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的陰影之狐的所謂精銳在哪裡?嗯?(日)”筱冢龍三郎反駁道,他現在連掐死筱冢梅代子的心都有了,這個女人只會在一旁冷眼旁觀自己的每一道指令,然後在自己挫敗的時候落井下石,不過筱冢龍三郎對這個名義上的姐姐還是有一些畏懼的,筱冢家當代家主目前還是很看重筱冢梅代子所領導的陰影之狐,況且陰影之狐在地球聯邦傭兵排行榜上還是緊緊咬住排名第一的鬼刺,贏得了不少支持票。
“陰影之狐裡任何一個人過來都可以隨意幹掉你手下的這些烏合之衆!(日)”筱冢梅代子沒有直接回答筱冢龍三郎的問題,只是在一旁不斷數落這個便宜弟弟,“你把義南給我叫出來,我要帶他離開這裡,我不能將義南放在你這頭野心勃勃的狼身旁!(日)”
“哼,那個沒用的東西我纔不會像你一樣當做寶貝一般呵護呢!(日)”在筱冢龍三郎的示意下,一名侍衛拉開一扇木門,一個和筱冢龍三郎有幾分相似摸樣的年輕人正瑟瑟發抖的蜷縮在一個角落裡面,突然出現的亮光讓年輕人原本繃緊的神經失去了控制,他抓着自己的頭髮不斷的撞牆,額頭破了不斷有血滲出也毫不在意,就好像是瘋了一樣,“你看,你的親弟弟他已經瘋了!(日)”
“義南,義南!你怎麼了?(日)”筱冢梅代子原本冰冷的臉在看到筱冢義南的一剎那,臉上佈滿了焦急、擔心,她就好像是着急自己的孩子一般將筱冢義南摟在懷裡,不斷的撫慰着筱冢義南受傷的心靈,然後,她猛地回頭看向身後一臉得意的筱冢龍三郎,“他爲什麼會發瘋?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日)”
“還能做什麼?我這可是爲他好,堂堂筱冢家的子孫,居然如此羸弱,真的是給筱冢家丟臉!(日)”筱冢龍三郎嗤之一笑,慵懶的伸着懶腰回答道,“華夏有句名言:棍棒之下出孝子,我只是爲我們共同的父親調教一下這個沒用的兒子罷了,這也有錯?(日)”
“你…你目無兄長!義南可是你名義上的哥哥,親哥哥!(日)”筱冢梅代子大聲喝道,隨後看到筱冢義南臉上滿是驚恐之色,繼續將筱冢義南的頭放在自己的胸口嘴裡不住的安慰着,“你這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義南,跟姐姐走,跟姐姐好嗎?(日)”
“也好,你就帶着他離開吧!省的我每次見到他都想要揍他一頓!(日)”筱冢龍三郎攤了攤手放肆的大笑道,“如果筱冢家的未來家長是這副德行,不知道我們的父親會有什麼樣的感慨呢?好了,滾吧!你這個廢物!(日)”
筱冢義南不住的顫抖着,他不斷躲閃着筱冢龍三郎得意的眼神,一隻手不斷拉扯着筱冢梅代子的衣角,跟在姐姐身後慢慢站起身,然後走着小碎步漸漸從昏暗的角落裡走出來,居然連大聲喘氣都不敢,在他的眼神裡,似乎只想儘快離開這個如同地獄的地方。
筱冢龍三郎笑得整張臉都變得猙獰,他站在那裡俯視着這個便宜哥哥,他的腦海裡不斷閃現出一個景象,有一天,自己會信步走在筱冢家族供奉的神社的小路上,兩旁站立着無數家族精英,他們集體朝着自己恭敬的低下頭顱,然後…然後他徑直走進議事堂,坐在自己的父親的左下角,然後順利的接過象徵着筱冢家權利的信物,成爲筱冢家新一任的家主。…,
就在筱冢龍三郎沉迷在自己幻想出來的白日夢中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種錐心的痛感從脖頸處傳來,接着一種涼徹心扉的感覺就好像是靈魂突然出竅一般身體變得異常輕鬆,他站在原地不斷晃盪着,雙眸瞳孔漸漸放大,脖頸不斷噴涌出大量的鮮血,浸溼了他最喜歡的和服,就在這距離死亡不到0.1秒的瞬間,他看到了一張無比猙獰的笑臉,這張臉跟自己有7分相似,這是一張自己異常熟悉的臉,幾乎每一天都會目睹這張原本懦弱的臉,然後,現在這張臉的主人,手裡正緊緊握着一把站滿他自己鮮血的匕首,再然後,筱冢龍三郎重重的垂下了頭顱,屍身朝着一旁軟軟的倒下,直到死他都沒有想明白,自己這位便宜哥哥會隱藏的那麼深……
(奧柯城,衆神會所)
楓葉如丹和煙雨濛濛下了馬車,就被衆神會所門口迎門的陣勢嚇得腿軟了,從馬車車門開始一直到會所的大門這500米的長廊上,鋪滿了紅色絨毯,這絨毯的樣式和觸感一看就知道是最原始的手工藝者出場的,整條絨毯的價格起碼在50w金幣上下,而且是有價無市,整個奧柯城的手工藝者的頭上基本上都冠上了衆神部落的名號。所以這種手工藝的絨毯也成爲了奧柯城的一種特價商品之一。
腳踩在絨毯上走過,煙雨濛濛和楓葉如丹不斷的嘖嘖這些手工藝者的水平,就好像是踩在了雲端一般的輕盈,剛開始的時候,煙雨濛濛還有點不捨得下腳的尷尬,不過看到熊人騎士猶如牛嚼牡丹般的踐踏在絨毯上面,然後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腳印後,兩人才算是打消了光腳經過絨毯的想法。
一邊在背後不斷肺腑這個熊人騎士毫無憐香惜玉,一邊也在感慨衆神部落的大手筆,這些充當門迎的玩家們足有數百人,沒人身上都是衣甲鮮亮,每一個都是不可挑剔的俊男美女,當然,如果不算上他們背後那各異的尾巴和頭上犄角的話,可以堪稱完美。
“你們倆走快點,這不是在參觀,我們與狼共舞老大在裡面已經恭候多時了!(英)”熊人騎士很不禮貌的打斷了兩個美女的遐想,楓葉如丹更是冷哼了一聲徑直走了過去,然後在熊人騎士面前亮了一下自己的匕首,隨後扭着水蛇腰首先走進了會所大門。
當煙雨濛濛跟着走進會所大門後,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的撞在了一起,由不得楓葉如丹不驚訝,會所裡面完全可以用金碧輝煌來修飾,就如大廳正中央的噴泉裡的雕像,無不是金子鑄成的,在泉水的洗刷下閃着迷人的金光。
大廳很大,粗略算算可以起碼容納近萬人,熊人騎士將兩個雙眼閃着金幣的美女領到二樓的一間包間後,便站在門外,隨手將包間門從外面合上,似乎並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包間裡面與狼共舞正在搖晃着一隻高腳杯,仰頭看着酒杯裡面的紅色酒液,看到兩人進來,微笑着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煙雨濛濛身前,爲其拉開座椅,然後極其紳士的請煙雨濛濛坐下後慢慢輕推了一下座椅。正當他準備爲楓葉如丹如法炮製的時候,只見楓葉如丹已經大大咧咧的坐在位置上面,這不免讓與狼共舞有點小尷尬。
悻悻的走回自己的位置,然後朝着空氣拍打了幾下,包間門被從外面推開,幾名侍女一字排開,手裡各自捧着一個盤子,走到餐桌旁,開始將一道道美味整齊的放置在三人面前,一名侍女走到一旁的酒吧上,拿起一瓶紅酒給煙雨濛濛和楓葉如丹兩人倒了半杯,然後慢慢的跟隨那些送餐的侍女們退了出去。…,
“希望兩位貴客可以喜歡我爲你們準備的晚餐!(英)”與狼共舞舉起自己的酒杯,“我們先來乾一杯,嗯,就爲了我那個無緣見面的好朋友,一代宗商,你們隨意!(英)”
見與狼共舞突然叫出一個陌生的名字,煙雨濛濛起初對與狼共舞的所有好感蕩然無存,女人似乎都是這種奇妙的動物,當男人注意你的時候,你會對他心存好感,但是當他一個動作或者一句話沒有達到你的要求後,你就會將之前所有的好感全部收回,剩下的就是這個男人所有的不足。
此刻的煙雨濛濛內心就是在不斷肺腑與狼共舞,然後,身旁的楓葉如丹先是一愣,然後拿起自己的酒杯,一口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倒是非常的爽快,也算是給了與狼共舞些許面子。
看着餐桌上的佳餚,楓葉如丹絲毫沒有什麼淑女的摸樣,一陣風捲殘雲的將面前的食物盡數消滅,那吃相倒是讓對面的與狼共舞爲之一愣,倒是一旁的煙雨濛濛一張小口細嚼慢嚥的將一隻對蝦嚥了下去,剛準備吃第二隻對蝦的時候,楓葉如丹已經開始攻擊餐桌上面的甜點了。
這個過程似乎維持了30分鐘,煙雨濛濛的胃口似乎不是很大,只是吃了3只對蝦,一小塊牛排加上一片全麥麪包,然後就是一邊喝着濃郁的咖啡一邊在一旁靜靜的看着楓葉如丹,似乎在煙雨濛濛看來,看楓葉如丹吃飯也是一種享受。有這種感覺的還有對面的與狼共舞,從楓葉如丹一下子消滅了兩根羊腿開始,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這個看上去有點粗獷的美女殺手身上,似乎他可以在楓葉如丹的身上發現另外一個人的影子,南宮飛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