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個黑毛的怪物,看到了油頭粉面的男人,似乎特別的激動,不斷的對着他嘶吼着。
還伸出了那手,他的手也被黑毛給包裹住了,不過露出的尖銳的爪子很鋒利。
他的爪子不斷的朝着油頭粉面的男人,揮舞着。
看到了這一幕,我和韓修、張天朗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然後看向了油頭粉面的男人。
我們都陷入了不解,照理來說。這個人膽子這麼小,還這麼慫,不可能是和這個黑毛怪物有關係。
但是這個黑毛怪物看到了油頭粉面的男人。明顯很激動。黑毛怪物好像非常的激動。
那個油頭粉面的男人,更是不爭氣的跪了下來。對着黑毛怪物連連的磕頭。
韓修見到了這一幕,先是掏出了幾張符。貼在了金絲籠上。頓時那個黑毛怪物碰到了籠子,就會受到攻擊。
但是那個黑毛怪物,還是朝着油頭粉面的男人,張牙舞爪。
張天朗見到事情太過於奇怪,就讓油頭男人走過來。油頭男人不願意,張天朗就叫了兩個人。把他架到了黑毛怪物的面前。然後指着籠子裡的那個怪物。
“看看她的臉,你知道她是誰嗎?”張天朗指着那半人臉,半貓臉的怪物說道。
“我...我...我不知道啊!”油頭粉面的男人根本不敢看,那個怪物的那張臉。
剛纔他看了一眼,差點就被嚇的魂飛魄散。
“你不知道是嗎?來拿塊布來!”張天朗也沒有強迫油頭粉面的男人,只是對着一旁的一個警察說道。
警察拿了一條類似於桌布的紅色的布,然後蓋在了籠子上。頓時那個黑色怪物漸漸的靜了下來。
“你看着!”張天朗先讓一個警察,把油頭粉面的男人帶到了一旁,又讓一個警察站到了籠子的面前。
對着那個警察說道“你把布揭掉!”
站在籠子面前的警察,雖說臉色很難看,但是還是把紅色的桌布給揭了下來。
那隻黑色的怪物,看到了是一個警察。看了他一眼。然後低着頭,整個身體蜷縮了起來。不斷的嘶吼着。
“在蓋上!”張天朗對着警察,警察點了點頭。
“你來!”張天朗又對着油頭粉面的男人說道。
油頭粉面的男人雖然百般的不情願。但是還是極其不情願的走了過來。
苦着臉對着張天朗說道“我...張隊長,你別嚇唬我了。我真的不認識這個怪物啊!”
張天朗冷哼了一聲,對着他說道“認不認識,不是你說了算的!揭開!”
油頭粉面的男人皺着眉,還是揭了下來。那個黑毛的怪物,先是很安靜的看着油頭粉面的男人。頓時就發狂了起來。
這一次的發狂,比剛纔還要眼中,嘴上不斷的發出了令人靈魂都震顫的叫聲,身體不斷的朝着油頭粉面的男人撲去。但是無奈,怎麼也衝破不來籠子。
我們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這個黑色怪物認識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而且很可能還很熟悉。
“說吧,好好看看這個東西,不然我就將他放出來!”張天朗冷聲的在油頭粉面的男人的旁邊說道。
油頭粉面的男人顯然被嚇壞了,連連說不要!然後鼓起了勇氣,朝着那個黑色的怪物看去,看了好一會。
我感覺他的褲襠處。不斷有液體流出。
看到了這一幕,我的怕這個男人從今天后,容易患上大小便失禁的毛病。
“媽呀。是...是....是....是鐘楚紅!”看到了這一幕,油頭粉面的男人一遍尖叫着,一邊連連的倒退了幾步。
然後再也不敢看那個籠子了。聽到了油頭粉面男人的話,張天朗對着他問道“你怎麼看出的。”
“我...我...我當然知道啊,當...當初...我們還好過一段時間!她的眼梢有一粒紅色的痣。”油頭粉面的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聽到他說到這裡,我們又重新的對照着籠子裡的怪物在看了一眼。果然,這個怪物的眼梢處有着一粒紅色的痣。雖然不是太明顯,但是很能清晰的看出來。
張天朗見確認了這個怪物的身份後,就對着幾個警察說道,讓他們把籠子給蓋上。
韓修則說,稍微等等。爲了以防萬一,韓修又現場畫了幾張符。然後在籠子的周圍貼了上去。
做完了這一切後,才安心的讓警察把這個籠子給蓋上。期間張天朗也打了幾個電話,因爲是彙報今天的發現吧。
畢竟昨晚的事情。經過一上午的發酵,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張天朗身上的壓力是異常大的,據張天朗的說法是。最最頂層的人都過問此事了。
做完這一切後,張天朗又對着油頭粉面的男人問道“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這件事情,太過於蹊蹺。”
油頭粉面雖說不情願,但是出了這麼怪異的事情。他也看到了網上的傳言,心中也後怕不已,於是他換好了衣服,就跟着我們一起出發。
期間來了一輛軍綠色的卡車,車上下來的人。都是拿着傢伙的,看到了這些人,我心中一陣發毛,沒想到連他們都出動了。
看來這個事件真的擴散太大了!
在軍綠色的卡車的護送下,我們到了張天朗所在的刑警大隊,幾個身穿迷彩衣服的人把籠子擡了下來,然後擡入了這邊。
現在這個刑警大隊的門口,已經人頭攢動了,來了不少的車,和一些禿頂的老頭,和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顯然張天朗把這個消息彙報了上去,這羣專家應該是來看這個怪物的。
張天朗讓我們先去跟着他去審問一下那個男人。
到了詢問室後。張天朗就對着那個油頭男人問道“說說吧,鐘楚紅爲什麼要走!”
油頭粉面的男人此時臉色格外的蒼白,顯然是剛纔受到了不少的驚嚇。“本來都挺正常的,自從鐘楚紅聽到了那天搞那個貓女的人死了後,大概是被嚇到了,然後就辭職了!”
“辭職前,有什麼異常嗎?”張天朗對着男人問道。
男人想了一會,然後對着張天朗說道“就是整天神神叨叨的,對了!還有一次,我和她在包間裡,做那種事情。她突然咯咯咯的直笑,把我給嚇壞了!我頓時嚇軟了,然後就停了下來!”
“結果鐘楚紅還是直勾勾的看着我,對着我咯咯的笑,嚇得我,再也沒有找過她。”
“那16層,你們之前封鎖前,確定沒有那個籠子?”張天朗繼續對着男人問道。
男人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肯定沒有,就連電視,音響設備,都是我監督搬走的!”
張天朗又例行的詢問了一些事情後,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警察敲了幾下門,然後走了進來。
那個警察對着張天朗小聲的說了些什麼,張天朗聽的臉色微變。就對着油頭粉面的男人說道“你手機保持24小時開機!我們隨時會找你!”
男人連連的點頭,然後就支支吾吾的對着韓修說道“大...大師...你看...我也算爲了幫助警察了吧。你...你能不能賜給我一張符?”
韓修苦笑了一聲,也沒有拒絕,然後掏出了幾張簡單的符遞給了男人,並且說道“平時少作惡事,多行善。不然這幾張符可保佑不了你!”
男人連連的道謝,差點給韓修給跪了下來,然後就走了出去。
那個男人走後,張天朗就對着我們說道:“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