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肯定是會去的,你們先做好準備吧,還有,有幾家是和美安泰地產合作的銀行,通知他們到市裡開會”。喬招娣並未因爲張小驢說的好話而有放過他們的意思,這讓張小驢有些沮喪。
張小驢和秦思雨回到了車上,張小驢一直都沒說話,他在等着秦思雨的爆發,因爲以他對秦思雨的瞭解,她受了這麼大的侮辱,一定會大發雷霆的,不然的話,這口氣肯定是出不來的。
可是這一次他等了好一會,她居然沒有爆發,這讓張小驢感到有些奇怪,而且車也開的很慢,好像是在想什麼事情的樣子。
“秦總,你沒事吧?”張小驢試探着問道。
“不錯,看來去駱雨那裡是對的,你也看到了,我做生意還真是不行,理智上過不去,尊嚴放不下來,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喬招娣在辦公室和我攤牌了,要麼是和雲鵬地產合併,要麼是被擊垮,所以在會議室裡我真是沒忍住,這個瘋娘們,真是夠了”。秦思雨恨恨的說道。
“怪不得呢,我還想,你和她在會議室互懟,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果然是有問題,那接下來呢,我看她好像沒有要放過我們的意思,你怎麼打算的?”張小驢問道。
“我還沒想好,你怎麼想?”秦思雨問道。
“這可不是我能想出來的事情,這可都是事關公司大局的,我可不敢瞎說”。張小驢說道。
“怎麼,你這是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嗎?對了,你忘了我以前說的了,你把趙可卿或者是錢多多搞定,我到時候可以給你一部分股份,所以,你不是局外人,你也是公司的一份子,就等着事情成了拿到股份,你不就有錢了?”秦思雨說道。
“嗯,這事吧,說白了,黃雲鵬就是喬招娣的一條狗,我們一直都在和喬招娣打交道,我們沒有和黃雲鵬這條狗打過交道吧?”
“我和他見過幾次,不歡而散,仗着背後是喬招娣那個母狗撐腰,他囂張的很……”秦思雨說到這裡看向了張小驢,意味深長。
“你是說尹清晨,對吧?”張小驢一看她那表情,就明白她想幹什麼了。
“沒錯,你現在和她是什麼情況?”秦思雨問道。
“公司還沒開起來,樓上的房子已經開始裝修了,公司註冊之類的事情都是她委託別人做的,我不是很清楚,應該快有結果了”。張小驢說道。
“嗯,那就好,好好和她處着,這個女人將來說不定對我們會有大作用呢”。秦思雨說道。
“沒問題,對了,秦總,你那天和齊文海在辦公室裡密談什麼事了?他是什麼意思?”張小驢問道。
“這事和你沒關係,你不用管,好好做你的事就行了”。秦思雨說道。
張小驢閉嘴不言,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問了,這件事在他的心裡種下了一根刺,很明顯,秦思雨是有事情瞞着他,可是他現在有了錢多多這個助力,想要知道她以後在辦公室裡瞞着自己做些什麼事,那還不簡單?
可現實的問題是錢多多並不受他的控制,而且因爲和趙可卿的關係,他還不能採取其他的一些手段,否則,他不介意怎麼對她做些什麼事,可是有了趙可卿這層關係在前,他要是再聊扯錢多多,趙可卿非得急眼不可。
他原來一直都認爲錢多多缺心眼,確實是在情商上有些問題,可是這不妨礙她在其他的方面能力出衆,這就是他的爲難之處,而且通過這些日子的學習,使他明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現實的商業世界,信息就是財富,可是在互聯網主導一切的世界呢,消息會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來自網絡,這就凸顯了錢多多這樣的人的重要性。
“前面把我放下來吧,趙可卿他爹給我開的中藥吃完了,我再去拿點”。張小驢說道。
“現在這麼虛了嗎,看來耿乃佳的魅力的確是很厲害啊,錢洪亮被她迷惑住了,你也是一樣,我倒是真的很想看看她的魅惑力,對了,她是不是那種牀上很騷浪的女人?”秦思雨問道。
“你不是都看過了嗎,還問我?”張小驢問道。
“爲了讓你好好做事,我給你一點驚喜,暫時不讓她出去接客了,去駱雨那裡培訓的時候,讓她和你一起培訓,你們兩個作爲駱雨單獨培訓的對象,我是說培訓她的那些項目,駱雨還說你很有潛力,值得培養,今天看來也沒錯,雖然說話結結巴巴,但是總算是把話都說圓了,在那種場合下,敢開口說話就不簡單了,你的表現我很滿意”。秦思雨說道。
“真的,謝謝”。
“不用謝,你只要是好好表現,用心學習,將來不要忘了我這個東家,那就行了”。秦思雨說道。
張小驢笑笑,說道:“那我下車了,回去注意安全,我去拿了藥待會就回公司”。
秦思雨點點頭,張小驢下了車,秦思雨絕塵而去。
其實哪裡是什麼沒藥了,是他記得今天是趙可卿在醫館值班的日子,趙可卿雖然是西醫,但是她的父親是中醫,所以從小就是耳濡目染,自從她父親開了醫館之後,每每她歇班的日子就來醫館坐班,一來是學習,二來也是爲了實踐。
張小驢這時候來已經不需要人引導或者是排隊了,再說了他也不是來看病的。
張小驢進到一個房間時,趙可卿正在給人把脈,看到張小驢進來,也只是點點頭,依舊是非常認真的把脈,直到十分鐘後,這纔算是結束了爲這位病人的診治。
“你怎麼來了?”張小驢問道。
“想這裡的中藥味道了,覺得很好聞,就過來聞一聞”。張小驢說道。
趙可卿白他一眼,就知道他這話是胡說八道,但是他接着又說道:“想你了,來看看你”。
他說這話可是冒着風險的,萬一她不吃這一套,那自己就是熱臉貼了冷屁.股了。
“瞎說,沒事吧,我還有病人呢,你先回去吧”。
“哪能沒事呢,你給我把把脈,看看我怎麼樣了,最近老是覺得虛”。
“虛?怎麼個虛法?”趙可卿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脈搏上,問道。
“晨勃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