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有錢?黑子的形容,就是能包的下一家頂級雞窩。
說實在的,自從有了歐陽菲以後,我就很少去想在外面怎麼樣了,但是黑子這貨就是特媽的不消停,我跟郭梟泡個澡,他都能帶着倆大洋馬進來開幹,看的我跟郭梟口乾舌燥的,大眼瞪小眼,坐在水池裡各自扛槍。
不用說,一定是黑子這貨故意安排的,我跟郭梟剛有點把持不住,外面就再次進來兩個女人,穿着暴露,該露的不露,但卻隱約給人一種遐想,越是這樣,就越是能刺激男人。
箭在弦上,也不得不發,從水裡站起來,拉了一個女人就走進了一邊的更衣室,郭梟這貨沒這麼講究,學着黑子,在水池裡就晃盪了起來。
還別說,這貨的身體還真是壯,那大洋馬在他身下邊,根本就顯不出來。
一晚上的時間荒唐的過去了,早上吃着酒店安排的早餐,也開始商量怎麼做。
“你想去會會方家?”
黑子手裡兩塊麪包,又提起一塊牛扒,抹好黃油以後夾在一起,狠狠的咬了一口。
“先試試水吧,浙江這片地界,恐怕沒那麼簡單。”
如果說北京混的是官場,那麼浙江混的就是商界,沒錢,就什麼都沒資格說。
拆開王鶴澎給我的那個檔案袋,裡面是十幾頁紙,記載着的主要是方家的產業和人員。
“這一個億是白來的,咱們就試試水吧。”我擡頭看了黑子一眼,畢竟這錢是他弄來的,怎麼用,總得跟他商量一聲。
可誰想,這貨竟然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好像這一個億的資金還不如他面前那塊牛扒。
方家的產業主要是以木製工藝品爲主,不管是傢俱還是裝飾品,都有極大範圍的涉獵。
“走,先瞧瞧去。”
按照王鶴澎給我提供的資料,杭州這一片就有不少方家的產業,而且是直銷的店面。
“就是它了。”瞄準着地圖上一家店面,我們三個打了個車,直接到了店門口,還別說,他們這還挺出名,那司機一聽就直接把我們送過來了。
“應該是全國連鎖的,不過杭州這家,應該是比較大的。”
一走進去,左右以一種雜亂的藝術擺放着一座座的木雕,靠牆邊還有不少的木架,上面陳列着各色裝飾,前面均以黑色號碼牌標註着價格。
一路走進去,越是往裡走,價格就越高。
“剛進門的那幾件應該是最便宜的。”我扭頭看了看,那是兩個半米左右高度的根雕,上面標價在八千左右,顯然不是普通人家會用的東西。
黑子拿起旁邊一個號碼牌,那是一個有點像壽星老的雕刻品,通體褐紅,木紋清晰,幾乎沒有任何雜質,不用說,一定全是用木心雕刻而成。
“八萬。”
黑子把號碼牌遞到我眼前,這一看,看的我有點咧嘴。
雖然我不是用不起,但是這價格也太離譜了吧?這可剛進門不到二十米,更何況還有二樓,那上面展示的,應該不止比這裡高一個檔次吧?
一個身穿黃色制服的售貨員小姐朝着我們走過來,步伐輕盈,儀態端莊,不用說,一看就是經過嚴格上崗培訓,纔來到這裡的。
這方家,手筆果然不小。
“幾位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沒事,我們就是隨便看看,剛買了棟別墅,需要點裝飾。”
黑子這貨胡說八道根本不用打草稿,一雙賊眼一直盯着人家售貨員的胸脯看。
“好的,幾位先生是需要什麼類型的裝飾呢?我可以爲您服務。”
那女人顯然是意識到了黑子的目光,微微一笑不但沒有躲閃,相反的還挺了挺胸。
我一琢磨,明白了。
能來這買東西,絕對都是非富即貴,能讓人看上,這些售貨員小姐也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即便是沒能抓住,只有一夜的緣分,想必也能獲得不少好處。
這世道,就倆字能形容——操蛋。
我從口袋裡掏出來一疊錢,也沒細數,應該有個兩三千吧,隨手一翻,就給了那售貨員,“別煩我們,老實跟在後面,有需要我們會喊你。”
那小姐一看我出手就幾千塊,立馬高興的應了一聲,接過了錢跟在了我們身後。
在一樓轉了一圈,月刊越讓我驚訝,最裡面幾件裝飾品,甚至都達到了百萬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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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把自己的驚訝表現出來,踏着古香古色的樓梯,就上了二樓。
原本一樓那麼大都沒幾個人,我以爲二樓也不會有誰在,可誰承想,這裡竟然還略顯擁擠,走幾步就能碰上一個挑選裝飾品的顧客。
“南海黃花梨?”
別的木材我都不認識,只有這黃花梨,是我在小吃部有過一面之緣的。遠遠地走過去,一張黃花梨的桌子擺在那,上面標價——三千萬。
我倒吸了一口氣,這張桌子絕對沒有小吃部那張大,這都得三千萬,那小吃部那張,得多少錢?更何況小吃部裡的還是包括桌子椅子在內的一整套。
這麼一考慮,我對那女老闆的身份越加的好奇了。
“先生是要購置黃花梨嗎?”就在我盯着那張桌子發呆的時候,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這女人一身大紅色的制服,來到我們面前以後朝着我們後面的女人揮了揮手,那女人不情不願的離開。
“就是隨便看看吧。”
開玩笑,一張桌子都得三千萬,老子這點身價總共也不夠買幾張桌子的。
不過顯然這女人並沒有相信我的話,“先生不用客氣,如果沒有看中的款式,或者有什麼特殊需要,可以跟我們定製的,我們方圓木製品,絕對不會辜負任何一位顧客。”
沒錯,方家的產業,名叫方圓。
我心裡不爽的罵了這女人一句,要是老子能有幾千萬的買賣,我也不會辜負客人。
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勁啊,沒看出來老子窮嗎?
吧嗒了吧嗒嘴,繼續往前走,“方圓木製品,產業不小啊,像這樣規模的店面,你們有多少?”
“先生見笑了,方圓木製品隸屬於江南方家,雖然背後擁有強大的財力支撐,但像這樣的店面,在全國也就只有幾家而已。”
“哦?爲什麼不躲開幾家?”一聽她這話,我心裡稍微平衡了點,總算這方家還不是太過逆天。
“也是不得已,請原諒我說話不得當。能買得起這樣裝飾的家族,恐怕在全國都爲數不多,更何況,這些珍稀木材,每年的產量極爲有限,也並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這兩個方面的制約,也就導致這種級別的店面,並不能遍地開花。”
方家能成爲世界五百強,必然不會是那麼簡單,歐陽家雖然不差,但比方家還是有絕對的差距的。
“不知道方家跟蘇家比,到底怎麼樣?”
我在心裡默默地腹黑了一下,要是能讓方家跟蘇家掐起來就好了。
“那個...你們這有黃花梨做的辦公桌嗎?”
“辦公桌?”那女人愣了一下,黃花梨是珍惜木材,誰特媽會用來做辦公桌,“不好意思先生,請問您是說辦公桌嗎?”
“沒錯啊,辦公桌,最好是能大到當牀用,兩個人滾在上面折騰不會掉下去那麼大的。”
我舔了舔舌頭,眼神曖昧的看了一眼這女人。
還別說,自從認識劉巖開始,我就發現在她們這個年紀的職場女強人,普遍不會拒絕這種話題,相反還都挺有興趣。
不用說,職場得意的她們,早就不知道被潛過多少次了,這種辦公桌上的激情,恐怕她們也是熟悉的很。
“先生的品位和習慣真是獨特,請允許我請示一下上級,幾位先生請進vip客戶室,裡面有我們店裡最好的招待。”
說完,這女人一伸手,把我們請進了一間休息室。
“幾位請稍等,我去去就來。”
休息室裡有專門的按摩技師,有專人烹煮咖啡,服務是沒的說的。
“這不舒服,你給我按按。”
黑子躺在躺椅上,對着一個二十來歲的女按摩師招呼了一句,指着自己的後腰喊了一聲。
那女孩應該也是經過嚴格培訓的,蹲在了黑子面前就開始給他按摩,只不過手上卻是規矩的很。
“昨晚上那倆大洋馬太給勁了,弄得老子一早上起來腰有點酸...”黑子一邊呻yin着享受按摩,一邊唸叨昨晚上的事,那按摩的妹子似乎見得多了,也沒表現出什麼異常。
“你怎麼打算的?”
郭梟在我旁邊問了一句,只有一個億的資產,在這還真不算什麼錢。
“財力現在看見了,我想再看看他們有多狠。”
我面色嚴肅,話一出口,郭梟跟黑子就同時看向了我的眼睛,我一點頭,他們倆立刻嚴肅了起來。
他們倆不但不傻,相反還都是聰明過人的存在,一聽我的打算就明白我是想試試這方家到底涉沒涉黑。
如果涉黑了,已經到什麼地步了?敢不敢在這裡明目張膽的處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