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驢當然不會幹這樣的事,就算是幹,也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趁人之危,他只是想讓她閉嘴,然後用自己的腰帶把她捆了起來,脫下了她的襪子,塞到了她的嘴裡。
“你先在這裡老實呆着,我出去找點吃的給你送來,另外我再去找人問問,看看哪裡能讓你過渡一段時間,要是實在是找不到,你就滾蛋吧,我也幫不了你,或者呢,你在網上直播那個東西也是賣,不然的話,我就幫你找個老鴇,你就真的去賣吧,就是一個線上線下的區別”。張小驢的嘴可謂毒辣,他說的這些話,就算是陳曉棠被堵着嘴,依然被懟的怒氣衝衝。
看到張小驢真的關門走了,陳曉棠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歪在牀上慢慢睡着了。
回到財大保安宿舍的時候,看到陳二蛋正在直播,於是走了過去,他趕緊將鏡頭關掉了。
“什麼事?你這褲子咋回事,老提着幹嘛?”
“腰帶斷了”。張小驢說道。
“找我有事?”
“是,有點事”。
“介紹工作的事吧?”陳二蛋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張小驢一愣,問道。
“虎哥打了電話說了,要是你找我的話,就一口回絕,對了,你想給誰介紹工作啊,虎哥聽起來很生氣,你們鬧掰了?”陳二蛋問道。
張小驢還能怎麼說,只說是自己和虎哥打了一場拳,又把他打趴下了,這次是真的打惱了。
張小驢又接受了陳二蛋幾十分鐘的怎麼和領導相處的雞湯教育,離開了保安宿舍。
這他.媽怎麼辦,他是真的不想再爲陳曉棠花錢了,自己這錢來之不易,那一萬塊錢罰款都覺得肉疼,可要真是不管這事了……
“喂,怎麼了,我在呢,對,就在學校這邊呢”。
“到我的辦公室來吧,公司有點事要處理”。就在張小驢一籌莫展的時候,他接到了秦思雨的電話。
面對面,兩個焦頭爛額的人坐到了一起。
“從明天開始,你要去公司坐班,沒有別的目的,就是幫我盯着一個人……”
“錢多多,是吧?”張小驢笑笑問道。
“你怎麼知道?”秦思雨一愣,問道。
張小驢看了看周圍,身體前傾,儘管周圍什麼人也沒有,辦公室的門也關着呢,但是他依然做出了這麼一個動作,好像是要說什麼機密的事情似的。
這個動作不是他跟誰學的,這是一個人下意識的反應,是從人類的基因裡就自帶的,因爲以前的人類相互說一個秘密時可不像現在這樣有房子,有門,有的還是隔音的,以前都是在曠野裡,難免不會被隱藏在草叢樹木後面的其他人聽到。
“你說就行,挨這麼近幹嘛?”但是秦思雨很不領情,她看到張小驢身體前傾過來,下意識的向後躲了躲。
張小驢心裡有些惱火,這個女人一向都是自恃清高,但是也只是在人前裝的這樣,在車裡爲那個老男人做的那個齷蹉事,自己還沒揭穿她呢,還在這裡和我裝算,老子早晚有一天讓你跪在地上像狗一樣向我搖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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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不說了?”秦思雨皺眉問道。
額,就在剛剛那一刻,張小驢同學走神了,因爲他看到了坐在對面的秦思雨黑色絲襪透着隱隱的皮膚色調,有時候想想黑色真是一個魅力無限的顏色,當黑色的夜晚降臨時,能讓人釋放心裡的罪惡,如果一直都是白晝,心裡的罪惡無處釋放,早晚會把人逼瘋,所以向神父懺悔的時候也是在小黑屋裡,而現在,這層黑色的薄薄絲線將皮膚包裹起來,但是裡面的膚色又不甘被禁錮,爭先恐後的從每一個孔洞裡滲透出來,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氣,禁錮與反抗,是人類永恆的話題,也是被人類利用最充分的一對反作用力,若隱若現的魅力超過了任何的表達。
“嗯,是這樣,那天我在公司裡待了一會,錢多多和她媽一起去了公司,你是不知道,她們還一起見了老齊,在老齊的辦公室裡談了一個多小時,到底談了什麼我不知道,反正等到她們出來的時候,老齊還把她們送到了樓下,看上去都挺高興的”。張小驢一邊回憶,一邊擡頭看着一旁的牆壁,好像是真的在回憶一樣。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秦思雨一下子就怒了。
“你看你……”張小驢說着,向後仰了仰,像是躲開一點。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齊是我老公的左膀右臂,一直都是跟着他乾的,他怎麼可能……”秦思雨在發怒的同時,也有些不解,但是更多的還是生氣,因爲這事老齊沒和她說起過。
“哎哎,秦老師,現在一切都不好說,我也只是告訴你我看到的而已,具體裡面是什麼情況,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去公司坐班沒問題,只是我這學習怎麼辦?”
“我僱你是讓你去公司上班的,我管你學不學,明天就去上班,公司的所有事我都要知道”。秦思雨說道。
張小驢點點頭,說道:“沒問題,對了,秦老師,我去沒問題,二十四小時盯着也沒問題,甚至我還可以試試看,能不能幫你把錢多多搞定,或者是連她媽一塊端了,都沒問題,但是現在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秦思雨有些不耐煩道。
“我小姨子……”張小驢吧啦吧啦的講了一大通。
“行了,你就說你想幹嘛吧?”秦思雨不耐煩的說道。
“我聽李聞鷹說你要請個保姆,試了幾個都不合適,我那個小姨子知書達理,溫柔賢惠,做飯也好吃,保證伺候的你妥妥的……”啊呸,張小驢說陳曉棠這些優點的時候都覺得有些噁心。
“就這事?她現在在哪?”
“就在省城,她一時間找不到工作,對了,也就是你家裡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了,要是老錢在,我可捨不得讓她去你家當保姆,長的太漂亮了,容易被男主人非禮”。張小驢搖頭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