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是誰!”悅君的眼睛裡,全部都是疑惑,可是看着面前這個男人,更多的是驚訝。
這個男人認識她?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是看見他對青峰的敵意,讓悅君想要防備。
她不認識這個人,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人就是青峰了,她是絕對不回讓任何人傷害青峰的。
煉男在哪裡一直注意着青峰,發現她是一點都不認識自己了,不免有些失落,沒有想到,現在悅君最在意的人,居然會是這個人。
“悅君,看來你失憶了,這段時間,大家都在找你?”煉男雖然失落,可是在知道悅君一點事情都沒有,而且現在就在自己面前,還是非常高興的。
“我叫悅君?”悅君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確定的說着,可是已經在心裡肯定了。這個名字讓她有熟悉的感覺,好像曾經好多人都這樣叫過自己。
雖然她對面前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還是願意相信,這個人是認識自己的。而且看起來那麼關心自己,一定是玩的非常好的朋友。
“對。我叫煉男。是你很好的朋友。”煉男說着,非常希望悅君能夠相信自己。
“你拿什麼證明?”青峰有幾分防備的說着,他知道,面前這個人肯定是認識夕落的,可是是敵是友,就說不準了。
總覺得面前這個人很危險,而且修爲至少在他之上,要是他們真的想要離開的話,有很大的困難。
“你又是悅君什麼人?憑什麼讓我證明?”煉男的臉色難看的厲害,這個人,不知道給悅君用什麼手段,居然能夠讓悅落死心塌地的。
剛剛他就注意到了,悅君非常在意這個人,甚至可以爲了這個人擋着面前的危險。
要知道,他們也是認識了好久,才和悅君的關係這麼好的,可是這才幾天,悅君最在乎的那個人居然變成了面前這個傢伙,他心裡自然是不爽的。
“悅君。寒墨他們都很擔心你,我們回去好不好,就算你失憶了,也不能夠忘記我們這些朋友吧?”煉男很快又到了悅君身邊,溫和的問着,生怕自己嚇到了悅君。
悅君並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看着這個人,她能夠肯定,這個人對她全部都是關心。
“你既然認識我,是不是知道我身上有一個令牌?”悅君這才問了出來,她只知道,自己醒來以後,身上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那一個令牌。
那麼就證明,那個令牌非常的重要,雖然她已經不記得了,可是依然固執的認爲,要是這個人真的和自己是朋友,那麼一定是知道這個令牌的。
“你身上的令牌呢?”煉男這才問了出來,聽悅君的口氣,他並沒有直接不相信自己,煉男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要悅君肯聽他說話就好他自然有辦法證明,他們兩個人是認識的。
“被抵押了。”悅君淡淡的說着,她知道那塊令牌非常的重要,可是沒辦法,她真的是身無分文,而且酒樓老闆看樣子也不是好惹的人物。
煉男的臉色更加不好,冷冷的看着還站在一邊的青峰,對於這個男人,他真想殺了他。
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令牌,可是卻非常明白,令牌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要不然,悅君是不會帶在身上的。
“在哪裡?我陪你去拿出來。”煉男很快的說着,他現在只希望能夠陪在悅君身邊,至於其他的倒是不重要了。
有他在悅君的身邊,之前不會讓悅君受了委屈,至於記憶,他相信,總會恢復的,再說了,他們幾個人中,還是有幾個醫術高明的人,到時候給悅君看一看不就可以了。
“就在這家酒樓。”悅君指了指,她們其實也不過剛出來,就碰見面前這個人了,要是能夠把令牌贖回來,也是不錯的。
“我先陪你去拿令牌,一會我們再說。”煉男說着,讓悅君跟在自己身後,直接進了酒樓。
青峰自然是跟上了,只是還有些不樂意,他緊緊的跟在悅君的身後,他感覺,以後悅君就不是屬於自己的了。
悅君進去這家酒樓,看見裡面並沒有幾個人,也知道,是因爲他們剛剛在這裡鬧事,才讓原本的人離開了的。
“誰是這家的老闆,出來一下。”進來以後,煉男直接問了出來,對於人間的老闆,他一點都不在意。
很快就有人出來了,“我就是。有什麼事情麼?”
掌櫃出來以後,原本還是想問的,只是看見旁邊的悅君,這兩個人可是剛剛從他這裡走出去的,他想不認識都難。
難道他們是過來贖回那塊令牌的,掌櫃在心中嘀咕,他雖然不知道那個令牌有什麼用,可是也知道不簡單,並不願意交出來。現在令牌可還在他的懷裡了。
“掌櫃,是這樣的,剛剛我抵押給你的令牌,你看可不可以給我,我們可以給你錢的。”悅君很快的說着,那是她身上唯一的一個東西了,她說什麼也要拿回來。
掌櫃的就猜到會是這樣了,有幾分不悅,又看了看三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有錢的人物了。
只是這個面生的人,他一時間,還真看不出深淺,也不知道這個人能夠拿出來多少。
“好吧,你們要是能夠拿出一千兩,我馬上把令牌給你。”掌櫃的貪婪的說着,他就不相信,這幾個人能夠拿出來這麼多銀子。
“怎麼會這麼多?”青峰冷冷的說着,根本就是不相信,他們只不過是損壞了一些桌子椅子,再加上喝了一壺酒,根本不會這麼多。
雖然他們對於錢沒概念,可是一文錢就能夠買一個糖葫蘆,一千兩是什麼概念,他沒有想過。而且這個人能夠出起這麼多錢麼。
“還有利息。你難道不知道麼。”掌櫃的不悅的說着,“你們要是出不起,就趕快去籌錢吧。”
可是心裡的小算盤卻打的極好,這些人一離開,他就把令牌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