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開了門,看到站在門外的張小魚,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看到他的精神還可以,問道:“行啊你,學會夜不歸宿了?是不是從談人生談到了生人?”
“也沒談人生,她的人生和我相差的太遠,也沒談生人,生了誰養活啊,談的都是投資,雖然她一直都在強調沒關係,這個投資沒風險,但是我感覺風險還是很大的,不過我也想了,有就有吧,爲了你,我願意冒這個風險”。張小魚看着錢多多,認真的說道。
錢多多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爲我?我沒聽錯吧?’
“當然沒錯,就是爲你啊”。
“我呸,我咋沒看出來你是爲我呢,我看你是爲了你自己吧?”錢多多嗤之以鼻道。
“算了,爲誰都一樣,爲我也是爲你,爲你也是爲我,咱倆這關係,還分得清你我嗎?”張小魚說着,主動的貼過去,將錢多多擠在了牆上。
錢多多雙手舉過頭頂,說道:“我可沒動手哈,你這是自己要訛我,你的胳膊折了和我沒關係……”
“別說那些廢話了,我雖然一.夜沒回來,但是我一直都在想你呢,你看我,雖然我是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過夜了,但是我那是爲了生計,我心裡想的還是你……”
“我呸……”錢多多隻呸了一下就被張小魚封住了嘴巴,再也呸不出來了。
一個深深的吻之後,錢多多終於投降抱住了他的腰身,在他繼續索吻的時候,問道:“等下,你去洗洗”。
“我洗了回來的,沒洗乾淨我哪敢回來?”
“是嗎,都洗了嗎?”
“嗯,都洗了,大頭小頭都洗了”。張小魚壞笑道。
這一次張小魚真的是感覺到了力不從心,但是錢多多很滿意,張小魚征戰了一晚上,在她這裡依然勇猛,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昨晚張小魚就被江海汀榨乾了,張小魚回來的路上也知道錢多多這一關不好過,所以在藥店裡買了一粒西地那非吃了,這才換來了錢多多的諒解,這讓錢多多以爲張小魚昨晚沒回來,是真的主要談生意了,而沒探討生人的問題。
“真乖,看來昨晚沒耗費多少力氣嘛?”錢多多閉着眼,還在享受着剛剛的餘韻,說道。
“唉,這事能有大的魅力,再說了,她還缺男人嗎?對了,你不是在她的手機裡植入了病毒嗎,沒聽聽?”
“聽了,你們談的都是一些商業投資之類的,我懶得聽,就早早睡了,逛累了,一覺就到了現在”。錢多多說道。
“嗯,訂票吧,我們回去”。張小魚說道。
張小魚看着錢多多手機操作訂票,問道:“石靜濤那邊有啥動靜嗎?”
“沒有,我一直都在監控她的手機,沒發現任何異常,怎麼了?”
“嗯,沒事,就是問問”。張小魚說道。
在回去的車上,張小魚聯繫了石靜濤,問她能不能想辦法把何靜林的那些東西運回來,可是石靜濤說她根本沒辦法做到這些事,也不現實,現在還不知道七海棠的人是不是還在盯着她,她根本就不敢動。
張小魚想想也是這樣的,白海棠一直都覬覦何靜林的那些東西,到底那裡面有什麼東西是白海棠惦記的,這也是張小魚想知道的事情,一旦讓白海棠知道了那些東西在石靜濤的手裡,勢必會快速的拿走那些東西,石靜濤到時候也沒好果子吃。
“你是需要錢嗎?”石靜濤問道。
“對,需要錢,我現在需要一筆快錢,用不了多長時間,但是用的比較急”。張小魚說道。
“那這樣吧,我回去一趟,我多少還有些存款,我拿給你”。
“多少?”張小魚問道。
石靜濤的回覆倒是讓張小魚有些意外,他知道這些年石靜濤在外面開藥店,和醫院裡的醫生裡應外合賺了不少錢,再加上和何靜林合作也賺了不少黑錢,所以,應該是有些積蓄的,但是肯把這些積蓄拿出來借給他,這倒是讓他沒想到。
“我沒仔細算過,大概有八百多吧”。石靜濤說道。
“嗯,也行,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隨時可以回去,你用的急的話,我現在就訂機票回去也可以”。石靜濤說道。
“那行,你回來一次吧”。張小魚回覆道。
沒想到石靜濤這些年攢了這麼多錢,張小魚想着問問趙可卿有多少存款呢,但是錢多多在身邊,沒好意思問。
張小魚回到雲海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市政府找徐悅桐彙報,這事是第一位的,不能有任何的耽擱,事事有彙報,事事有迴音,這是給領導做事的基本原則,要讓領導知道你在幹嘛,幹到什麼進度了,這纔是領導感興趣的。
相較於張小魚和林泉錢多多去北京之行,顯然徐悅桐對錢多多和張小魚的上海之行更爲滿意,因爲這解決了她最後一個心頭之患,這讓她的心理徹底放鬆下來了。
張小魚獨自坐在辦公桌的對面,林泉都要親自爲他端了一杯茶,這纔出去等候着了。
“我和多多通過電話了,她和我說了事情的經過,你做的非常好,你們走後我一直都擔心呢,這件事怎麼講都不好說,我的女兒我瞭解,精明,但是又很脆弱,這裡就你和我,我的事你都知道了,所以,我也不怕再有什麼不可見人的事情發生了,小魚,對於去琴島和王啓明談判這事,我向你道個歉,那是我沒安排好,希望你不要介意”。徐悅桐終於就當初怎麼算計張小魚這件事道歉了,這也意味着她對他解除了心防。
這些天她反覆的想過這件事,如果除了張小魚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辦法,其他的人可以做到這些,結論是沒有人可以做到這些事,除了張小魚。
當鄔林升氣急敗壞而又低聲下氣的來求和時,她的心裡明白,鄔林升手裡沒牌了,要是有牌,但凡是有一張牌,鄔林升也不會表現的如此下作,如果你的手被刺扎到過,而拔出刺的那一刻的感覺,就是徐悅桐此時的感覺,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