,別說是打斷腿丟到醫院來,就算是人間蒸發也不是難事。
可顯然對方還想玩貓戲老鼠的遊戲。
“我草特媽!”回過勁兒來,抓起旁邊的暖瓶就甩在了地上,砰地一聲,玻璃渣子飛的滿屋都是,旁邊牀位的病人被我的舉動嚇得縮在牀角,大氣都不敢喘。
“黑子,三木,是我害了你們,這事你們別摻和了,當兄弟的就算是死了,也要把這口氣給你們出了。”
咬着牙,頭上的青筋都快爆出來了,是我害了他們,自責和悔恨很快就把我淹沒了。
“冷靜點!”黑子拉住了我,使勁抓着我的肩膀,“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惹上洛家的,但是隻要敢惹上咱們兄弟,就絕不能讓他們好好活下去!別特碼跟老子說什麼自己扛下來的屁話!”
黑子衝着我大聲的吼着,看着躺在病牀上的三木,我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都特碼怪我...”
靠在黑子身上,死死的抓着他,在病房裡就這麼放生的嚎了出來。
過了幾分鐘,黑子和我都穩定了下來,三木也看着我們輕輕的笑了笑,“發泄完了?小峰,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總不能讓哥這揍白挨吧?”
連帶着張克都坐在了病牀的旁邊,把之前冒充王迪男朋友,得罪洛家的事給說了出來。
“乖乖,這可是青竹內部奪位的戰鬥,這你小子都敢摻和,還好這姓洛的還抱着玩玩咱們的心態,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黑子吹了聲口哨,悠哉的靠在了牀靠背上,摟住了三木的肩膀,“你算是撿了條命。”
三木是知道青竹在北京有多大勢力的,就算是明面上的人都要給青竹几分面子,別說自己這幾個小混子了,想弄死只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黑子,三木這你陪着,千萬別再出什麼事了,我出去一趟。”
青竹那邊的情況我必須得知道,原本想打給王迪的電話,轉手卻撥通了小妖的號碼。
“喲,很少見嘛,給我打電話啊?”
小妖清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一陣陣的嘈雜聲讓我知道這小妮子一定在和很多人在一起。
“是啊,有些事想找你幫忙,不知道你有時間沒?”
“嘁,我就知道你沒事不敢找我...知道東方廣場這嗎?有個星巴克,我在這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