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那個猥瑣的鬼,快接觸到了我嘴脣上的時候。我嘴上飛快的念出了淨心神咒。
頓時我身前,爺爺留下的那個玉墜,突然的發起了光。
我被這個怪異的光給嚇到了。玉墜慢慢的散發出了一絲的黃中帶着一絲紅色。透露着詭異!那一抹紅色顯得格外的妖異,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天被周修遠搞的鬼嗎?
我默唸着淨心神咒的同時,那個騎在我身上,猥瑣的鬼,嗷的慘叫了一聲。身體一下子就被彈了開來。
被我的一聲尖叫,把郭沫也從睡夢中吵醒了。因爲這些鬼,都是一般的鬼,只是那個兩個渾身*的鬼,是淡淡的黑色,應該厲害了一點。
頓時玉墜散發的黃中帶着紅的光,慢慢的把我給包裹了起來。抓住我手腳的四個鬼,也彷彿是觸電一般放開了我的手。
“你們要做什麼!”我對着爲首的一對*的男女說道,我的目光也不敢像男人的下半身看去。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想應該是陳正雄和謝暉,他們應該聽到了我的呼喚聲。
兩個赤身*的鬼,朝着門口看了看。然後對着我說道“哼,剛纔你攪亂了我們的好事!你識相的,就讓我的幾個兄弟爽爽!嘿嘿嘿!”那個男鬼露出了一絲怨氣,然後一臉欠揍的樣子對着我說道。
看着他的粗言穢語。我的眉頭就微皺。腦海中突然想起了那天周修遠說話的。
他說我的中指血,和舌尖血,只要滴在黃紙上,就能殺鬼!要不,我試試!但是,我苦逼的發現,我的黃紙都放在另外一個包裡,而那個包則在車裡。
“謝暉!雄哥!有鬼啊!”郭沫看到了這一羣鬼,都不懷好意的看着我們,就大聲叫了起來。
一聽到了郭沫的話,門外的敲門聲,轉而變成了踹門聲。
此時那個兩個赤身露體的鬼,看了一眼正在被踹的抖動的門,就朝着我衝了過來!我一邊快速的念着淨心神咒,一邊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塗在了自己的手心上,既然塗在黃紙上都有用,塗在我的手上應該也有用吧!
赤身*的女鬼,好像看我身上的黃紅相間的光,有些的害怕,但是還是一把抓住了我的一隻手。
我用着我塗着中指血的右手。一巴掌就善在了那個鬼的身上。
頓時那個女鬼好像被我的右手給吸住了一般,她身上的煞氣不斷的通過我的手,像我襲來。
頓時一股冰涼和暴戾的感覺襲來。
那個女鬼的臉貼在我的右手上,一臉的驚恐。因爲她身上的鬼氣,不斷的朝着我的身上傳來。
“鬼...鬼...鬼母之血!”那個男鬼剛想衝過來,然後見到了我的樣子,嚇的連連退了幾步。然後一個踉蹌就倒在了地上。
而我只感覺內心無比的煩躁,我朝着我手上吸着的這個女鬼,此時皮膚有乾癟了,鬼魂也變的很虛無了。我想停止,但是怎麼也停止不下來。
郭沫則緊張的看着我。然後對着我說道“何...何...何姐,你...你怎麼了?”
我看着郭沫看我的眼睛裡,帶着一絲的恐懼,我就下意識的朝着牀邊的梳妝檯看了過去。
只見我兩隻眼睛此時已經變的鮮紅,而皮膚變得格外的煞白,都發就如靜電一般,根根豎起。
看到了這一副摸樣,我想到了第一次戴上了鼠狐屍玉的樣子。跟那個時候一摸一樣。
我又回頭看了一眼剛纔那羣淫笑的小鬼們,此時匍匐在地上,身體不住的瑟瑟發抖。
而我手中的那個鬼魂已經消失不見了,手上的血也好像乾涸了一般。
我摸着我自己的臉,我這是怎麼了?我驚慌的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我難道被周修遠給同化了嗎?我心中一陣的後怕。
此時陳正雄已經把門給踹開了,他看到了我的樣子,明顯也被嚇了一跳。
謝暉顯然已經開了眼,此時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一羣小鬼,然後又看到了我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樣。
他朝着我這邊跑來,也不顧腳下的那些小鬼。手中的口訣不斷的念着,手中也拿着黃符,朝着我衝來!
看到了謝暉要對我的動手的樣子,我嚇了一跳,對着謝暉連忙的喊道。“謝暉,是我...別...別動手!”
“姐,我知道是你!”謝暉說着,還是朝着我衝來。然後一張符咒貼在了我的額頭上,頓時一股暖流,從我的眉心處慢慢的往下。
剛纔那股煩躁、暴戾、不安的情緒,也隨着那股暖流慢慢的往下。我眼睛開始慢慢的恢復了。
謝暉沒有停,直接灑下了一把黃符,然後默唸了起來。瞬間,黃符就在空中頓時就這樣燃燒了起來,燃燒後的灰燼,一點點的落在了匍匐在地上的小鬼身上。
小鬼開始停止了顫抖,而那個赤身*的男鬼,似乎並沒有受到灰燼的影響。
還是匍匐在地上,不斷的發抖着,連頭都不敢擡一下。於是謝暉又掏出了幾張符咒,朝着那個赤身*的男鬼身上貼去。
頓時那個赤身*男人身上的煞氣,也都散掉了,變成了一隻普通的鬼魂一般。
“還不快滾!”謝暉突然暴斥了一聲,那些鬼聽到後。就紛紛的飄走了,走之前,還時不時的朝着我看着。
“謝暉,我...我剛纔...剛纔怎麼了?”我對着謝暉驚魂不定的問道。
“嫂子,你還記得上次,你佩戴上鼠狐屍玉的狀況嗎?”謝暉對着我問道。
我對着謝暉點了點頭。謝暉就對着我說道“之前師父說過,你身體內被煞氣侵蝕,如果被外界的煞氣所誘發的話。還是會變成那個樣子的!所以師父就教我一道符,讓我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今天還真的用到了!”
聽到了謝暉的話,我點了點頭。但是心中還是心有餘悸,因爲那天被周修遠浸泡在血裡的事情,讓我至今都心有餘悸。
而且,那個被取而代之的紅眼印跡,還在我的身上。那個印跡,我感覺就是周修遠埋在我身上的一顆定時炸彈,好像隨時都能被引爆。
謝暉問我,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多鬼出現在這裡。我就把今晚的事情,對着謝暉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謝暉聽到後,就對着我解釋說。這兩人應該是在這家招待所裡,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死掉的。因爲怨氣過重,所以會一直停留在原地,坐着死前重複的事情。
謝暉還對着我說,一般橫死的人。都會停留在原地做死之前的事情,直到讓怨氣,讓他們變成厲鬼,纔會去害人。就好比跳樓死的人。如果怨氣很重的話,就會每天夜裡12點開始,一直重複着跳樓這件事情。而上吊的人,則也是一樣,所以纔會導致*絲鬼的舌頭會比較長。
因爲時間已經到了凌晨4點了,我們也不準備睡了,洗漱了一下後,我們就準備出發。
陳正雄知道我是能看見鬼的。他今天看到了謝暉和郭沫的樣子,自嘲的對着我們說道,“原來,你們都是大師啊!特別是你們兩個。小謝、小郭,你們都深藏不露啊!”
我們開着玩笑就走了下樓,那個老頭此時正躺在躺椅上呼呼大睡。壓在前臺的押金,因爲我們破壞了他們一扇門,也不準備去要了。
我們走了出去,坐上了車。此時東邊的天空已經亮起了一抹的紅色,我們也朝着龍江出發,看着窗外不斷變化的景色。我心裡暗暗的說道“韓立,我來了!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