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朝又到了自己的暗室裡,暗室裡沒有亮光,只有鎮魂珠散發着綠色的光芒。
夏元朝對悅君表白無果,把所以憤怒發泄在了鎮魂珠上。鎮魂珠力量開始外散,宮中又開始震顫起來,而且比前幾次更爲嚴重。
悅君感覺到後,知道夏元朝又去了暗室。便又偷偷的溜了進去,這次悅君看見夏元朝正在對鎮魂珠施着法術,二話不說,便衝了進去。
“住手,你在幹什麼!”悅君冷漠的問着夏元朝。
夏元朝也一臉震驚的看着悅君,並且停止了對鎮魂珠的施法。“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要忘了我也會法術,就算你設得結界是有點難,但是我也是能破解的。”悅君說道。
此時,夏元朝忽然笑了起來,“也好,既然你已經進來了,那我不免直說吧。”
夏元朝指了指胸前的鎮魂珠,對悅君說道,“這是真的鎮魂珠,而我要藉助鎮魂珠的力量統一天下。除非……”
“除非什麼?”悅君急忙問道。
“除非你答應嫁給我,要不然我就釋放鎮魂珠的力量,讓百姓民不聊生。”夏元朝眼光凌厲的看着悅君。
悅君沒有想到夏元朝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逼她,想想無辜的人羣,悅君只好無奈的答應夏元朝,“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不可以釋放鎮魂珠的力量。”
夏元朝對悅君笑笑,“當然,我一定會遵守自己的承諾的。”
夏元朝送悅君回到他自己的房間,而悅君卻擔心着寒墨,想着寒墨拿到的是假的鎮魂珠,悅君不免對寒墨有些擔心,怕玉帝怪罪他。
悅君找到煉南,對他乞求的說道,“煉南,你要幫我去轉告寒墨,就說夏元朝給他的鎮魂珠是假的,而夏元朝正在破解鎮魂珠,想要一統天下,還逼自己嫁給他,讓寒墨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
煉南一聽夏元朝逼悅君嫁給他,心裡瞬間不高興了。對悅君保證,“悅君,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你的話帶到。”
煉南剛想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爲難的對悅君說道,“悅君,我也想幫你轉告寒墨上仙。可是,我不能進入仙境啊。”
悅君笑了笑也是,又對煉南說,“既然你不能入仙境,那你去找梵剎,讓她去轉告寒墨。”
煉南對她點了點頭,說一定把她的話帶到。
等煉南走後,悅君卻開始心慌起來,她一定要想辦法對付夏元朝,如今他手裡握着鎮魂珠,她必須想辦法把鎮魂珠弄到手,然後給墨寒。
悅君正在笑着,夏元朝便推門而入。夏元朝承諾的摸了摸悅君的頭,柔聲說道,“悅君,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遇見的地方嗎?我帶你一起去好不好。”
悅君現在沒有權利反抗夏元朝,對夏元朝乖順的說道,“好啊,我也想去看看了。”
夏元朝聽見悅君這麼說,心裡當然高興。他本以爲悅君會生氣,沒想到悅君會答應與他一同去螢火之森,感覺受寵若驚。
夏元朝與悅君漫步在螢火之森,夏元朝對悅君看看,“悅君,還記得嘛,我們是在這裡見面的。那時候,我已經被你深深吸引住了。”
悅君淡淡答道,“是嘛,可是我覺得,我並沒有那麼大吸引力吧。”
夏元朝訕訕等,“怎麼會呢,月君你是我這輩子最喜歡女子,所以我想傾進一切對你好。”
悅君看着滿天飛舞的螢火,腦海裡回想的卻是和寒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雖然寒墨平常孤漠少言,可是對自己確實很好。不知不覺中,悅君突然思念寒墨了。
夏元朝見悅君一直悶悶不樂,關心的問道,“悅君,你呢?你對我有什麼看法嘛。”
悅君看着夏元朝,她不想騙他,便對他說道,“元朝,其實我對你只是友誼之情。我不知道你會對我產生其他的感情,我以爲我們可以一直這麼好下去,可是你卻打破了我們原有的感情一切都變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其實,我喜歡的人不是你,是……寒墨。”悅君直說道。
寒墨?夏元朝對寒墨的敵意又加深了幾分,眸子也冷了幾分,一揮手滿園的螢火瞬間散落。
“悅君,你就不要想什麼寒墨了。再過幾日,你就要嫁給我了,所以趁早打消你這個念頭,寒墨是不會回來了。”夏元朝冷冷的開口。
夏元朝默唸術語,夏元朝和悅君已經回到宮裡了。夏元朝想要去暗室,悅君突然問他,“你去哪裡?”
夏元朝沒有回頭,“去哪裡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嘛,何必多此一問。”
“那我可以跟着去嘛。”悅君看着夏元朝。
夏元朝想了想,反正悅君已經知道了,便說,“可以,但是不打什麼歪主意。”
悅君聽話的點了點頭。
來到暗室後,悅君一直想辦法怎麼偷走鎮魂珠,突然外面士兵來了,對夏元朝耳語幾句,夏元朝囑咐她待在這裡,他去去就回。
悅君等待夏元朝走後,想把真的鎮魂珠拿走。剛碰到鎮魂珠,夏元朝就回來了,對她吼道,“你想幹什麼?”
悅君冷漠答道,“我看一下鎮魂珠也不可以嗎,幹嘛這麼緊張。”
夏元朝知道自己的音量有點大了,對悅君溫柔說道,“沒有,我只是怕你弄壞了。”
悅君知道夏元朝怕自己偷走給寒墨,悅君也不拆穿他,對他說道,“知道了,我下次會小心的。”
看來夏元朝很寶貝這個鎮魂珠,恐怕憑她一人是沒有辦法弄到手的,只好等寒墨來了,再一起想辦法動手吧。
可是,悅君不免悲傷起來,離婚前已經不遠了,不知道梵剎有沒有把話帶給寒墨,也不知道寒墨會不會出現。
悅君想了好多好多,她怕寒墨不來救她。她笑了笑,最近還真是變得多愁善感了,她要相信寒墨,他一定不會拋棄她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