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汀出生在南國,是一個典型的江南女子,嬌.小可愛,雖然個頭也就是一米六,穿上高跟鞋也沒有秦思雨高,更是趕不上人高馬大的李聞鷹,但是她的耐力是張小魚見過最強的。
正是因爲出生在南國,所以當她到了偏北方的雲海市上大學後,對這裡的高個子男生很有好感,秦思雨說的沒錯,她確實是對高個子和結實的男生有獨到的興趣。
當她感受到張小魚的挺入時,她不由的咬住了自己的嘴脣,生怕發出一點聲音破壞了此時的意境,可是這一刻,她想到的不是浪漫和享受,而是小時候的一幕,那一幕時常會出現在她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南國多水鄉,她的家鄉也是這樣,所以從小就和小夥伴們一起出去抓善魚,那是一種非常狡猾的東西,但是當她剛剛看到張小魚本錢的那一刻,她又想起了那個場景。
在路邊的水溝裡,扒開一團團的亂草,就可以看到草根下面藏着一個小小的洞口,用細竹竿扒拉一下,然後就可以看到裡面有善魚的頭露了出來,可是當善魚發現有人要抓它們的時候,它們就會縮進去,可是當她伸手掏出來後,一個不小心,善魚就會跑掉,最多的時候是順着水溝跑掉了,但是有一次,有一條很大的善魚,她把它拉出來後,它順着水溝要跑,她一直都在後面抓,不時的就會抓到它的尾巴,一直到它找到了一個新的善魚窩,善魚鑽進去,她就不時的把它拉出來,可是它太滑了……
她把它拉出來,一換手的功夫,它又鑽到了洞裡,然後她再伸手拉,於是就這麼來回的拉鋸,像極了現在張小魚的進進出出。
“感覺怎麼樣?”張小魚居高臨下,看着畏縮在身下的江海汀,問道。
“別說話,專心幹活,好不好要看最後總分才能評價,現在來看勢頭不錯,有衝高的架勢,但是後面會不會衝高回落,還是個未知數,就看會不會受到大盤拖累了”。江海汀伸出手抓住了張小魚的耳朵,說道。
“這話該是謝總的臺詞纔對啊,怎麼成了你的臺詞了,你也炒股嗎?”張小魚問道。
“我們做私募的哪個不是股市的高手,所以,就看你的本事了,你要真是那塊料,我可以指點指點你”。江海汀說道。
“是嗎,謝謝江老師,那我就努力交學費了……”
其實張小魚走了之後,她一直都沒睡,加了一會班,處理了一下郵件,然後就去了對門敲門,她當然知道對門沒人,但是也要以防萬一,看看時間到了三點左右時,她就知道這個時候謝雨晴是不會回來了,一定是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裡和她的前男友重溫前牀舊夢呢。
她換了運動服,用連帽衫的帽子掩飾自己,而且這個點去樓下的房間裡堵張小魚,也是看看這小子是不是老實,要是進去之後發現有其他的女人,那她調頭就走,而且她沒敲門,省的惹的其他房間的人聽到,於是從消防樓梯下去的時候給張小魚打了個電話,來了個突然襲擊。
她也計算了,在張小魚這裡呆上一到兩個小時,她就可以下樓去鍛鍊了,到那時候,再遇到謝雨晴回來也不能說明什麼,該虧心的是她不是自己。
一切都計劃的完美無缺,就連現在進行的事情,都是那麼的完美。
“你試過更加瘋狂的做法嗎?”張小魚安靜下來,摟着嬌.小的江海汀,問道。
“什麼,什麼更加瘋狂的,現在還不夠瘋狂嗎,我實在是想不通李聞鷹爲什麼會拋棄你……”都這個時候了,她還不忘了挑唆張小魚。
“也不算是……”
“怎麼不算,你這麼厲害,李聞鷹怎麼就不滿足呢,其實錢可以少賺一些,爬那麼高有那麼必要嗎?”
“人與人不一樣,有的人是想要精神的昇華,有的人是隻要能吃飽了,就可以盡情追求肉.體的愉悅”。張小魚說道。
“那你說我是哪種?”
“第二種”。張小魚說完,就開始側開了身體,看着她,當他的手開始動作時,江海汀的身體就開始弓了起來。
張小魚在她的耳邊說道:“我等了你一晚上,我以爲你不會來了呢,沒想到你真的來了,既然來了,我就不能讓你失望而歸,今晚之後,我要你一輩子都記得我,這個世界上再沒人可以讓你嚐到這樣的滋味……”
語言的刺激是這項運動的一大法門,其實加藤鷹的金手指是厲害,可是他也告訴張小魚,語言的刺激能起到至少一半的作用,足以看出來語言的重要性,好聽的話就像是蜜,雖然不多,可是能起到無法言說的作用,讓人無法拒絕。
如果這個過程中沒有足夠好的語言刺激,給女人的感受就是,讓你這個木頭在這裡瞎摸,還不如我自己摸呢,我自己的身體我豈不是更熟悉,更能知道哪裡是高山,哪裡是河谷,哪裡是荒灘,哪裡是激流……
“真的嗎?那我要是上癮了怎麼辦?”這就是互動了,有的人這個時候因爲害羞只會受着,一言不發,這就要男人有很大的動力,但是卻不足以調動男人的積極性,要是能和男人互動一下,完美。
“那我就發快遞把我自己送過去,江老師什麼時候需要,我就上門服務,費用嘛,可以打八折……”
“你這張嘴啊……啊……”
江海汀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有這樣的潛質,可是很明顯,今晚在張小魚這裡,自己算是徹底被他開發了一次,不但是將去年的荒地都翻了一遍,還是深耕了一次,這樣就可以讓土地更加的肥沃,來年的莊稼可能好了。
“五點了,還要去鍛鍊身體嗎,我陪着你出去轉轉,吃個早餐”。張小魚伸手在江海汀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問道。
“別煩我,我再睡會,累死我了,這麼多年了,我第一次這麼累,還是和你一起,丟死人了”。江海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