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驟雨之後,張小驢的蒜杵依然有力,可是尹清晨早已獲得了自己想要的蒜泥,她閉着眼,正在享受着剛剛的餘韻,可此時辦公室的門被突然的敲響了,這無疑於是一聲炸雷,將這兩人雷了個外焦裡嫩。
尹清晨最先反應過來,迅速的從他的身上逃離,然後彷彿是想起來什麼,彎腰將在一條腿上掛着的內.褲套在了另外一條腿上,迅速的提起來,然後將這一切都做好的時候,回頭看向張小驢,他居然什麼都沒做。
“誰啊?”張小驢問道。
“你你……”尹清晨伸手指着張小驢,那意思是,不管是誰,你先把你的東西收起來再說啊,她都恨不得去要幫着他收起來了,但是此時辦公室的門依然被砸的震天響。
尹清晨走到門口,問道:“誰啊?”
“開門”。外面是一個低沉的女人的聲音,兩人都沒聽出來是誰。
她再次看了一眼張小驢,確認他把東西都收起來了,這纔開了門,但是站在門口的人讓張小驢和尹清晨都驚呆了,居然是秦思雨。
“你怎麼在這裡?不去上班來這裡幹什麼,我給你開工資就是讓你來這裡泡妞的嗎?”秦思雨看都沒看尹清晨,倒是對張小驢率先發難了。
臥槽,你這人,不是你讓我來的嗎?還說他.媽的糖果理論,到現在都成了我的不是了?
張小驢當然沒敢說,只是臉上的表情很豐富。
秦思雨見他不說話,效果達到了,她回頭看向尹清晨,笑了笑,說道:“我找你有點事,我們,談談?”
尹清晨不由自主的點點頭,於是秦思雨看了一眼張小驢,說道:“你是聾子還是瞎子,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唉……”就在剛剛被秦思雨罵的時候,他看到了秦思雨向他使了個眼色,於是起身出去進了對面秦思雨的辦公室。
秦思雨關了門,看向尹清晨,問道:“作爲一個老師,在辦公室裡和一個男人搞這些事情,這要是傳出去,你想過後果嗎?”
“我,我們什麼也沒幹啊,怎麼了?秦老師,這是我的辦公室,你不要胡說八道”。
“是嗎,那幹了什麼事,地上要扔這麼多的衛生紙,幹了什麼事,怎麼不把現場收拾乾淨呢?尹老師,我知道你的小姨夫是陳文濤,你的姐夫是黃雲鵬,現在好了,他們合起夥來想要吞了我的家產,你這個小姨子能幫我說說話嗎?”秦思雨問道。
“說什麼話?”尹清晨一愣,問道。
“我可以和你姐夫合作,但絕不是合併,你和你姐夫關係怎麼樣?”秦思雨問道。
“我幫不了你,我和他從來沒什麼生意上的探討,你想告我就去告吧,你有證據嗎?”尹清晨說這些話的時候,彎腰去撿拾那些衛生紙,然後將其丟在了垃圾桶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秦思雨嘆口氣,說道:“好,這是你的自由,我不妨礙你,那張小驢是怎麼回事?你和他是不是上過牀了?”
“這是我的私事,你無權過問,我也不想和你談他”。
“但是我想談,他沒告訴你嗎,他是我的,你這不打招呼就挖牆腳,不合適吧?”
“秦老師,你這麼說才真是不怕人笑話呢,你老公是錢洪亮,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尹清晨小聲說道。
“是嗎,但是我就告訴你,他是我的員工,欠我天大的人情,你以後別想再見到他了”。秦思雨說道。
尹清晨一下子愣住了,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人,但是她又不是那種可以和秦思雨一樣撒潑的女人,一下子氣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現在是走投無路,在學校裡被你的小姨夫欺負,在生意場上被你姐夫算計,尹清晨,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黃雲鵬想要吞了我的家產,用計把我的老公算計到了監獄裡,你這下是不是滿意了?”秦思雨說着說着,眼淚都下來了。
要說演戲,誰都不是秦思雨的對手,要是張小驢在這裡,她這麼演戲的話,張小驢或許真的會無動於衷,可是現在面對的是尹清晨,相較於秦思雨來說,她真是太嫩了。
“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尹清晨有些底氣不足的問道。
“是嗎,和你沒關係嗎?本來副院長的職位早就定下來是我了,可是後來居然差點被你截胡,要不是我據理力爭,現在這個副院長怕是你的了吧,還有,張小驢是我公司的法定代表人,你怎麼和他攪和在一起了,你姐夫現在對我的公司進行惡意收購和詆譭,張小驢到底有沒有向你泄露公司的商業機密,我回去會好好查他,一旦他要是向你泄露了什麼機密,我一定會把他送到監獄裡去”。秦思雨惡狠狠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他和我攪和到一起?他,他,是他找的我好嗎?”尹清晨被秦思雨懟的無言以對,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找你?他爲什麼找你,他找你幹什麼了?你們是怎麼開始的?”秦思雨一連串的問題砸過來,尹清晨疲於招架,因爲那些事情根本不能說,更不能讓她知道,所以她此時就算是想要撒謊,都不知道怎麼起頭了。
“你和他的事,我會向學校舉報,當然了,我會先回去調查,看看我公司到底有多少損失,你姐夫是黃雲鵬,雲鵬地產的老闆,現在你和我公司的副總走的這麼近,都走到牀上去了,這讓我不得不考慮,你這是對他用美人計,我說的對吧?我告訴你,一旦涉及到了商業秘密的問題,你們倆都等着坐牢吧”。秦思雨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沒有,我們真的沒什麼,絕沒有什麼商業秘密的事,秦老師,你講點道理行嗎?”尹清晨提高了聲音,問道。
“行啊,你喊,使勁喊,讓大家都來看看你和那個混蛋在辦公室裡幹了什麼事,我就不信大家都瞎了嗎?”秦思雨說道。
這一句話就把尹清晨的囂張氣焰打了下去,她再次說話的時候,聲音都變成了細聲細語,她覺得自己理虧不是因爲秦思雨有老公,而是她問過張小驢,問他和秦思雨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張小驢沒回答,她就知道了答案。
這就是像是你喜歡一個小朋友手裡的玩具,雖然那個玩具也不是那個小朋友的,有可能是她借來的,租來的,甭管哪來的,你也不能去搶人家的玩具吧,毫無疑問,在尹清晨的眼裡,張小驢就是秦思雨手裡的那個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