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魔主說完之後就變成一副兇狠模樣,意指夏元朗:“但是你居然敢背叛本君,看來本君是留你不得了!”
他說完身上魔氣陡然高漲,直達雲霄,那天空都被他的魔氣給浸染,變成滾滾烏雲,彷彿天空都要染上魔氣。
寒墨心裡一驚,知道夏元朗是和他們一心,就提醒夏元朗:“小心!”
但是夏元朗已經是面色平靜,面對這將要到來的死亡,到是毫無懼色。早在那會他要把集魂珠給偷回來的時候已經想過自己會有什麼樣的結果,自然是不怕什麼。
只是,他還有遺憾,那就是沒有把集魂珠給偷到手,倒是白白犧牲了。
“寒墨,你趕緊走,照顧好悅君!”
他說完就被地獄魔主的一團魔氣給包圍住,然後被吸到地獄魔主的面前。
“夏元朗!”
寒墨是個重情誼的人,自然是不想就此逃走,那樣的話,他以後要怎麼跟悅君交代呢?他也知道夏元朗在悅君心裡的位置,如果讓她知道真相後,肯定會怪罪自己的。
這個人雖然做了很多的壞事,可是也曾經那麼照顧過悅君,到了最後又改過自新了,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這樣逃走。
但是夏元朗已經被那團魔氣給困住,只能拼命掙扎到是無力再說什麼話。
“寒墨,我們來支援你了。”
恰好這個時候,韻華和梵剎帶着手下趕來,他們得到消息就過來支援寒墨了。
看到衆人都過來,寒墨心裡是非常感激,他來不及對衆人多解釋什麼,手指指着拼命掙扎的夏元朗說道:“你們趕緊把夏元朗救下來。”
這個時候夏元朗千萬不能死,只要是悅君在乎的人,那麼他肯定要盡力挽救。
韻華和梵剎面面相覷一眼,顯然是不知道到達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心裡明白寒墨做事非常穩重,既然這樣說也是有他的道理,也就不再遲疑,命令下屬道:“你們上,把夏元朗救下來!”
三柱國和南山小妖都紛紛圍上去,但是卻根本靠近不了地獄魔主,在離他們還有五步遠的地方就被結界彈開,而且還受了反彈的襲擊,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眨眼,夏元朗已經被地獄魔主給捏在手裡,再也無法逃脫。
“沒想到有這麼多來送死的!”
地獄魔主冷眼掃視了下週圍,繼而把目光投向夏元朗,“我就先吃了你,再去殺他們!”
說完居然張開血盆大口,一下子就把手裡的夏元朗給生吞進肚子裡了。夏元朗都來不及喊一聲,就這樣被地獄魔主給吞的連毛都沒有剩下。吃完之後還露出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舔了舔嘴脣回味似得說:“既然不聽話,那麼就不用留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顯然沒想到地獄魔主是如此的殘暴,居然把夏元朗給生吞了,到是讓人非常震撼。曾經這樣囂張的夏元朗,居然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寒墨也沒想到事情發展這樣快,想到那會夏元朗給他留的最後一句話,他心裡默默迴應,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照顧好悅君的。
韻華和梵剎也顯然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韻華愣了下馬上就反應說:“我們趕緊趁着這個時候攻打地獄魔主,不然等他把夏元朗的功力給吸收後,那我們就更加難打了。”
夏元朗曾經使用集魂珠吸收了很多的內力,所以最後功力纔會大漲,讓他們難以攻打。而地獄魔主本身也都很強大,如果再吸收了夏元朗的功力,那放眼三界都無人能抵了。
“確實如此,”梵剎開口,同時擔心的看了眼寒墨,“你還是在一邊休息,這裡的事情我們來就好。”
看寒墨那樣子就知道他受傷不輕,也不能繼續作戰,而他們兩人合力攻打地獄魔主,也許有勝算的把握。
聽聞兩人這樣說,寒墨卻說:“不行,我現在必須要和兩位在一起協力攻打地獄魔主,這樣關鍵的時刻,我怎麼能在一邊休息呢?”
兩人看說不過寒墨,只能任由寒墨帶傷上場。
“地獄魔主,你的死期到了!”
梵剎開口喊道,也就率先進攻地獄魔主的結界。剩下兩人也不敢遲疑,馬上都一起加入戰鬥中。
地獄魔主無心關心外面的情況,他一門心思在消化夏元朗的功力,心裡知道如果可以把夏元朗的功力給消耗,那他的修爲可是會翻幾倍的。
所以,這些外面的聲音他大可不顧。
三人齊心協力下,果然是把地獄魔主的結界給毀了,而三人也一起往地獄魔主身上進攻去。
“你們壞本君的好事!”
地獄魔主猛然睜開眼睛,揮了下袖子就把右側進攻來的寒墨給打出很遠,而本來受傷的寒墨在落地的時候也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身上的傷勢加重,他再也無法作戰。
韻華和梵剎不敢怠慢,倆人都往地獄魔主的身上招呼過去。還有他們兩人帶來的手下也紛紛一擁而上,場面一下子頗爲壯觀。
但是除了韻華和梵剎,其他下屬來了之後幾乎都被地獄魔主給一招就扔出老遠,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梵剎使了個定身術,暫時把地獄魔主給困住,而他也急忙說:“你們快點攻擊他!”
這個定身術維持不了多久,而他明白以地獄魔主的修爲,那更快衝破他的法術,所以他只能讓其他人快點動手,而他加大法力維持定身術的時效。
“先把他的集魂珠拿到手!”
寒墨雖然受傷,但是也時刻關注打鬥情況,此刻見機馬上就提醒道。
如果把集魂珠拿到手,那麼他們說不定還有反敗爲勝的機會,但是這集魂珠落在地獄魔主的手裡,那他們就幾乎沒什麼機會打敗地獄魔主了。
韻華會意,也就欺進地獄魔主的身前,把手往他的懷裡一伸。
但是,他的手卻彷彿被一雙有力的鉗子給禁錮住,再也無法動彈。擡頭一看,地獄魔主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抓住他的,還一臉陰沉的盯着他陰惻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