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替身新娘 065 這纔是真相(高潮)
洛子嫣剛喝了幾口果汁,一隻手突然就被誰舉了起來。
她慌忙的起身轉頭,還以爲是記者認出了自己。可那人卻一把將她拉到懷中,不讓她有任何逃走的機會。
“是我。”他面對着她,摘下了自己佩戴的墨鏡。
她看到他時,臉上一陣驚詫。
“怎麼是你?”對她而言,看到他,比看到二十個記者還要可怕!
“你喜歡吧?”他得意的笑,然後勾起她的手臂,將她往休息室外走去。
“放開!”她喊着,腳步怎麼也不肯邁出。
他斜了她一眼,二話不說,將她整個抱了起來。
“啊!你要幹嘛?”她的心更加害怕,掙扎着,廝打着,粉拳揮過他的胸膛。
她這樣大的動靜,不由得引起周圍人的側目。
吳建道卻依然扛着她不放,邊走邊對路人笑道:“我女朋友和我鬧了點小矛盾,想一個人飛走呢,我可不允許。”
洛子嫣狠瞪他,“誰是你的女朋友?”
他挑了挑眉,“我好像說的是你。”
“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厚臉皮的男人!”她差點想掐上他的脖子。
而她的小動作對他而言,不過就是不痛不癢的伎倆。他無視衆人的矚目,依然將她快速抱離了現場。
艾倫似乎聽見了身後的動靜,可是回過頭,視線卻被人羣擋住。輕快的音樂,噪雜的話語,完全遮蓋了她的叫喊,阻擋了他的視聽。
“Sir?你的登機卡好了!”櫃檯有人在叫。
“Thanks。”他接過卡片,匆匆轉身往回走去。
VIP休息室內,已經不見了洛子嫣的身影。他心裡一慌,急忙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洛子嫣已經被吳建道帶到了停車場,突然鈴聲響起,慌亂中她差點找不到皮包。可是,就在她即將要拿出手機的剎那,吳建道一個硬搶,便把她的手機從她包裡奪了過來。
“喂?”他替她接聽了電話。
她憤怒的扯着他的手,“還我!”
他不予理會。
艾倫似乎聽到了電話那頭她的聲音,心裡更加焦急。
“你是誰?想把她怎樣?”他吐字的時候,還是會夾雜着ABC的口音。
吳建道輕笑,“當然是帶回自己家去。”他說着又瞥了她一眼。
“你快把手機還我!”她火了,伸出手就要將他手中的東西拿下。
他突然摟過她,快速的在她嬌豔的紅脣上落下一記深吻。
她驚住!
他還沒放開她,攪動的舌在她口中探索。
“Pia”的一聲清響,他的臉頰被她揮了一道五指印。
電話裡的人明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可也只能將心懸着,無法做出任何的反擊。
“你變態!”她罵道。
“你再不聽話,我還是要吻你!”他和花澤語一樣霸道,並且更甚!
“那你明天估計得換一張臉!”她下手的力道對他來講雖不夠大,但足以讓他臉上掛彩。
“反正我也可以不要臉的。”他揉了揉自己的面頰,似乎也真的並不在意。
她完全拿他無奈!
“你爲什麼要攔着我,飛機就要起飛了,快放我走!”她真的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這次的離開她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若錯過了最有勇氣的時刻,她不知道自己今後還會不會下得了如此艱難的決定!
“我來的目的,就是要帶你回去,怎麼可能還會放你?”他說着鎖了車門,這樣,她要走也插翅難飛了。
“你怎麼能自作主張?我完全可以告你綁架!”她還不死心,不住的旋着車門,但無論她如何用力,緊鎖的門就是不開。
“別費心了,我就是律師,不會讓你起訴成功的。”他輕蔑的笑着,緩緩發動了汽車。
艾倫一直沒掛電話,他估計着她可能被帶到了停車場,所以一路追了過來。
遠遠的,她在後視鏡上突然看到了他的身影,金黃的頭髮隨風飄逸。
“停下啊,你沒見他在擔心嗎?”洛子嫣有些不忍,讓她回去可以,但是,她也要讓關心她的人知道。
吳建道把手機丟給了她。
“艾倫?你還在聽嗎?”她匆忙接過,拿起手機遞到耳邊。
終於聽到了她的聲音,艾倫的心落了一半。
“嫣,你在哪裡?”他邊搜索邊問。
“黑色的奔馳裡,你見到了嗎?”她想將窗搖下,但卻沒有成功。
艾倫環視了一圈,終於在車道上看到了那輛黑色的奔馳。
吳建道看準時機,在艾倫還沒有跟上之前,一溜煙把車子開了出去。
“倫,我今天沒辦法和你走了!對不起……”她身子漸漸後轉,看着朝她不住奔跑的身影,那一刻,她真的有些感動。
吳建道的車子已經駛入高速,艾倫與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渺小得,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
“不過是萍水相逢,用得着這麼悽悽慘慘嗎?”吳建道看着洛子嫣臉上難過的神情,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紅着眼,別過臉不去看他,但還是回答了他的疑問。
“在我裝上義肢康復的時候,是他在我身邊鼓勵我;在我灰心失意要跳崖自殺的時候,是他在我跌落的瞬間拉了我一把。這樣的人,叫萍水相逢嗎?”
自殺?
他的面色不由得怔住。
“你什麼時候想過自殺?”
她冷哼一聲,“就在你索要封口費的第二天。”
他想起了!那天,她是曾有意無意的暗示過。但他只當她在開玩笑,並沒有想過她真的這麼做!
他的面色愈來愈暗,這個女人,真是太膽大妄爲了!
她似乎注意到他這一變化,不屑的撇了嘴角,問:“是不是內疚了?要不是你自作聰明的行爲,我也不可能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那麼你的意思是,這一切的後果,都是由我造成的?”他微微側過了頭,視線定在她奚落的眸子上。
“對!”她堅定的回答。
他轉頭繼續看向前方,“原來你說這麼多,不過是想找我負責罷了。”
她再次被雷到,爲什麼她所想的,在經過他大腦複雜的思維之後就完全變樣了呢?
“我沒有那個意思!”
“女人說的都是反話,我知道。”他又在笑,妖冶又專制。
他開着車一直往自己的別墅駛去,吳建道的住處,是與花氏莊園同塊地盤的怡和灣。只不過,離莊園還稍遠一些。
他停下車,拉她進屋。她不就範,他就扛着她。
“暫時給你在這裡住幾天,所有的東西都爲你準備好了。有吃有穿的,過幾天舒服的小日子吧!”他當着傭人的面,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本來呢,是給你準備了單獨的房間,不過看你性子太硬,乾脆就由我來專門看你好了。”
“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她此刻,猶如一隻被抓住的金絲雀,困在籠裡難以逃脫。
“我知道,不過放心,我不會碰你。就目前而言,你還不是我的菜!”
他淡笑,脫了西裝解開鈕釦就撲上了牀。獨留她在他房內看得眼都發綠,也無所顧忌。
任務完成!他算鬆了口氣。
剩下的,就交給花澤語自己去處理了。
顧臣雨放下電話,拿起車鑰匙就出去了。
女秘書看到老闆突然出來,不由得問:“顧總,您這是要去……”她看了看鐘,並沒有到下班時間,通常這個時候,他應該都在辦公室裡埋頭,卻不曾見他走得這麼匆忙。
“我有些事,有什麼就都先延後處理吧!”說完,他旋開門,揮手說了個bye。
花澤語約了他,在一間名叫“風雅”的咖啡廳。
昏暗的室內,瀰漫着濃郁的芳香。花澤語點了一杯極好的愛爾蘭,凝視着點燃了飛流而下的藍色火焰,他的思緒不由得飄忽到兩年前,那個極可怕的暴風雨之夜。
那是他目睹過的,最慘痛的經歷。
今天,他決定要將它說出了,要不然,一會他將要見的那個男人,就會失去世界上最愛他的女人。
服務生將咖啡調好,微笑着,與他鞠躬離去。
他拿起淺淺嘗了一口,餘留的酒味摻雜在咖啡裡,奇妙的結合讓人似醉似醒。就如同他和辛雅樂的這場相遇,在他看來,她是酒,愈碰愈醉。而他,卻是一杯等待苦盡甘來的黑咖啡,寧願夜夜買醉,只望自己不再糾結。
顧臣雨來得很準時,10點整,分秒不差。
花澤語擡眼看他,“坐吧,我們兩個很久沒有在一起聊天了。”
顧臣雨拉開椅子,讓服務生給他上了杯奶茶。
“你不上班跑到這來喝咖啡,不怕被擒住?”他看了眼花澤語身上的米白軍裝,摘下的帽子正安靜的躺在桌上。
花澤語淡笑,往咖啡里加了些奶昔。
“子嫣走的時候,你沒有去送行?”他跳過他的疑問,卻開門見山的引出了話題。
“你不是也沒有去。”顧臣雨撇開視線,目光落在窗外的人羣中,“她有他陪着,應該會幸福。”
花澤語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艾倫。
“你就那麼篤定,她一定會幸福?”他語氣有明顯的不悅。
顧臣雨又看向他,“這幾天艾倫一直在我家住,我觀察過他,爲人很好。”
花澤語脣角露出一絲不屑,就算艾倫真的是個好男人,但也不等於,她跟了他,就會幸福。
“澤語,如果你今天找我來就爲了說這件事,那麼我很抱歉,我對她,真的無能爲力。能給予的,就這麼多了。”顧臣雨的意思從來就很明瞭,他不愛的女人,以前不愛,以後也不會愛。
花澤語握着杯子的手逐漸用力,其實他也非常清楚,顧臣雨的心裡若是裝了一樣東西,就不會再裝下第二樣。他的心很窄,窄得,只能容下一人。
“那麼,你是在等我放開樂?但如果我說,我不會放呢?”
顧臣雨的面色忽然變了幾秒,但外表看起來還是那麼的鎮定自若。
“不過,就算我放開,你也不能安心的和她走在一起。因爲,有一筆債,你還沒有還完。”花澤語的目光如此嚴肅,瞪着他,就像要將他的心掏出來,看看,是不是硬的。
顧臣雨皺着好看的眉,不明白花澤語口中的債務所謂何事。若是錢,他一定不可能拖欠,若是情,那……
“三年前你出國讀研,走的那刻,你將子嫣託付給我,讓我好好照顧,並希望我將來能娶她爲妻,你記得嗎?”
顧臣雨點頭,當年若不是因爲有花澤語在,他也不忍心將她一個人留下。畢竟,她也是他疼愛的妹妹,雖然固執,卻是真心愛他的妹妹。
“是的,我是愛過子嫣,這一點,你沒有看錯。”花澤語繼續說着,視線聚焦在手中的咖啡杯上,那裡畫着一個男孩追逐一個女孩的身影。他也曾和這個男孩一樣,看到心目中的白雪公主,同樣興奮。
“我也曾想過,要娶她爲妻。但同時我也發現,無論我怎麼努力,也還是動搖不了她。”他說着不由得慘笑,“結果一年之後,她瞞着顧媽去法國找你,我的心就在那一刻完全死了。我放棄了。”
他端起杯子,又淺淺喝了一口。苦澀的香,圍繞着他的鼻尖一直沁入心扉,回憶很濃,仿若歷歷在目。
“顧媽求我去找她,把她平安的帶回來。我答應了。我買了第二天的航班,收拾行李跟在她身後飛去。她的手機在國外不能用,我只好委託大使館的朋友替我要了她的地址,同時,我也看到了你的。”他稍作了停頓,視線也隨之望向窗外。人還是那麼的密,熙熙攘攘,誰也不會去注意到誰。
突然颳起一陣大風,有人的帽子被吹了起來,地上的塵埃,也紛紛揚揚的歡快起舞,天空漸漸暗了下來。
臨近入夏,邕城的氣候就是那麼多變。
“我到達巴黎的時候剛剛入夜,朋友給我安排了一個離使館很近的房子,剛放行李,我就迫不及待的出去找她。那一天,風沙很大,漫天的烏雲遮蓋了大地一半的光亮。我擔心會出現暴風,所以更加快腳步往她住的地方奔去。可是當我去到那裡的時候,房東告訴我,她剛離開去了二大,好像要去找人吧。我當時立即想到,她要找的人是你,於是急忙撥通了你的電話。”
“我記得,你打我電話的時候,我正在趕論文。手機調成了靜音,卻沒有設置震動。所以,我沒有注意你打來的電話。”顧臣雨回憶起那次,也是記憶猶新。
“可就在我掛電話的那刻,我看到前方有好多染着頭髮的小混混,正圍着一個東方女人調戲。當時我頓覺不妙,因爲那個女人瘦弱的身軀,簡直和子嫣一模一樣!”
花澤語說出這件事的時候,他注意到顧臣雨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
“我正要衝上去,天就開始下雨了。風很大,幾乎將地上一切沒有牽絆的東西都吹了起來,高大的樹被吹得彎了腰肢,人走在地上都無法直立。”
顧臣雨邊靜靜的聽着,邊拿起裝砂糖的小勺,給自己的奶茶調些甜味。難道那一天,還發生了他意想不到的事?
“我被風沙擋着幾乎睜不開眼,但是隱約看到那些欺負人的混蛋們被突如其來的風雨嚇跑了。可是那個女人,卻幾乎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身邊,滿是她被撕得凌亂的衣物。可當我走近,真正看清了她時,我差點暈了過去!那真的是子嫣!滿身傷痕,被糟蹋得不成人樣的洛子嫣!”
顧臣雨握着小勺的手驟然鬆開,白花花的砂糖在桌面上灑了一片。
“她乾淨的身子,就這麼被那幫惡棍給毀了!她趴在地上痛哭,似乎沒有意識到我已經來了。直到我用衣服將她圍起,她才發現了我。那瞬間,我看到她的雙眼是那麼的絕望,如一灘沉澱的死水,再也泛不出光芒。”
時隔已久,但現在再次回憶,花澤語的心,還是那麼的難受。
“而就在那一刻,她突然將我猛地推開,無視我的阻擾和叫喊,衝向正往前駛來的卡車。我急了,連忙奔去拉她。卡車似乎發現了情況,於是也急忙踩了剎車。但我們的動作還是不夠快,眼看就要脫離危險,可她的一隻腳卻突然被什麼絆住,撲騰一聲整個人摔到了地上。而那輛急停的卡車,又正正將她的腿壓在輪下。”
這就是,洛子嫣車禍的全部經過。
原來,並不是意外。
壓斷一條腿,已經算是命大。
可是,顧臣雨對此事竟毫不知情!
爲什麼她不告訴他?他望着花澤語,眼裡滿是不解。
“我和那個司機合力送她去醫院,她很堅強,一直都很清醒,但她總拉着我的手,求我,不要告訴你這件事。我不答應,她就要去死。無奈,我只能替她將這件事瞞了下來。”花澤語說完,大口的喝了杯咖啡,滾熱的溫度從喉間直下,有一些火辣,又有一些麻木。
這件事他藏了太久,如今說出,總算釋懷。
“你知道她爲什麼不讓我告訴你嗎?那是因爲她害怕拖累你,也害怕被你知道她的身子已經不再幹淨。她想保留一個完好的形象,來吸引你,讓你將她愛上。她要的是你的愛情,而不是同情或憐憫。但,她卻沒有如願。”
顧臣雨已經完全沒有了食慾,面前的奶茶也不願再拿起。
這個妹妹,終究和他一樣固執。面對愛情,他們是同一類人,可惜,他們將愛放錯了位置,所以,才無法相互吸引。
她追他,他只能逃。
無法,再愛了……
“她是因爲你而失去了這些,難道,就憑這一點,你欠她的,還不夠多嗎?你以爲,簡單的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把這份內疚敷衍開去?這你樣做,對她一點也不公平!”
顧臣雨再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所有的責任,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因他而起。原來,他寫論文時擋掉的那幾個未接電話,竟造成了洛子嫣一生的傷害!
“後來呢,後來你們爲什麼又沒給我打電話?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們曾經來過。”這也是他心中不解的疑問。
“子嫣被送去醫院搶救,出來的時候,醫生告訴我她的那條腿已經沒辦法接上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切掉!我知道,沒有了腿她肯定會難受,但我還是同意了醫生的建議。子嫣麻醉後醒來,發現自己沒有了左腿,那種絕望到死的表情又出現了。我擔心她再度自尋短見,於是一直在她身邊守着,不曾離去。可這一次,她表現得沒有之前那麼強烈,沉默過後,她只要求我,帶她離開法國,離開有你的地方。她還主動提出要裝義肢,並且一定要讓自己像正常人一樣行走。我很欣慰,看到她那麼堅強,我終於放心了。”
“所以,你們招呼沒和我打一聲,就離開了?”
花澤語點點頭,“那也是子嫣的意思,她無法去面對你,所以悄悄的走了。並且她還讓我打電話給顧媽,說臨時和我去了其他國家遊玩,不去你那了。讓她放心。”
“怪不得,我聽說你們一起去國外旅遊了。”
花澤語搖頭,“說去旅遊,只是個幌子。我陪她到美國做康復訓練,給她買了最好最舒適的義肢,讓她戴着就和長在身上一樣。我知道她很努力,比別人付出多幾倍的努力,可是我不敢看,她吃了多少痛,我不敢想。她在那邊做康復,我就在那邊參與本國部隊的海外培訓。”他淡淡一笑,“那幾個月,真正陪她的人,是艾倫,不是我。”
原來,一切是這樣的。
顧臣雨心底默默嘆息,那無形中套在他身上的枷鎖,竟是越來越重。壓得他,再也無法掙脫。
他欠的,果真還是情債。
“你回來以後,我一直勸她把真相告訴你,但她還是沒有。這麼多年了,我真的不知道,爲什麼你會對她那麼殘忍。”花澤語一直都不懂,顧臣雨與洛子嫣之間存在的種種隔閡,竟源自於小時候那場自私的欺騙。
“但又是爲什麼,你會喜歡樂?”這個問題,也困擾着花澤語多時。一個不輕易付出真心的男人,爲什麼會對剛認識不久的女人產生那麼強烈的愛護。
而顧臣雨的回答,也總算讓他徹底醒悟。
“她是從我父親名下的青青孤兒院裡出來的孩子,在她很小的時候,我見過她。”
花澤語只覺得胸口一陣酸楚,原以爲,他是比他先遇上她,卻沒想,對面的這個男人,比他更早認識了她!
老天,還真喜歡戲弄人!
窗外的風似乎突然停了,低沉的烏雲漸漸散去,前奏了這麼久,竟然沒有下雨。
花澤語看了看時間,他們來到這裡談話,竟也不知不覺到了中午。
“臣雨,子嫣其實並沒有走,她還在這。如果你覺得自己還有什麼話對她說,現在還有機會。”
聽到這,顧臣雨不由得驚訝。
“你去攔了飛機?”
花澤語臉一沉,“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但起碼,我可以把她的人攔下,而且,她的心也一直在這裡。”
顧臣雨又沉默。
“你去看看她吧,她在等你。”花澤語說完,招來了服務生給他們結賬。
“她在哪?”
“我表哥那。”
顧臣雨點點頭,那個地方,他似乎還能記得。
出了咖啡廳,他們分道揚鑣。花澤語回去繼續工作,而顧臣雨,卻將車子往頤和園的方向開去。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或許,人,真的不能那麼自私。
對愛情,也同樣。
洛子嫣被吳建道困在房內,她還沒吃早餐,這時候肚子早就餓了。她的手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沒了電,她想聯繫艾倫,卻想不出任何辦法。
吳建道沒良心的將人拿回就丟着不管,電話倒是接了一個又一個,內容討論的全是他新接手的案子。
“表哥……”她看着牀上的他,突然叫了聲。
吳建道意外的看她一眼,她的那聲稱呼他似乎有些不太習慣。
“我餓了,就算你要困住我,也總得給我點吃的吧?”她對他說話的態度,明顯比之前柔和多了。
他倒是有些警戒,這個女人,說不準一下子又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他不得不防。
“你等等,我叫他們送上來。”說完,他按了個鈴。不一會,管家進來,吳建道向他交代了幾句,管家點頭,又退了出去。
再次進來的時候,管家手裡推着個車,車上面,全是品種豐富的西餐,還有紅酒。他將東西都擺在臥室中的小餐桌上,再替他們斟好酒。
吳建道示意他離開,於是,房間裡,又剩下他們二人。
洛子嫣眼裡滿是不解,她不過只想吃些東西填一下肚子,沒想到他卻要來這麼多,她怎麼吃得完?
“滿意嗎?”他向她微笑。
她瞥他一眼,沒有出聲,只將離自己最近的牛排端到面前。吃東西前,她習慣先喝些湯,但這裡沒有,她只好拿起紅酒喝了一口。
“你不怕我在裡面下藥?上次你的表現還真讓人興奮。”他冷不丁來一句,害她把喝下去的酒都吐了出來。
他呵呵大笑,沒想到她這麼好騙。
“不過……”他突然接近她,大手拉住她的臂膀,將她的身子與他靠近。
她整個神經都緊繃着,瞪着他,屏着氣。
“那次我沒有上你,回來萬分後悔,不如今天補回來吧?”說着,他將臉湊近,氣息吐在她臉上,火熱火熱。
他最喜歡挑戰自恃清高的女人,她的臣服會讓他倍感愉悅。
她的身子慢慢後退,退到窗臺,已不能再退。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興趣,拉過她的頭竟真的狂吻起來。她的脣瓣就如果凍般滑嫩,嚼起來很有口感。
她不敢用力掙扎,生怕一不小心,她就會從窗臺邊翻身下去。
這條命,她早已玩不起!
突然門口響了兩聲,他沒有聽見,一味的沉淪在與她的纏綿中。
門開了,管家帶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卻被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嚇得目驚口呆!
同他一樣詫異的,還有站在他身後的那個男人——顧臣雨。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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