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墨寒告別之後,梵剎本來是想要先回去南山一趟的,但是想到了辰冰,所以他還是打算先去青丘。
此時的辰冰正在修煉,聽見動靜,“誰?”
她的語氣十分的嚴肅,但是她一直沒有轉過頭來,她心裡想着也不會有誰膽子那麼的大,竟然敢闖進他們青丘。
來的人也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他的後面看着她,行成了一副美好的畫面。
有那麼的一瞬間梵剎好想時間就這樣靜靜地停留在這個時候,他只想要和辰冰長相廝守在一起。
辰冰以爲是她們青丘的那個小狐狸,“有什麼事情就說?”
她自從梵剎和自己的小女兒去了武夷山她就一直坐在這裡,他要在這裡等着他們平安回來。
“辰冰。”
梵剎開口了,辰冰心裡也十分的激動,他們終於回來了,她在這裡也是十分的擔心他們的安微。
辰冰聽見聲音趕緊轉過頭來看着梵剎,就好像有很長時間沒有見了一樣的。
她看了梵剎的身後一眼,並沒有看見悅君,“梵剎,君君呢?她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墨寒上仙呢?”
辰冰突然這樣問,梵剎也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說了,所以就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她,辰冰能感覺出來有不對勁的地方。
“怎麼了?梵剎你爲什麼不說話?我的君君呢?”
梵剎看着她的情緒十分的激動,但是現在是他的錯,他沒有履行好承諾,沒有能夠照顧好悅君。
“辰冰,君君……”
他實在是說不出口,要是真的告訴她悅君現在可能生死未卜,她可能會真的接受不了的吧?
辰冰已經看出了不對勁,以前的梵剎說什麼是不會像這樣吞吞吐吐的,今天他一回來就變成這樣了,肯定就是悅君出了什麼事情。
“梵剎,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們沒有找到火靈聖果,沒有辦法幫助君君恢復她的法力?”
梵剎看見她這樣,也是一陣心疼,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要給她知道,畢竟她是悅君的母親。
“君君她,她現在生死未卜。”
聽見梵剎的話,辰冰只感覺突然收到了重重得一擊,差點就昏了過去,還好是梵剎趕緊扶住了她。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君君只不過是沒有了法力而已,怎麼可能呢,梵剎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梵剎緊緊的把辰冰摟在自己的懷裡,心裡也很自責,都怪自己沒有好好的保護好悅君,纔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梵剎慢慢的把辰冰扶到了椅子上坐下來,“那現在君君在什麼地方,你爲什麼不把她帶回來?”
梵剎看了看她,看見她難過的樣子,自己的心裡也十分的難受,真希望自己可以幫她擋下所有的痛苦,但是他不能,所以自己只能陪在她的身邊。
“現在君君被墨寒帶去了雪山幫她療傷,你就不要擔心了,君君會沒有事情的,墨寒這麼厲害,她肯定是不會讓她出事的。”
梵剎現在所能夠做的就是安慰她了,辰冰聽見他這樣說心裡也就放心了一點,墨寒這麼厲害,她還是相信他的。
辰冰就這樣靜靜地靠在梵剎的懷裡,她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心裡就是很擔心悅君,害怕她挺不過來,雖然早在這以前她就得知了悅君會有一個大劫,但沒有想到竟然來的那麼快,這也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墨寒現在正在幫助悅君療傷,但是她能夠感覺到到,悅君好像在抵抗他的內力,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個樣子,他必須要馬上回宮一趟,找到能夠解救悅君的辦法,雖然有了火靈聖果,但是火靈聖果也不是萬能的。
墨寒看着安穩的悅君,心裡一陣難過,早知道這樣以前他應該對她好一點的。
“君君,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要是你真的不醒過來了,那我就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直到天荒地老。”
要是悅君醒的時候聽見墨寒這樣說,悅君一定會高興壞了的,可惜她現在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墨寒在走之前看了一眼她,然後就離開了。
不管怎麼樣,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只要能夠讓悅君醒過來,那麼他也要去嘗試,直到悅君出事了,他才知道原來在他的生命中,悅君已經成了很重要的一部分了,不能夠割捨。
梵剎也沒有在青丘多做耽擱,安慰好了辰冰之後他就立刻回到了南山,他要回去尋找能夠救治悅君的辦法,他不能夠看着辰冰難受。
墨寒再回天宮的路上竟然遇到了地獄魔主,他早就察覺出了不對勁,所以就停在了那裡。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裡。”
墨寒的聲音冷冷的,只是他並沒有看見地獄魔主的人,只是聽見他的聲音,“墨寒,怎麼樣,面臨即將失去愛人的滋味不好受吧?不過只要你乖乖的交出火靈聖果,我就讓那個小狐狸醒過來。”
墨寒心裡想着有事爲了火靈聖果而來的,他是不會交出去的,“地獄魔主,你想要火靈聖果,那就是做夢,我是不會給你的,而且我也不會讓你去殘害蒼生的。”
“哈哈,好偉大的一個想要拯救蒼生的人,那我就讓你親眼看着我是怎麼樣成爲世界的主人的,哈哈……”
隨後這裡的烏雲就散開了,地獄魔主已經走了,難道他就是過來這樣打擊自己一番嗎?
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得儘快找到辦法,雖然悅君現在已經走了火靈聖果護體,但是這並不是長久的事情。
就在墨寒走了之後,奇蹟的一面發生了,火靈聖果的靈力好像在不斷的注入悅君的體內,只是這誰也沒有發現。
等墨寒再一次回到雪山的時候,已經是在三天之後了,墨寒回去還是看見靜靜地躺在冰棺裡的悅君,心裡一陣心疼。
“君君,你放心我已經找到了讓你醒過來的辦法了。”
就在這個時候梵剎也到了這裡,她看了一眼睡在冰棺裡的悅君。
然後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墨寒,心裡一陣擔心,“你真的要這樣救她?”
墨寒只是點了點頭,爲了悅君他什麼都可以不要,這只不過是幾百年的修爲而已。
梵剎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既然是墨寒決定的事情,那麼誰也不能讓他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