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看我買的這些東西……”尹清晨一回到別墅,立刻叫張小魚下來看看。
張小魚慢慢走了下來,看到客廳裡擺着不少的盒子,驚訝的問道:“你咋不把泰國都搬回去?這都是買的什麼東西?”
“唉,別提了,我發了個朋友圈,還定位我在泰國曼谷,結果就是,各種要求我代購,都是同事和朋友,我咋拒絕,所以就買買買,唉,就當是個教訓吧,下次出來旅遊,絕對不會再發朋友圈了,血的教訓”。尹清晨搖頭說道,走過去抱住了張小魚胳膊說道。
“嗯,的確是該吸取教訓,我訂了明天的機票,回國吧,對了,你明天還去見你小姨嗎?”張小魚問道。
“看看吧,晚上和她發個信息聊聊再說,也可能不去見了,我看她挺忙的”。尹清晨說道。
張小魚點點頭,說道:“那行吧,假期也要結束了,我回去還一大堆事呢,也該回去了”。
張小魚陪着她吃了飯,然後喝了一杯紅酒,當然他在酒裡又加了料,不一會尹清晨說道:“今天困的很,可能是累了,我上去躺一會”。
“啊,這就困了,我還想着今晚來個月下草地爬行呢,泡湯了?”張小魚問道。
“等我眯一會,到時候你叫我起來吧,這會到處都是人,再有人偷看,好羞恥”。尹清晨醉眼迷離的說道。
於是,張小魚將她送到了樓上,看着她睡的沉了,這纔回到了樓下的客廳裡。
這期間張小魚都是在用微信和趙可卿溝通,一再的安慰她,讓她放心,自己正在和石靜濤談,怎麼把這事處理乾淨,不會連累到她的,讓她不要有心理壓力,一邊也在等着石靜濤的回覆,石靜濤此時還在醫院裡坐着,她回到了醫院裡後,什麼事都沒坐,就在辦公室裡坐着,思索着張小魚說的那些話,她在權衡利弊得失。
她此時很害怕,因爲張小魚這個人的膽子太大了,這樣的事他都能想得出來,更要命的是這個人很狡猾,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了自己的頭上,什麼事都是她去做,他什麼都不幹,卻坐享其成,這樣的好事去哪裡找,可是他就找到了。
本來自己和何靜林佔盡先機,可是現在何靜林被囚,自己也是沒有一點反駁的能力,就這麼由着他擺佈。
“這件事,我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你讓我去殺了他,我這輩子就背上了殺人犯的罪名,雖然這裡是泰國,可是這裡也是有法律的,你讓我怎麼辦?”張小魚開車,石靜濤坐在副駕駛上。
“還是那句話,這裡沒人知道你,也沒人知道我,這一路來回我都觀察了,那個地方很偏,而且這邊的路上連個紅綠燈都沒有,更別提什麼攝像頭了,這件事你做了就做了,沒人知道,後面的東西你也看到了,這事沒人會想猜到是誰幹的”。張小魚說道。
“你讓我買這東西幹嘛?”石靜濤想起來了,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張小魚說道。
夜深了,張小魚打開了門,石靜濤和張小魚擡着那個鐵籠子走進了別墅裡,籠子裡的兩隻狗被石靜濤注射了麻醉劑,此刻正在昏睡。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石靜濤拿出來了針筒,她的心在狂跳,她真的很害怕,張小魚白天時問了何靜林這個地方是他租的,他給了一年的租金,這才租了一個月的時間,讓張小魚比較失望的是,除了那個箱子裡的錢和玉石珠寶之類的東西,其他地方再沒有錢了。
張小魚伸手從她的手裡拿下了針筒,說道:“你我現在是合作伙伴,我也不想你一輩子都揹負着這樣的心理壓力,所以呢,我想了,我們還是換個方法吧,走吧……”
於是,張小魚招呼石靜濤,兩人擡着那隻籠子去了地下室,又將何靜林從籠子里拉了出來,何靜林此時早已是奄奄一息,缺水,悶熱,喘不上氣來,張小魚給他喝了一杯水。
“你在這裡好好待着,等我們拿着錢離開了,會有人來救你,放心吧”。張小魚說道。
“我給你錢,放我出去,我什麼都不要了,立刻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真的,我說到做到……”
張小魚沒等他說完,將他的嘴再次堵上了。
於是拉着石靜濤一起離開了,走之前,他把那個他們拉來的籠子門打開了,接着,地下室的門也只是用繩子拴上,如果不停的撞擊,肯定用不了多久就能撞開。
“爲什麼,爲什麼不讓我殺他了?”石靜濤心情放鬆了很多。
張小魚說道:“你是個有賺錢頭腦的人,讓你一輩子揹負殺人的罪名,多難受,我要的是你感恩我,不是恨我,現在好了,我們都解脫了,都沒有殺人,你今晚去和趙可卿一起住,我們明天一起回國吧”。
“嗯,我這裡還有些事沒做呢”。
“那就別做了,回去後,你在國內老實呆着,至少一週後再來吧”。張小魚說道。
“爲什麼,你是怕我去救何靜林嗎,我不會的”。
“既然不會,那回去待幾天不也是好的嘛,你的技術要是不錯的話,那兩條大狗會在幾個小時後醒過來,然後他們會在地下室裡找吃的,等到地下室裡的東西吃完了,它們會找出去的門路,那個門就會被撞開,到時候也會撞門或者是窗戶逃出別墅,這樣就一切都結束了,是不是很好,和你我有什麼關係呢,你要是留在泰國,我不放心你,怕你壞了那兩條狗的好事”。張小魚說道。
開始時她還不明白張小魚到底想要幹什麼,可是聽到張小魚這麼說,她一下子就開始反胃,吐了一車,張小魚不得不停下車讓她下車去吐。
張小魚把她送到了趙可卿所住的別墅裡,把車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擰開了油箱蓋,點燃了這輛何靜林開的皮卡車,他躲在樹叢裡,等這車燒的差不多了,這才步行回到了別墅裡,擦拭了身體,躺在了客廳裡的沙發上,肚子還纏着繃帶,不敢和尹清晨同牀。
夜色很深,他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怎麼能幹出這事來,現在想想,這事是自己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