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間到了,孔天令必須儘快趕回去,因爲陳淑然見他遲了回家,可能又會有所懷疑。
想到這裡,孔天令拿起了公文包,帶着一心的惆悵和煩瑣,離開了辦公室。
走着走着,他又覺得,瘳仔既然在這個辦公樓下出現過,那瘳仔極可能就在附近的某個地方落腳。
“他落腳的地方究竟會是哪裡?”孔天令在心裡疑惑着。
按理說,瘳仔出走的時候,肯定是帶着錢的,他大可以拿錢去租高級公寓,但也有可能爲了省錢,在城中村那樣的出租屋安頓下來,但無論租在哪裡,他都必須提供身份證,並且,每個轄區的民警,都會不定時對外來人員進行盤查,登記。
瘳仔既然是跑路的,那他肯定不想被查到,當然,現在還沒有任何跡像表明,他犯了事,警方要抓他。但他爲什麼要躲躲閃閃,他究竟是要躲什麼呢?
瘳仔肯定就在附近!這是孔天令經過一番推敲後,得出的結論,也是他的內心感應。
他此時有個迫不及待的想法,那就是在附近的馬路上,開車轉上幾圈,希望能碰上瘳仔,或者猜想到瘳仔落腳的位置。
那樣的話,他必須向陳淑然解釋,自己要遲一點回家,要幹很重要的事。
他拿出了手機,準備打個電話給陳淑然。
聽到陳淑然接聽的聲音後,孔天令說:“淑然,我這天下班後,有很重要的事做,要遲一點回來了。”
陳淑然聽了這句話,聲音似乎變得嚴肅起來,她問:“有很重要的事做?大概要遲多久?”
孔天令嘆了一口氣,他說:“不知道。”
陳淑然的聲音有點失色,她問:“爲什麼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
孔天令想着,究竟是對她說出實情,完完整整的說一遍,還是應付性的回答,他想,如果全說了,可能一個小時也說不完,並且可能走漏風聲。
孔天令想了想,他說:“很重要的事,反正不是你所想和你所害怕的,我所做的事,對得住你,對得住自己,就這樣。”
正當孔天令要收線的時候,陳淑然已經在電話那頭哭了起來,她說:“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有什麼事情都瞞着我,就不能跟我說一下嗎?”
孔天令一聽,又開始擔心起來,他也開始激動了,說:“淑然,我不可能把所有事都跟你說的,並且也不是一時半會說得清楚,你相信我,好嗎?這事情,絕不是對不起你的事。”
陳淑然哭着問:“你是不是跟那個女人?”
孔天令立刻義正辭嚴的說:“不是!我沒有,請你不要想多,好嗎?”
陳淑然說:“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孔天令說:“你可以打電話問一下小蔓,看她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了,你也可以找*智跟蹤我,就這樣吧。”
孔天令關上了手機,可立刻他就覺得不放心,便當即打電話給僱回來的住家工七姨,他問:“七姨,你下班沒有?”
七姨說:“剛從你家出來,怎麼了?”
孔天令說:“ 你幫我看着我老婆,好嗎,我怕她又做傻事,你看着她,直到我回來,我給你加錢。”
七姨立刻說:“ 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