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幾天的寒墨和梵剎確實有些着急了,如今的悅君只有一個月的時間,這個身體只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就算是這幾天悅君可以正常下地走路了,可是法力等全部都不能夠動用,就好像是一個凡人。並且比一般的人體質還要弱,雖然說不生病,可是開起來臉色也沒那麼好。
這樣的悅君,他們全部都不敢隨意的離開,就害怕不在的時候,悅君會有什麼危險。
一連好幾天,悅君也注意到自己身體的異常了,她的身體自己瞭解,根本就沒有那麼弱,而且她是真的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昏迷了的。一整天了,在那裡都悶悶不樂的。
“梵剎,我到底是怎麼昏迷的,怎麼感覺你們每個人對我都小心翼翼的?”這天,悅君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她又不是瓷器娃娃,用不着這樣每天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邊吧,搞的她還以爲自己出了什麼問題。
悅君對自己的情況一無所知,唯一感覺變化的就是她這次醒來以後,每個人對她說話都非常溫柔,就連寒墨也是這樣,讓她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當然,對於寒墨的改變她更多的是歡喜,寒墨從來都是沒有表情的,而這一次對她難得露出了微笑。
“我平常對你不也是這樣。”梵剎這才說了出來,同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他和墨寒早就已經商量好了,既然悅君不知道,那麼就瞞着她好了。
可是心裡多少有些擔心了,這個時候,他們一點頭緒都沒有,就算是知道了救悅君的辦法,可是卻拿不回來解藥。
實在是去巫宜山沒有把握,其實只有有一半的把握,他和墨寒就會去。這幾天以來,墨寒一直在想辦法,這一點,他也是清楚的。
“你是這樣,可墨寒呢?有沒有覺得他這幾天特別不正常,居然那麼好說話,居然是有求必應的。”悅君怎麼也想不明白,最近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麼?
這一點,也讓梵剎沒有辦法回答了,自然是知道爲什麼,只可惜這小狐狸不知道。“墨寒對你好點還不行?”梵剎只能夠這樣說了,同時覺得,他應該快點離開了,這話悅君怎麼不自己去問墨寒。
這樣的話,他也不用擔心因爲自己的口誤,讓悅君知道點什麼。悅君一直以來都是聰明的,說不準哪天就知道了。
“那倒是,可這樣我好不適應。”悅君這才糾結的說了出來,她總覺有什麼事情,別人不正常和她沒關係,可是那是墨寒。
悅君原本還想要說點什麼了,可是看見門口的墨寒,終於閉嘴了,同時還有些擔心,剛剛的話,墨寒到底聽到了多少,該不會全部都聽到了吧,完了完了,她果然是受虐的體制,墨寒剛對她好點,她就忍不住懷疑了。
“那個,墨寒回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人了。”在墨寒回來的那一刻,梵剎終於放心了,至於剛剛的那些問題,悅君還是去問墨寒吧,他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還沒有等兩個人誰同意,梵剎就已經出去了,一時間,房間裡面就只剩下悅君和墨寒兩個人了。
“你去哪了?怎麼纔回來。”悅君這才走過來問了出來,同時心裡面還有些擔心,這幾天以來,墨寒整天早出晚歸的,她都不知道是爲了什麼事情。
至於剛剛她說的話,悅君選擇漸間性忘記了。心裡祈禱墨寒什麼都沒聽到。
“去外面調查點事。”墨寒淡淡的說着,同時也有些累了,一整天他都在調查,可是根本就是毫無所獲。
在看着悅君的時候,就更加溫柔了,全部都是因爲他,他一定給儘快找到解藥的。
而悅君只覺得一點都不正常,自從醒來以後,墨寒看她的眼神一直是那樣,全部都是溫柔,還有寵溺,以及隱藏不住的擔心。
這讓悅君更加摸不着頭腦了,要不是她也親自爲自己把過脈,知道身體一點事情都沒有,要不然她都要懷疑了,是不是自己得了什麼難以治癒的病。
“我給自己把過脈了,什麼事都沒有,可是總覺得身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只要站的時間長點,就覺得很累。”悅君的語氣中,全部都是疑問,可這又是她的身體沒錯。
“只是暫時不能夠動用法力,過幾天就會好的。”墨寒這才說了出來,看見悅君有點累了,這才退了出來。
而梵剎早就在外面等着了,在看見墨寒出來以後,這纔跟着上去了。
“你準備怎麼辦?”在進來房間以後,確定悅君並不會聽到,梵剎這才問了出來,如今,他們也只有這兩個辦法可以選擇了。
其實,他更傾向於前者,想要找到天帝在人間的轉世,而且目前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簡直是比登臺還要難。
“過幾天出發去巫咦山吧。”墨寒心中已經有決斷了,原本,他還想着,可以找到什麼天帝在人間的轉世,可是這個方法他現在決定放棄了。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幾乎可以說是大海撈針,還不如去巫咦山,就算是危險,可也知道了目標。
“好,這幾天我就準備一下,只是悅君怎麼辦,總不能夠跟着我們一起去吧,巫宜山實在是太危險了。”梵剎這才問了出來。他是親自去巫宜山過的,哪裡實在是太危險了。而且還有上古神獸在哪裡看守了。
無論是沼澤還是毒氣,他們勉強還可以對付,可要是有悅君跟在身邊的話,那麼就會分散很大的注意力的。
“一起去吧,如今悅君的身體根本就不能夠承受多大的壓力,到時候拿到解藥以後,需要直接回去。”墨寒這才說了出來,他也是擔心的,只有悅君帶在他的身邊,他才能夠放心。
這也是他經過慎重考慮以後,這才做出的決定。之前,他和梵剎其實就考慮過這件事情,只不過因爲危險,當時想着考慮第二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