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聚魂珠,我幫你做任何事情……”
僅僅一句簡短的話,不由讓地獄魔主吃驚。
聚魂珠?
“可惜了,聚魂珠在寒墨等人手上。”
地獄魔主一聽,假裝嘆一口氣,編出一個好的理由讓逸伐對寒墨等人出手,又隱形地替他除掉這些障礙。
果然不如他所料,逸伐聽後二話不說便走了。至於走去哪,地獄魔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過此時的地獄魔主更好奇那一件事,救逸伐的狐狸是誰?
不過看逸伐那張模樣,估計那小狐狸已經被殺了吧,可惜呀,可惜這麼好的一顆小棋子。
“寒墨呀,寒墨,此時滅你不再是天註定了。”
說罷,地獄魔主又倚靠在椅子上靜坐,不費一分一毫便可坐看漁利之翁。
次日,已是傍晚,天色漸黑。
悅君等人也在愁着地獄魔主爲何要收服那些妖怪,莫不是近來有大事發生。
確實,悅君所想的也是正確的。
“梵剎,你說近來地獄魔主是不是有大動作呀?”
悅君想着想着,屁顛屁顛地從牀上起身跑到坐在一邊椅子上的梵剎問話。
這小狐狸……
梵剎不由笑了笑,覺得悅君甚是可愛,不由想捉弄她一會兒。
“我這麼知道?這種問題一向都要去問你的寒大哥呀。”
好吧,說完這句話,梵剎感覺有一股殺氣在他身邊圍繞着。
寒墨依舊是表情沒多大變動,倒是假裝什麼也沒聽到,但悅君可不是這麼想的,悅君一聽便知梵剎在捉弄着她,臉皮薄的她還是不由連5微微紅了。
“梵剎大叔,你真討厭。”
果然是不見世面的小狐狸,一點點小誘惑就將她給暈住了。
不過,梵剎表情很是不自然,按理說這時候逗樂一下他們的玩笑,寒墨頂多就給他一個冷眼罷了,可今日怎麼老是覺得還有人在盯着他,感覺殺氣騰騰的。
“小心。”
果然,危險還是來了。
寒墨出於自然條件將悅君抱起躲過了毒針的攻擊,而沒人疼愛的梵剎只好自己閃過了。
“幸虧本王身手敏捷,若不然就成了這小小毒針的犧牲品了。”
巧妙躲過毒針的梵剎自我安慰了一下,又看着另一邊的兩位……
喂喂,這是公衆場合,能不能文雅點……
緊抱着悅君的寒墨愣住了一秒,迅速地放開那隻在悅君腰上的手,依舊面無表情,但此刻的小狐狸是真的蒙圈了。
這是被寒大神抱的,悅君久久還沒回過神,腦袋依舊依偎在寒墨的懷中。
“咳咳,……那個,小狐狸,你該起來了。”
沒有多說一句話的寒墨倒是讓梵剎給急了,彷彿眼前抱的是他的情人,不由提醒悅君一聲道。
不過此時他們也被人追殺着,確實不宜這般。
悅君一下子回過神來,臉又紅了,有些尷尬地低着頭。
“別愣着了,此處已不宜久留。”
寒墨見狀,終於說了一句話。
“……”
“……”
梵剎兩人無語幾秒。
不過,等幾人想逃離這裡的時候,他們最不想見的人見到了。
“楚四月?”
此時楚四月帶着一幫魔將以及前些日子剛收服的大妖,陣勢很大。
不過楚四月的半邊臉帶着一副假面具,看起來失去了之前的那種純真無邪,不由讓悅君發呆了一會兒。
“好久不見,怎麼,可有想我?”
楚四月見狀,微微一笑,不過笑容充滿着邪意。
悅君表情瞬間變得很是痛恨,要怪,只能怪當時不懂事,竟相信了此人。
“楚四月,你這個小人,怪不得逸伐不見得喜歡你,你這副虛假的模樣,是不會有人喜歡的。”
悅君見到楚四月,儘管現場他們處於弱勢,可悅君還是忍不住自己的情緒,張口便罵楚四月。
楚四月本無所謂的,卻不料,悅君說起了逸伐這個名字,這才深深地觸發起楚四月心中的恨意。
“哼,小人?你們殺了逸伐也不見得你們是正人君子,悅君,你這笨笨的小腦袋可真讓本主堪憂呀。”
說罷,楚四月笑了。
笑的沒心沒肺,笑的猖狂傲嬌。
“笑話,我堂堂狐族之女再笨也輪不得你說。”
說罷,一直壓抑在楚四月心中的怒氣一現,便隨手一掏利劍,朝楚四月那刺去。
“小心……”
梵剎等人見狀,不由大聲喊道。
悅君也太沖動了,平時的楚四月本就是一位名將了,弱小的悅君要殺楚四月還是有點難度的,而此時的楚四月,不說她體內功力大增,就單單說今日的陣勢。
魔將以及楚四月收服的妖怪,最低修煉也不少於千年,就憑這一點,悅君想進楚四月的身都是困難了。
說罷,梵剎見一旁的魔將替楚四月擋掉悅君這一劍,悅君沒有如意地殺掉楚四月,反而被內力反彈回來,受了點小傷,卻不礙事的。
“悅君,都說你還是太嫩了。”
楚四月看着被反彈回來的悅君有些狼狽,笑了笑道。
不過在下一秒,楚四月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此時她雙眸是血紅色的,臉上的表情很是猙獰,充滿着恨意對着悅君他們道:
“我要替逸伐報仇,你們統統都要爲死去的逸伐陪葬……”
說罷,一揮手,身邊的魔將和妖怪一併向前攻擊。
屆時,雙方進入交戰中,現場除了一片狼藉之外,還是個充滿着血腥的場面。
“哈哈,逸伐,我就要爲你報仇了。”
此時的楚四月根本不需要動手,只需在一旁看着,血紅的眼珠子瞪着現場,嘴角不由裂開哈哈大笑,模樣看起來真的同以往變化很大。
“我說了,除了我沒有人是最愛你的,包括瀟瀟那個賤人。”
楚四月笑着笑着,表情秒變恐怖,突然間想起了當時若不是因爲瀟瀟,逸伐就不會打了她一巴掌,而她就不會離開逸伐的身邊,而逸伐就不會死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那個瀟瀟,可是,是他們殺死了逸伐,所以他們也有罪。
這一秒,楚四月瞬間瞪大眼珠子,用修長的手指指着悅君幾人,大喊道:
“都是因爲你們,如果你們不除掉逸伐,這一切就不會這樣了。”
而愛便是恨的起源,恨亦是愛的起源,其實楚四月不知道,真正的錯誤是她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