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時寒墨也從老國王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寒墨凝重的看着老國王說道:“你到底是誰?”
“哈哈哈……”老國王大笑了起來,“玉帝,好久不見你竟然已經不記得我了,才短短几萬年啊。”
“你是地獄魔主?歧舌國國王的魂魄呢?”寒墨聽到“老國王”的話臉色馬上變的異常冰冷了起來。
“嗤嗤嗤!”地獄魔主冷笑了幾聲說道:“放心他一個小小的凡人,根本不屑於我動手,我僅僅是把他的魂魄拘禁了起來。”
雖然悅君聽地獄魔主喊寒墨玉帝有些疑惑,但是卻沒有說話,反而趕緊拉着煉南向後面退去。
悅君此時很明白,以地獄魔主的修爲,她和煉南上去只會拖累寒墨的。
此時地獄魔君和墨寒的對話,把周圍的歧舌人都給弄蒙了。
什麼意思啊,怎麼聽兩個人好像說的是歧舌國王被人奪舍了,現在並不是本人了,那現在還要不要繼續聽她的話啊。
就在這混亂之際,寒墨向後緩緩退了一步,眼神變得肅殺起來,悅君心中一驚,關注寒墨多時的她又豈會不知這是他要動用法力的徵兆?
只是他的傷還未完全好透,這一場惡戰勝算又有多少呢?
悅君緊抿着脣,附在煉南耳邊輕聲囑咐:“待會勢必有一場大戰,寒墨上仙剛被地獄魔君用火焰偷襲過,想必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等會你去協助寒墨,我也會在旁邊助你一臂之力。”
悅君的眼神堅毅,煉南默默點點頭,而後又聽到悅君說:“煉南,你記好了,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護得寒墨上仙周全。”
煉南一驚,轉頭看她,微風輕拂起她頰邊的髮絲,完美無瑕的側臉,以及她望向寒墨時候,滿是纏綿悱惻,他的心,又開始抽痛起來。
與此同時,地獄魔君又開始大笑起來:“玉帝,看你這架勢,該不會是想和我決一死戰吧?”
他狂妄又自大地笑着:“你被我的地獄鬼火所傷,現在已廢了半成仙力,就這樣還想和我鬥?”
寒墨冷冷地看着地獄魔君,一言不發。
“怎麼了?”地獄魔君緩緩走向寒墨,雙臂展開成一個囂張的弧度,“玉帝啊玉帝,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他的魂魄附身在歧舌國國王的身上,此時面容可憎,蛇信嘶嘶作響,異常刺耳。
“當年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得如今這個地步!”隨着他憎恨的話語,一條形如蟒蛇的長鞭一同甩出,朝着寒墨的方向,連同着火焰一同狠狠甩出!
這是歧舌國國王的絕技,寒墨眼疾手快,身形一晃,躲過一劫,同時也凝神聚氣,淡藍色的波光在他的掌心逐漸增大,隨着地獄魔君收回長鞭之時,奮力朝着他擊去!
在場的人都是一驚,不少歧舌國人一生都沒有見過國王使用神技,現在饒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本人,但是這場精彩的大戰依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悅君的心更是狠狠揪起,隨着寒墨的每一個動作而變換,恨不得自己就上前將那該死的地獄魔君打趴下,只是又怕現在出手反而讓寒墨有所顧忌,只好在原地踱着腳觀望,一雙秀眉死死地擰成一塊,眼神緊緊盯着正在空中交戰的兩人。
地獄魔君獰笑着:“玉帝,你已不是當年的不壞之身了,現在當真要如此嗎?”
寒墨面容肅殺,語調似冰塊般,朝着地獄魔君施展而去的淡藍色波光卻從未停止過:“莫要廢話連篇,我當年能製得了你,如今你也不一定佔得了上風!”
對於寒墨來說,地獄魔君是他遇到過交戰最持久的敵人,糾纏了幾萬年,寒墨對他自然也有了絕對的把握。
地獄魔君生性多疑,前幾日用火焰傷了寒墨的身,自以爲掌握了他的弱點,而如今寒墨絲毫不露怯意,奮力直擊,用盡全力,反而讓他心有餘悸,他現在肉身還被鎖在原處,此時只是一道遊離於世間的魂魄而已,現在與他對戰的,其實是歧舌國國王,他寒墨就算失掉了一半的神力,對付區區一個歧舌國的國王,難道還沒有把握嗎?
如此想來,寒墨的嘴角也泛起沉穩的笑,淡藍色的波光凝結成一道長劍,渾身泛着刺骨的寒意,朝着地獄魔君的胸口,直直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