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她還挺可憐的,所以……”
“是嗎,那你覺得我可憐嗎?”秦思雨問道。
“這個……”
“昨天你沒在公司,黃雲鵬來過了,說了一句話,要麼是把開發區那塊地賣給他,要麼是把公司賣給他,你是沒見他那個囂張的嘴臉,連我他都要吃了的架勢,張小驢,我告訴你,做錯了事就要負責到底,耿乃佳現在就是在對她的過錯負責任,除非是她拿出來一個理由讓我信服,我可以放過她,現在有個機會,你見了她問問她敢去嗎?”秦思雨恨恨的說道。
“什,什麼機會?”張小驢開口問道,可是瞬間就覺的這裡面一定是個坑。
果然,秦思雨說道:“她現在還見不到錢洪亮,等到他的案子判了,她能見他的時候,讓她去求錢洪亮,把錢洪亮的股份都轉給我和趙可卿,我們三個平分了,我倒是可以給她一筆錢讓她帶着孩子滾蛋,否則的話,就給我好好學怎麼伺候男人,出去給我賣去”。秦思雨是真的很生氣。
她生氣不是因爲耿乃佳,這一次是因爲張小驢,因爲她發現,這個傢伙心太軟,這才和耿乃佳睡了幾次就心軟的替她說話了,這樣的人難堪大用,要是人家派個美女來,睡了幾次就叛變了,那自己花錢培養他做什麼,還不是爲他人做嫁衣?
在她的心裡,她有自己的計劃,所以,必須要把張小驢這個人塑造出來,按照自己的要求塑造出來,那樣的話,才能爲自己做更多的事。
如果說在大學裡當老師是紙面上的揮斥方遒,那麼自己當這個董事長就是真刀真槍的去拼了,雖然很累,可是她漸漸的從這裡面嚐到了掌控的甜頭,這個公司幾百人,都聽自己一個人的,沒人敢曠班,不像是那些學生,想不來就不來,連個假都懶得請,這裡的員工敢嗎?
如果掌控的感覺很誘人的話,那麼當被周圍的黑暗裹得嚴嚴實實之後,拼命的撕開黑暗,接觸到那一縷光明時,那種興奮的感覺纔是讓人迷醉,就像是現在的美安泰地產,被這麼多人圍剿,可是她依然能左右逢源,這個過程更是讓人感到迷醉。
商業教學就像是看一款遊戲的說明書,講解的非常詳細,可是隻有親自上手,才能知道這款遊戲的刺激,現在她玩的就是很刺激。
“但是,這樣的話,會不會出人命啊?”張小驢擔心的說道。
“這事和你沒關係,你以後不要再去找她了,我看你是昏了頭了,沒出息”。秦思雨說道。
張小驢聳聳肩,說道:“好吧,那我回去了”。
“等一下,坐下”。秦思雨指了指椅子說道。
秦思雨等他坐下之後,看着他,雙手交叉,手臂放在桌子上,下巴放在交叉的手上,瞪着眼前的張小驢,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
“沒沒沒,我可沒這麼覺得,是我的問題,還沒學的和秦總一樣殺伐決斷……”
“沒錯,你還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其實吧,你是人好,心軟,但是在生意場上,人好心軟,你會把所有的本錢都賠進去,人家還會拿你當傻子,要想獲得最多的利益,你就得心硬才行,因爲別人都比你硬的多,你也是個男人,不能看到女人就拔不動腿,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你得有自己的判斷力才行,哪些是可以娶回家的,哪些是可以玩玩的,我問你,你同情耿乃佳,你能把她娶回家嗎?你要不要娶她,你要是想娶她我可以饒了她,對了,還可以送你一個孩子,一起帶回去,連生孩子的事都省了”。秦思雨問道。
張小驢砸吧了一下嘴,沒說話。
“你看,我說對了吧,你要是真的同情可憐她,就救她唄,你來求我,是什麼意思?”秦思雨幾句話就把自覺得還很有道理的張小驢懟的一句話都沒了。
“不說話了?還有件事,我一直都沒拿定主意要不要告訴你,因爲呢,李聞鷹也是我的閨蜜,幫你對付她,我有些心軟,現在看來,還真不能心軟,我心軟,你會更軟”。秦思雨說道。
“她咋了?”張小驢問道。
“你對她一往情深,但是她拋棄了你,和別的男人結婚了,你心裡痛不痛?”秦思雨問道。
張小驢沒吱聲,沉默也是就是默認。
“就是的,對於這樣的女人,你還有什麼可客氣的?是她錯在先,你沒錯,所以,即便是她結了婚,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你要想辦法讓她做你一輩子的情.婦,讓別人的老婆做你的情.婦,這事想想是不是很刺激,所謂的她結婚了,你要這麼想,你只不過是找了個別的男人替你養着她罷了,你什麼時候需要,一個電話她就能回到你身邊,這樣是不是很好?”秦思雨問道。
秦思雨雖然說的很扯淡,但是不得不說,她說的有道理,也適時的給張小驢打了一針雞血,讓他也跟着興奮起來。
“可是李聞鷹是個很驕傲的人,有文藝女青年的尊嚴,你只有把她的驕傲踩到爛泥裡,她纔會對你言聽計從,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把她那些所謂的驕傲和尊嚴的外殼敲碎,捻成渣渣,只有這樣,你才能如願以償”。秦思雨說道。
秦思雨心裡很明白,怎麼把這個男人變壞是個重要的節點,總之,他現在人太好,心太軟,放在風波詭譎的商業世界裡,他只能是獵物,而不是獵殺者,所以自己一定要幫他上完這一課。
“那咋辦?”張小驢非常感興趣的問道。
“她不是要結婚嗎?你不是伴郎嗎?那天在婚紗店裡她不是告訴你,不想讓你遺憾嗎,可以啊,那就在她結婚那天動手,婚姻是一個女人的分界線,以前再放縱,結了婚也會有所收斂,但是你就在那天,讓她知道,她離不開的還是你,在洞房之夜,居然和別的男人顛鸞倒鳳一晚上,那她的尊嚴還有嗎?”秦思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