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公司,市值三千萬。”
“伍天瑞年輕有爲,如果我沒有結婚,我早就嫁給他了!”
“是啊,玉毓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怎麼能被這種垃圾毀了啊?!”
人們剛看到伍天瑞的實力後,爲了取悅伍天瑞,也紛紛呼應了起來。
“咳,大家都給我一個面子,羅極大哥還在。伍天瑞故作推辭,“這樣說不好。”
“羅極哥,我想你是自由的。我把你介紹給我們公司怎麼樣?看看大門,我每月給你……嗯……8000元怎麼樣?這個價位可不低了吧!”
一直坐在玉毓身邊,保持沉默的羅極微微擡頭,淡淡地說:
“不用了。”
爲了取悅伍天瑞,這些人一直在踐踏他,他不是無法反駁,而是根本無有這個必要,這一次之後,雙方恐怕再無交集,一些只不過是萍水相逢的人罷了,如果心胸狹隘到這種程度,那在網絡上,前幾天被曝光糗事被數以萬計的人噴的幾個明星,恐怕都早就已經自裁謝罪了。
羅極輕輕地拒絕了,剛纔拍伍天瑞馬屁的人臉色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看:
“有什麼好拽的?天瑞哥給你一個月8000元,光是看看門兒,難道你還以爲自己真的還是王家的少爺嗎?可以不知五穀滋味,不做世間工作,當然,玉毓有這個能力,但你真要吃軟飯吃一輩子?心裡沒有點羞恥心了嗎!”
“伍哥介紹你工作就是給你面子,別蹬鼻子上臉不知廉恥!”
“就是說嘛,羅極都這麼大的一個人了,連好壞都分不清,要是換做我的話,我願意和伍天瑞哥混,就算一分錢都不給我!”
一羣人開始嘲笑羅極。
羅極懶得看這些小人的嘴臉,他對玉毓說:
“我出去走走。”
離開包廂,羅極走到窗前點了根菸。
而包廂裡的衆人,自然不會覺得,這是羅極看不起他們,懶得與他們辯駁,他們只是大聲的嘲笑,覺得自己站在了人上人的位置,肆意地鄙視着羅極。
自古以來,女人這種生物,向來都是勸分不勸和的,尤其是在有着包包口紅的誘惑時,所謂的姐妹情更是如瓷器一般易碎:
“玉毓,要我說,趕緊和他離了得了,什麼用都沒有的廢物,非要被他拖着幹什麼?”
語姿還以爲玉毓是要幾分面子,顧忌羅極在場纔不言不語,趁着他離開這個機會,做到了玉毓身邊,竊竊私語,爲了自己的包包努力,
“你想嘛,你也有一個公司,雖然和天瑞哥的事公司不在同一個領域,偶爾也可以共事相互幫持的嘛~
光是短短的三個月還不夠你看清那廢物的本性嗎?你若是真的跟那王拓在一起,不是我說,以後鐵定有你後悔的時候!”
語姿言之鑿鑿,置地有聲,將勸分不勸和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
玉毓撇頭看了她一眼,心中微惱,口吻冷淡,
“我想,最近我的家中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你應該不曾聽說過吧。”
“什麼?”語姿不解。
玉毓連自己的成績都未曾自誇炫耀過,又怎麼會特意去解釋羅極所做之事呢。
……
“來了?”
羅依倚靠在嶄新的欄杆上,沒有回頭身後卻彷彿長了眼睛一般。
“見…見過王少。”
經理考慮了一下稱呼,臉色難看,卻又不得不躬身行禮,先前在包廂之中,他便已經看到了兩人了,當即就心中一顫。
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他也算有一定的人脈,自然知道眼前之人怎麼從牢裡出來的,能夠讓孫家親自保下自己的仇人,不管是依靠背後的實力,還是依靠本身的實力,有這種能力的人絕對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
“你這麼盡職盡責?”
羅極似笑非笑的說道,
“好歹也是一個經理,卻總是幹一些服務員乾的活兒計,更何況現在你的臉纏成木乃伊,不嫌損害酒店的形象嗎,”
“王少若是不願意見到我,我今天就可以引咎辭職。”
經理心中惶恐,面露苦澀,兩隻老虎打架,死的永遠是圍觀的麋鹿,幾天前自己曾幫着孫誥抓過玉毓,眼下被人回來找麻煩也是理所當然,失去工作,總比斷胳膊斷腿住上大半年的醫院要強。
“關於一些事情,你幫我注意一下,”
羅極擺了擺手,他要是想找對方的麻煩,可沒必要專門在這浪費時間等他,
“一,王高馳,這個傢伙有什麼黑料,有什麼部署,與什麼人有所聯繫,我想你可以觀察一下。”
“二,我父親,給我留了一些什麼東西,我需要相關的資料。”
“三…”
一條條說了下去,經理的面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他着實不想陷入兩個老虎的爭鬥之中,先前被殃及的還不夠嗎,可現在……
吩咐完了一些事情後,羅極便重新走向了包廂,他倒是不擔心後者會出賣自己,讓對方調查的一些事情都是情報,就算說出去了,也頂多只是會讓對方警惕而已,可是,經理卻是要考慮一下,他那細胳膊細腿兒的,能不能經受得住自己怒火的洗禮。
沒想到的是,在包廂裡面還能吃到瓜。
原本其樂融融,一起嘲諷羅極的氣氛已經散開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重以及憤怒。
一個身上紋着青色刺身的大個子,帶着幾個歹徒指着語姿獰笑着:
“你敢打我?來,陪哥幾個好好算算賬!”
聲音中氣十足,還帶着幾份欲意,哪裡有半點虛弱的樣子。
羅極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到玉毓身邊坐下吃瓜,默默地看戲。
這種小婊砸,不值得自己去救!
語姿轉過頭,含着淚水環顧四周。
卻是看到每個人都低着頭,沒有人爲自己說話,哪怕是剛剛還在誇誇其談的伍天瑞!
這些人平時自誇可以,一旦遇到這種事,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語姿只好聲音低低地問:
“怎麼賠償?”
“哈哈哈,還能怎麼“陪”呢?當然是在牀上了!”
當紋身老大看到包廂裡的一羣軟蛋屁都不敢放一個,他帶着自己的小弟哈哈大笑起來。
原本還以爲只需要賠錢就可以了,可現在居然還要肉償?!
語姿面色慘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