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天將也馬上醒悟過來,紛紛加入戰鬥,一時之間戰鬥場面特別的混亂。
有了這些天兵天將的加入,寒墨終於有了喘氣的機會,而悅君趁機到他身邊,發現他身上已經有了不少的傷口,也就打算勸說他:“寒墨,我們走吧!”
這裡已經不是她們的力量可以對抗的,而她不想做無謂的犧牲,還是先離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寒墨卻是踉蹌幾步之後站穩腳步,眼睛卻是牢牢盯住夏元朗,語氣堅定說道:“不行,我不能走,我如果走了,這些天兵天將就遭殃了。”
順着他的視線看去,天兵天將幾乎根本連碰到夏元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夏元朗給一擊打飛,感覺就像是以卵擊石般不自量力。
這個夏元朗,入魔之後更加的瘋狂,已經遠非她們想象的強大。
“你不走,那我也不走。”悅君說,同時衝着正和天兵天將打鬥的夏元朗說道,“夏元朗,你清醒清醒,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要知道,他開始雖然瘋狂,但是畢竟沒有瘋,如今入了魔道,那就更加的難以控制。只是她們不知道他究竟爲何入魔,只想儘快的讓他清醒,也許還容易對付些。
夏元朗聽到她的聲音之後遲疑了下,趁着這個時候,天兵天將馬上就把兵器往夏元朗身上刺去,不過兵器卻在他的身體外圍停留不前,他已經用內力爲自己建造一個防護圈,內力不夠的人是沒有辦法刺破他的保護圈。
轉瞬,他眼睛發紅,用力一揮手這些天兵天將就全部飛了出去。
至此,天兵天將都被夏元朗給如數解決,全部都死的死傷的傷,只剩下悅君和寒墨。
而夏元朗也就一步步往兩人的方向走來,他的視線卻不再帶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殺戮和嗜血的魔性。
“他入魔了,你趕緊走!”
寒墨明白這個時候悅君根本不是夏元朗的對手,爲了保護她,也就催促她趕緊離開。加上他現在也已經受傷,更加無力保護她。
“不!”悅君卻是牢牢抓住寒墨的手,她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看着他孤軍奮戰。如果可以,她要和他並肩作戰,哪怕是死了,她也心甘情願。
寒墨的一席白衫已經全部被鮮血浸染,彷彿血玫瑰一樣觸目驚心,悅君看着那鮮紅的顏色,眼裡都是心痛。
夏元朗已經入魔,而他非要守在這裡,那麼就只能讓她來爲他做些什麼事情。
“我要陪你一起作戰!”
很快,夏元朗已經到了跟前,毫不猶豫對着兩人揮出一掌,掌風所到之處萬物都紛紛被捲起,帶着勢不可擋之勢往兩人身上打去。
寒墨舉劍抵抗,勉強接下這一掌,但是轉眼,夏元朗的第二掌又接踵而至,彷彿是連貫的流水,不需要任何的間歇。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悅君心裡這樣想,卻是沒有辦法,只能一邊喊道:“夏元朗你醒醒!”
一邊也協助寒墨抵擋夏元朗的攻擊,到是不敢再保留任何的實力。實際上,在剛纔的一戰中,她們都已經消耗不少元氣,如今對抗夏元朗,真的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對於她的呼喊,夏元朗置若罔聞,發現兩人仍然安然無恙之後,到是加大了攻擊頻率和力度,讓兩人更加疲憊的應戰。
終於,寒墨體力不支,在勉強應付夏元朗的一掌之後再無還手之力,眼看就要被夏元朗的迎頭一擊給擊中,但是在他的頭上很快就出現了一道透明屏障,擋住了夏元朗的攻擊。那一擊撞在屏障上,發出巨大聲響,震得大殿搖搖欲墜。
“寒墨,你待在裡面不要動,我來把他引走!”
看寒墨傷勢較重,悅君到是馬上從屏障內抽身而出,然後加入到戰鬥中去。
寒墨想要出聲阻攔已經爲時過晚,悅君彷彿矯健的馬兒已經衝破屏障,轉眼都到了幾步開外,顯然已經到了屏障的外圍。
“夏元朗,你過來啊,來和我打!”
悅君有意引起夏元朗的主意,也許這個人已經走火入魔,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但是卻會對任何移動的物體感興趣,這樣子她就可以成功的吸引他的注意力,從而把他引走。
如此,就可以保護寒墨的生命安全。
果然,已經入魔的夏元朗眼睛發紅的看向她,帶着不可一世的模樣,彷彿眼前的任何物體都不能入眼,天地間爲他獨大。
看到他被自己成功吸引過來,悅君到是不做停留,往宮殿外面飛身而去。
自然,夏元朗也施展法術追隨而去。兩人很快就到了大殿外面,落地之後,悅君還想勸醒夏元朗,也就開口說道:“夏元朗,你還認得我是誰嗎?”
這個人她曾經和他相識相知,兩人也算是朋友,但是沒想到他後來做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但是不管怎麼說,兩人相交一場,她覺得有必要給他一個機會。
如果他可以醒來,而且把集魂珠交出來,那麼她或許可以爲他求情,到時候讓天帝放他一條生路。但是如果他執迷不悟,還做這麼多罪大惡極的事情,那麼必然會受到上天的懲罰。
不管怎樣,她覺得還是要嘗試下。
夏元朗定睛看她一會,眼神迷濛,彷彿在想什麼似得。她心裡一喜,莫非他還是有希望清醒的,如果他可以清醒過來,那麼事情說不定會有所轉機。
要知道,夏元朗有了集魂珠之後能量強大,如果能及時懸崖勒馬,那就可以避免更多的傷亡。這是爲凡人,爲天宮都有利的事情。
但是,夏元朗卻突然目光一凌,再次擡頭看她的時候眼神已經不再迷茫,而是露出了嗜血的兇光。
看來他還是被魔氣所控制,不能成功醒來。
悅君還在神思迴轉間,但見夏元朗已經迅速集結內力然後對準她的位置就是用力一擊。這一擊帶着毀天滅地的威力,彷彿要把悅君置之死地一般不留任何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