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位把爲人民服務奉做公理的表哥在,羅極自然沒有辦法把那個女子帶走,當然,邏輯對那個女子心中也沒什麼其他的想法便是了。
雖然後者膚白貌美大長腿,但他也不是那種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吧。
離開酒吧,羅極略帶着一些可惜的咂巴着嘴,也不知是可惜失去了喝酒的興致還是失去了某個大長腿。
他略帶着一絲悵然的向前走着,沒有目的地,沒有起源處,重生月餘,這一世不僅有了富婆包養自己,腦海裡的外掛也足以讓自己隨隨便便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事實上,說衣食無憂卻也是羅極謙虛了而已,不然的話,無論是治癒孫北,還是衍生出的挑選賭石的本領,中一個都能讓他一輩子豪奢了。
曾經自己追求的不過是一個健康的身體,有可能的話也會在下班後的深夜yy一下自己如果成了億萬富翁後該怎麼辦,但,真到了這種程度之後,羅極心中反而有些迷茫了。
接下來,他要去做什麼?
治病救人?
那個便宜老祖宗的意思好像就是這樣,要不然也不會給他腦海之中灌輸一排外掛一般的醫術知識,但…
實話講,對於醫生這個行業,羅極一向是敬而遠之的,他有多麼不願進醫院看病就有多不願意當醫生這個行當。
在他住院的那期間,醫院裡可沒少出現病患家屬搞事情,噁心人,比如,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突發急性闌尾,她唯一的親人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是她兒子。
但她的這個兒子,在自己母親身體虛弱,下不得牀,口脣乾裂時,自己卻是捧着一個手機口吐芬芳,專注至極,又見不得此幕的護士來了送水,卻還被那少年罵了多管閒事。
又比如,一位幾十歲的老太明明需要立馬動刀進行手術,但這老人的家屬卻遲遲不肯在免責書上簽字,美名其曰是不想讓老人一把年紀承受開刀之痛,但,有了解那家人情況的人卻爆出了消息,說是這家人半年前給老太上了保險,剛好這段時間保險可以進行賠付……
醫院是個好地方,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哪裡有無私的天使綻放羽翼無私的包容,也有貪婪的魔鬼肆意的釋放着自己的惡意。
羅極相信憑藉着自己腦海之中的外掛,知道一些普通的雜症是手到擒來的,但是,他卻不想見到那些人醜陋的嘴臉當初躺在病牀上他都差點被氣的跳起來把柺杖狠狠的砸在那個想要用家人性命騙保金的混賬身上,如果換成現在的體力的話,他不保證一拳下去會不會讓急診室多一個需要做手術的傢伙。
可若是放棄了有外掛的這條道路,葉峰卻也着實不知道自己應當如何行事了,特意去當一個所謂的城市英雄?
得了吧,憑藉着身體素質,收拾一些混子和伸手普通的傢伙也就算了,當初在獄裡碰到那個特種戰士跟自己練手,自己打起來不是已經很吃力了嗎,那還是後者未曾動用武器的情況下。
羅極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的,真要是碰到有玩兒熱武的,對方一槍下去怕不是得跪在地上求自己不要死…
難道,真要醉生夢死一場不成?
這樣或許也不錯?
羅極苦笑了一聲自嘲的想到,都不用考慮其他努力光現在掙到的錢放銀行都夠自己吃幾輩子了,自己老媽也能夠贍養得起,快活一輩子,或許也確實不錯。
他渾渾噩噩的想着,不知不覺間卻順着酒味來到了一處房屋前。
羅極鼻尖微微一動,這種酒香並非是西方那種帶着一絲烈性的酒氣,而是東方白酒那一縷特有的醇厚,猶豫了一下,他伸手敲門,卻沒想到,在他身上的一瞬間,裡面有個醉醺醺的漢子同時打開了院門。
這是一處極爲普通的四合院,不過能夠坐落在龍城的這個位置,已經證明了院主的資本雄厚。
院落不大,上百平米的小院,幾十平米的房子,以及一個酒窖,便是此地的全部配置了,在鋼鐵叢林之中呆久了陡然看見此幕倒是有着一番別樣的風景。
醉漢似乎早預料到羅極要來一般,自顧自的扭頭打開了房門,坐在了屋內的桌子上,醉醺醺的看着羅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