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十大酷刑的發源地,在抓到了幕後黑手之後,想要從其的嘴中撬出破解的方法,其實並不算多麼困難,不需要羅極去自己研究所破解的方法了。
而如果伊恩哈迪是一個不怕死的人的話,早在先前的爆炸之中,就已經自甘赴死了。
畢竟能夠帶走兩位數的同級別的強者,對於他們來講已經是意外收穫,難道他們會不知道,哪怕是就此離開,也會引起龍城的全面警惕各種搜尋嗎?
當然知道!
但他們追求的只是冥冥之中的一絲生機,最終還是害了自己的隊友以及哲羅姆和巴特。
不過,解決的方法,相比較於羅極給出的預防藥方來講,所需要的藥物價值要珍貴許多。
更何況,沒有人會願意自己變成發狂的兇獸,哪怕會在很短的時間之內被制服,乃至恢復神智,但是,一個人酒醉發瘋之後做的事情,如果有人幫他回憶的話,都會讓其羞愧到想要社會性死亡,更別說是這種完全清醒着,看着自己發瘋的情況了。
所以,給予孫家的預防的疫苗,倒也不算是徹底廢掉了,要不然的話,恐怕孫誠能鬱悶到死,雖然他想要對着官方獻殷勤獲取一定的隱性好處,但是這並不代表,他願意看到一百五十億去打水漂啊!
不過還好,這種唯一性的疫苗,還是有利潤可賺的,只是回款週期可能會差上一些罷了。
畢竟根據伊恩的供述來看,他在研究掌握了這種手段之後,在組織內部是留下了典籍資料的,而且已經有不少的人按照他留下的方法進行相關方面的修行了。
如果不想在未來階段,出現第二次這種大規模的騷亂事故的話,普通的人員還是注射了這種疫苗爲好。
雖然這種疫苗乃是特異性的針對體,但是,也是可以讓人體產生一定的抗性的,經過了實驗之後,讓人驚喜的發現,在打過抗體的人羣之中,哪怕是讓伊恩在此投放一些單細胞生物進行控制狂亂,發作所需要的時間還是長上許多的。
而且,在發狂的過程之中,不同於之前完全失去了操控身體的能力,打過疫苗的人再次發狂,是有着一定的交談能力的。
這其實是一個進步!
如果能夠在疫苗方面加以改進,或者是你對於EN的技術加以修正的話,這或許能夠成爲一種常態性的狂化底牌。
如果在狂化之後,能夠讓人保持着神志,恐怕能夠使人的戰鬥力猛的提升一大截,對於單人來講,這都是不弱的提升了,對於部隊之中的人呢?
集體行動之下,如果能夠在危難之時猛地爆發出高出原本數倍的力量的話,那便是生與死之間的差距了!
雖然現如今兔子國內是安穩的,但是,世界上可是還有不少地方,正陷於戰亂之中,而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難道兔子國能夠一直免於戰爭嗎?
沒人會有這個把握的…
在先前的戰鬥之中,最後一下,伊恩導致了上萬人發狂,只不過那些人都被很快的抓進了看守所之中。
沒錯,看守所!
畢竟,醫院之中是真的沒有位置去放下上萬人了,不過慶幸的是,現如今已經有了針對性的治療方法,接下來只要一段時間過後,他們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
“好了,你看看你的傷,重成這樣了,難道還要繼續堅持工作嗎?”
重新回到了市醫院,只不過有所不同的是,前幾日躺在牀上的石玉毓,安慰的是羅極,這一次,雙方直接調換了身份。
“你家裡的人…這麼說吧,相比較於其他人,你爸媽對我的態度都算是最好的了,我都重傷成這樣了,你捨得讓我去他們家裡受氣嗎?”
羅極苦巴巴的說道,全身心都透露着抗拒的氣息。
“那又能如何?終究,玉元紹是因爲咱們才受到了那種罪,而在他經過了治療之後,已經被他父母叫回了港城之中。”
“雖然姨母他們並沒有對此表達不滿,但是我們也應當知些禮數纔是。
我事情繁忙,暫時脫不開身,可你現如今受了不輕的傷,再加上公司的事情你也幾乎不怎麼上心,就趁着這個機會去港城逛一逛吧。”
玉毓安撫道。
羅極無奈:“明明是我救了他們 到了你嘴裡,反而是我欠了他們一樣。”
“再說了,怎麼在你的口中,我就跟無所事事一樣?明明如果沒有我的話,那公司現在都只是個空殼!”
“要不是因爲咱們,他們也不至於受到這種無妄之災呀,不僅是他們,之前辦結婚的那一對夫婦以及上百的親朋好友,我都給予了一定的補償,畢竟他們是因爲我們的事情而遭受到了第一次的傷害。”
看着羅極欲言又止,玉毓好笑道,
“放心,我不是什麼聖母,給第一撥人補償,那是因爲他們相當於直接遭受到了我們的迫害,而其他的人發狂,那就完全是相關單位的不作爲了,我還不至於傻到給他們擦屁股買單。”
“至於你…得了吧,公司的裡面,除了招那三個安保隊長的時候,你上過心之外,其他的一切事情不都是一直有着楊千葉和董軒來負責的嗎?除了第一次去公司之外,後來你和禹茵他們見過面嗎?”
“禹…”
羅極愣了一下,方纔回想起來,這個小姐姐好像是自己人事部的人。
確實,從繼承公司到現在已經半月有餘了,他除了第一次見面分配任務的時候,與其見過之外,之後幾乎都不曾打過照面啊。
倒是沒想到,對於自己公司的情況,玉毓比他這個名義上的老闆還要更加清楚。
“啪啪…”
正當羅極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想着要改一個什麼理由來拒絕離開龍城前往港城的要求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鼓掌的聲音。
循着聲音看了過去,是一個面容清冷的中年人,他的面部線條柔和,眼角微微翹起,彷彿無時無刻都蘊藏着幾分笑意——宗政岫。
宗政岫笑了笑,柔和的說道:
“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宗先生,這一次的救命之恩,我記住了,以後必將報答。”
看到來人,羅極在玉毓的幫助之下直起了身,對着宗政岫表達了感激之情。
在昨夜那種情況之下,如果換一個人,恐怕真的未必能夠從巴特手中救下自己。
畢竟,雖然昨日裡那直接爆炸的子彈,威力堪稱詭異,但是很明顯可以觀察得到,他的射速並不算快,如果巴特雙手同時開槍的話,羅極恐怕只有被打成篩子,一條路可走了。
“應有之義,畢竟若非是官方工作上的失誤,你和你的家人都不會承受到這種傷害的。”
宗政岫擺擺手,沒有任何的居功自傲之意,而是關切的開口問道,
“身體狀況如何,不會留下不可逆的傷吧?”
“還好,子彈卡在了骨頭裡,再將子彈取出了之後,傷勢大概也就相當於是骨裂吧,休養一段時間就好。”
昨日之中,羅極本以爲自己雙手都已經被射穿,再無生機了,可卻沒想到,那只是因爲擋在前方的手臂被射入骨骼時,那種劇烈的疼痛以及子彈攜帶的龐大動能撞擊,帶着他向後退時,讓他對於手臂之上的感知,徹底麻木,產生了錯覺。
真正的傷勢並不像他想象之中那麼嚴重,不過僅僅只是擋在前方的左臂是出現了一個彈孔,這種傷勢,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當中,他恐怕要綁上一個吊帶了。
不過,還好他是右撇子,吊起來一隻手對於生活之中倒也不算什麼太大的影響。
“沒什麼影響就好,我來這裡,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委派給你。”
寒暄了幾句,肯定了羅極的精神頭還算不錯之後,宗政岫突然開口,正色說道。
“嗯哼?”
羅極的腦門之上,緩緩浮現出了一個問號。
不當人了?
現在還不到什麼彈盡糧絕的地步吧?
有什麼事情是非要讓我一個傷病號來做的?
我連自己的公司都沒管了,讓我給你們幹活?太過分了吧!
羅極想了想,果斷的開口說道,
“抱歉了,宗先生,接下來我估計要到港城休養一段時間了,有什麼事情,我恐怕都是有心無力。”
聽到羅極的推辭,玉毓微微一笑,到了最後都不用我繼續勸你,自己就決定了要去了呀。
“那太好了!”
卻沒想到,宗政岫驚喜的一拍手,話語之中滿是意想不到的意思,
“這件事情,恰巧需要去港城去做!我原本還想着,舟車勞頓,想要幫你拒絕的這件差事。
不過現在看來,這反而沒必要去拒絕了呀。
畢竟你一年到頭肯定要做一兩件任務,與其等到將來,時間緊迫的時候無處可挑,還不如趁着現在把這個簡單的事情做一下呢。”
羅極:“……”
您好意思嗎?
他直勾勾地盯着宗政岫,試圖用自己的目光讓對方重新喚起那微不可剩的一點點良知。
只不過,他終究還是失敗了:
“希望下次,您把您的這演技稍微拉高一點點,要不然的話,我總覺着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宗政岫淡然點頭:
“一定…一定…”
……
港城機場之外,隨着“咚”的一聲,看見一個小女孩被車撞倒在地。
周圍的人都圍了上去,看熱鬧,是兔子國人自古以來的優良傳統。
這時,一個看上去二十四五歲的女子瘋狂地從人羣中分開,抱着小女孩痛苦地喊着:
“小靜!小靜!叫救護車,求你們,快叫救護車!”
眼見這事情有些不妙,肇事司機居然踩了一腳油門,開着車扭頭便跑了,其行爲之愚蠢程度讓人不解。
在現如今這個監控探頭滿地的情況之下,肇事逃逸,這種行爲除了讓自己最佳一等之外,還能有什麼作用?
只不過,他的離開,對於抱着女孩半伏在大街上的女子來講,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這…剛落地就給我來這麼一出?”
二樓之上,一個全身穿着寬鬆的衣物,一隻手臂吊在胸前的青年嘴角微微一抽,赫然正是羅極,他看着下方女子面上的恐懼和茫然,搖了搖頭,決定下去救人了。
在衆人驚呼的目光之中,只看到羅琦竟然右手撐住欄杆,直接從機場的二樓翻了下去,“噗通”一聲落在了一層地面上,恰巧,就落在了女子的面前。
女子臉都嚇白了,今天這是什麼日子?
半年都不出一次事故的機場之中,居然讓自己在一分鐘內碰到了兩次,一次是自己的女兒被車撞倒,另一次竟然是有人跳樓自殺?
“小姐,讓我看看,也許可以救了。”
誰在說話?
年輕女子茫然四顧,突然察覺到,好像聲音的來源處是那個自己以爲已經跳樓重傷或者是死去的那個青年人?
“你…沒事?”
“有點疼…”
羅極實話實說道,雖然他的腿部沒受傷,大事驟然向下落下上下跳動時的那種衝擊力,帶動了他被綁着的左臂,痛感還是極爲強烈的。
能回話,那說明還是個活人…從二樓跳下,還爲身故,或許是有着一定的真本領的!
看着眼前這個單手綁在胸前的男子年輕女人舞中露出了名爲希望的光芒。
羅極翻開了女孩的衣物,觀察了一下,她身上流血的地方。
“撞的…怎麼這麼嚴重?這是在開飆車嗎?!”
察覺到女孩身體內的傷勢嚴重程度,羅極眉頭忍不住皺起,這女孩,如果不是恰巧碰到了自己在這裡的話,恐怕沒命去等着救護車了!
不過,既然碰到了羅極,那他倒是可以嘗試着救治一下,右手摸過某個口袋之中,再次掏出時,每一個指縫之中都夾着三根銀針。
女人只覺得眼前微微一花,等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只看到,十三根銀針出現在小靜的身上,直勾勾的插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隨着銀針扎落,小靜也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先是面上涌起了一抹潮紅,然後很快的便是口吐鮮血。
對此,羅極絲毫不慌,只是按照特定的頻率慢慢的震動着銀針,共振,是一種極爲奇妙的力量,若論破壞力,他甚至可以通過腳步聲與橋樑的共振,毀壞一座千年石橋,但若是能治癒,也同樣能夠通過共振而達成對人體傷勢的修養。
十幾分鍾後,小靜的臉不再蒼白如紙的,而是面上涌起了一抹紅潤。
這時,救護車來了。
一隊醫務人員立即上前。
“記住,一個小時之內不要把銀針從孩子的身上拔出來,要不然的話會對孩子的生命造成危險!”
看到的專業人員來了,羅極起身,對着女子提醒說道。
女子深深地看了前者一眼,轉身走向救護車。
羅極看了一眼身上的血跡,苦笑起來,搞得這麼狼狽,恐怕會讓那一隊原本就不待見自己的玉家的人更嫌棄吧?
他倒是不在乎他們的感受,但是,跑上幾百公里到港城來捱罵,這種事情說出去恐怕都沒人會信吧。
羅極打車直接去往了自己的目的地點了。
港城的醫院,一位面帶冷峻的威嚴男子帶着一羣人衝向手術室。
“秦雅,這是怎麼一回事?!”那人生氣地問道。
“大哥,都是我的錯,我帶小靜去購物,她想吃冰淇淋,我是給她買的。
沒想到,小欣一個人跑到街上,結果,她被車撞了,司機跑了。
幸運的是,她遇到了一個和我同齡的男人,那個人一條胳膊吊在身上,可能受過什麼傷,他幫小靜壓住了病情,等到了救護車來了之後也離開了。
現在小靜在搶救中,”
秦雅聲音之中帶着一絲哭腔。
秦風什麼也沒說,直接推開手術室的門,這種違規操作的事情,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去看阻攔他。
手術室之中。
一位看上去40多歲的中年醫生氣憤地說:
“怎麼了?爲什麼有銀針?這是在幹什麼?裝神弄鬼嗎?趕緊拔了,要拍CT的話,不允許有任何金屬物品!”
這時,跟進來的秦雅抽噎着阻攔說:
“別拿出來,救人那個人跟我說,一個小時內不能拔,要不然小靜會有危險的!”
秦風沒有說話,而是等着名爲趙元的醫生說話。
趙元有點生氣,在港城,他的醫術絕對排在前三位,現在在手術室裡,有人敢這樣說話,他一時不高興。
更何況,拍CT不允許攜帶任何的金屬物質,這是常識,如果不摘掉銀針的話,該怎麼去檢查?!
回頭看,發現是秦雅和秦風,說話者乃是秦雅。
秦家在港城絕對是個大家族,這個家族在港城的地位,堪比於四大家族之於龍城。
想一想,僅僅只是在一座並不算頂尖的城市之中的四個家族,都擁有着如此雄厚的實力,能夠在港城之中做到頂層,又該擁有着怎樣的力量?
恐怕四大家族和他比較起來,其力量差距都要與羅極和四大家族之間力量差距相比差不多了吧。
自從上個世紀四十年代起,那個時候的抗戰過程之中,秦家就作爲港城的領軍人物,在各種租界橫行的情況之下,硬生生的將霸佔着港城的各種歪果仁打退。
雖然在那個年代,港城還未曾迴歸國內,但是,那也其實只是名義上而已,相比較於媽港,港城只是名義上不屬於國內,但在秦家的掌控之下,與國內聯繫密切,一開始,還在條齊國執政的時候,秦家自然因爲這種事情而遭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家族勢力一度沒落。
但是,這種逆勢,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港城重回祖國之後,形勢便直接的逆轉了!
其他家族一直都是各保其身,對於自己所屬國別並沒有什麼太深的執念,所以也從未曾對其國內提供過任何的便利。
而秦家這麼一個堅定的擁護分子,在歸降之後,官方又怎麼可能會讓其吃虧呢?
原本在各種家族的排擠之下,秦家一度掉落遺留世家之列,勢力範圍大大縮小。
但是在之後,官方明面站臺的情況之下,秦家將各種事例深深的紮根於港城之中,且,秦風父親在槍林彈雨的歲月裡出道,與國內的一些將領有着非常深厚的友誼。
可以說,這是與秦家永遠的人脈,而在這些年來的發展之下,秦家對於港城,雖不說是可以做到一律掌控,但是,如果真要比較的話,有時候在這裡的官方頭目說話都未必有秦家家主開口頂用。
當趙元看到說話的是秦雅之後,心中升起的不滿之情瞬間消失,只是解釋到:
“秦小姐,中醫藥早就沒落了,在港城之中,除了妙醫聖手,林陌笙之外,其他人只是徒勞。
而且,孩子受傷實在是太重了,但如果不拍CT的話,我沒辦法確認身體內部具體的情況,想要做手術也無從動起。”
趙元說完,看着秦風。
秦風是秦家的長孫,現在他已經開始接觸家族企業,而且,秦靜是他的女兒,做主的人自然只會是他。
“秦風,女兒怎麼樣了?”
兩個長相相似的女人從外面進來,其中一個是醫院的醫生。
他們有極好的氣質和超好的身材,即使醫生穿的是寬大的白色外褂,也可以看到衣衫之下的前突後起,身材火爆。
說話的是一位年紀稍大的女子,從她焦急的表情可以看出,這個人應該是秦靜的母親。
“秦夫人,秦靜很危險,我必須馬上拔出她身上的銀針,幫她治療。”
伸了伸懶腰,趙元沒等別人說話,就伸手拔了針。
這時,一位老人從外面衝了進來,看到趙元的舉動,大喊:
“住手。”
但是,這已經遲了。
心臟附近的銀針被拔了出來。
一旁的護士驚慌失措地喊道:“血壓突然下降,心率減慢。”
秦靜原本還很正常的臉突然變紅了。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變得蒼白。
老人拿出銀針,封好了心臟的位置。
秦靜沒有其他動作。醫療器械上的顯示器保持在這個位置,沒有朝着更壞的方向發展。
趙元,秦風走到一邊。
“爺爺,小靜怎麼樣?”
林琪瑤焦急地哭了起來。
老人名叫林陌笙,是趙元剛纔提到的港城神醫,林琪瑤是林陌笙的曾孫女,也是秦靜的母親,林琪箬是林陌笙最小的孫女,也是港城醫院的醫生。
“銀針是誰施針下來的?馬上找到他,也許只有他能救小靜!”
林陌笙帶着一種無力感說。
“這是怎麼回事,爺爺?”秦風問道。
“如果我看的沒錯,秦靜的五個內臟都因爲交通事故而移位,恐怕等不到救護車到就死定了。
然而,給他急救的人肯定是絕對的醫學專家,他用了一種古老的施針手法,保護小靜的內臟,可以堅持三個小時左右,經過了這三個小時,也可以讓秦靜的五臟六腑恢復到原本的位置,但是,拿了針之後……”
林陌笙沒有說出後一句話,但等於告訴秦靜三個小時內無法得救,秦靜的生命也將失去。
“爺爺,你是港城的神醫,你不知道嗎?”秦雅哭了。
“與救人的那個相比,在鍼灸方面,我恐怕只能算是小學生了!
施針我自然會做,但是,我卻完全達不到他那樣的效果, 在我的觀察之下,還未被取代的那幾位嬴政之上都帶着些微的震顫,或許是這種共振之力纔是能夠讓秦靜五臟六腑復位的主要原因。”
林陌笙苦笑道,
“只有儘快找到這個人,秦靜才能得救。”。
人們震驚了,林陌笙是誰?
公認的港城博士,在港城之中,他是有史以來第一位獲得中醫學學位的人物,即便是放在整個國家之中,他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能夠讓他都自嘆不如,那個救人的年輕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秦風回頭看了看趙元,後者被迫站起來,秦風氣憤地說:
“如果小靜沒救,你犯的錯,我會向你討債的!”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進來,小聲說了幾句話,秦風臉色大變。
“秦風,怎麼了?”林琪瑤問道。
“肇事司機死了,我的人發現司機是別人指點的。應該由其他幾家下的黑手,具體人員仍在調查中。”
秦風說了一句話,然後看着秦雅問道:“小雅,誰救了小靜?我馬上去請他”
很快有人得到了一段視頻,這段視頻是羅極救人時錄製的。
“是的,就是這個人。”秦雅肯定地說。
“馬上,十分鐘之內我要知道這個人的全部消息,然後親自去請他。”
很快就有人把羅極的所有情況都告訴了秦風。
對於一些大家族的子弟,各個家族之中都有着一定的備案的,羅極的前身王拓畢竟是王家的嫡系大少爺,在此之前,王安憶可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他直接將落魄的王家帶到重新崛起,在父親的餘威之下,王拓也算是頗有些聲威,各個家族之中也有着一定的備份。
只不過,這種消息大多都是止在一個月前的。
在一個多月前,羅極第一次下獄,見過了田漠之後,後者已經將他的一些資料設爲了保密狀態。
如果只是尋常的探查的話,是得不到邏輯相關的消息的。
當然,如果潛下心來用心一一去辨別針對,對於這種勢力的大家族來講,羅極基本不會保留什麼秘密,就如同孫家,如果不是一直在盯着羅極的話,他們會知道羅極在研究什麼,做出了什麼事情嗎?
只不過,保密狀態的消息,雖然他們也能夠拿到,但是,需要耗費的時間就不只是十分鐘了。
在加上,羅極的前半生已經是這樣了,少一兩個月的消息,應當不算什麼大事吧,所以彙集到秦風手裡的消息,全部都停在了一個月之前。
那個時候,羅極依舊是那個只會吃軟飯的廢物。
玉家玉毓的女婿,結婚四個月了,一直沒碰過玉毓的手。這樣的廢物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醫術?
如果你真的有這麼優秀的醫術,怎麼可能甘心只在在玉家當一個做飯小廝?
林陌笙等人也看了一眼羅極的信息,不可置信的神色在每個人的面龐之上都浮現了起來。
“秦風,別猶豫,不管他資料如何,還是救小靜更重要一些。
別忘了,不管王拓究竟是在搞什麼名堂?他的醫術絲毫不遜色於我,在鍼灸方面甚至是遠高於我,
這樣的人,個個都是特立獨行,或許這個叫王拓的愛好就是吃軟飯吧,有本事的人都是傲慢的,當你去請求他的幫助的時候,你必須注意你的態度,不要冒犯他們,有這種醫術的人遲早遇風化龍,不可能一直像這資料上這般平庸的。”
林陌笙真是秦風大發脾氣,到時候倒黴的也會是秦雅。
秦風不傻,他知道,相比較於他女兒的生命,其他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別擔心,爺爺。”秦風鄭重地點點頭。
“大哥,我和你一起去。”秦雅連忙說。
玉家。
羅極打開門時,看到了兩個人守在了外面,,一男一女,應該是兄妹或者是夫婦,並非來自普通百姓家庭,氣質和風度都在那裡。
而在兩個人的身後,站着幾位彪形大漢,渾身西裝,戴着墨鏡,顯然是他們兩人的保鏢了。
“有什麼事??”
羅極並沒有從對面的人身上感受到什麼惡意,所以倒也沒怎麼在意,只是平靜的問道,只不過,偶爾他會覺得那個女性略微有些眼熟。
秦風秦雅看到羅極綁着手臂穿着圍裙的樣子,忍不住對視了一眼,這和他們想象之中一個骨骼自傲的神醫風範是完全有所不同的啊!
只不過,資料上顯示的都是正確,玉家果然不怎麼看得起羅極,哪怕他都斷掉了一條手,也不讓其輕鬆一些。
玉婕時玉毓那個只聞其人不見其身的表姐,聽到外面的聲音,她站起來,驚訝地看到外面的四個人。
尤其是看到秦雅,她本能的羨慕。
雖然秦雅和玉婕都是一流的美女,只從身材和外表來看的話,幾乎可以不分上下,但就氣質而言,玉婕根本無法與秦雅相比。
“你就是王拓醫生吧,我是孩子下午的姨媽,這是孩子的爸爸。”秦雅笑着說。
玉婕有些奇怪,這廢物什麼時候當醫生的?
玉彩霞也到了,他是玉昌鬆的表姐,如果是算輩分,應該能算是玉毓的姨母。
看到四人身上衣裳價值不菲,玉彩霞只覺得心中突然升起了萬般後悔。
原本想着,羅極幹活還算麻利,現如今玉元紹受傷,需要修養的情況下,找個外人來照看他們也不放心,還不如直接將這個上門吃軟飯的傢伙找來。
至於爲什麼玉毓會答應,他們只覺得這是看在雙方親情的份上而已,對於這些人來講,他們完全不知道,玉元紹是受到了玉毓兩人的牽連,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讓羅極飛上幾十公里到港城呢?
攆他走還來不及! www ▪тt kán ▪c○
“哦,孩子怎麼樣了?”
羅極笑着問。
對於自己的醫術,或者說是對腦海之中醫籍的信任程度,羅極還是蠻高的,心裡沒有絲毫的不安。
玉彩霞聽到這話,嚇了一跳,孩子?
什麼孩子?
羅極打孩子了,而後被人找上了門?
“這位先生,王拓和我們家無關。
如果他在外面搗亂,與我們無關。如果你有麻煩,就找他,不要找我們。”
玉彩霞直接把鍋扔了過去。
雖然玉婕沒有說話,但她顯然同意這一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