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完,方豔說道:“咱們一起去跳舞吧!”
“走走走!我剛纔就像跳了。”女生們的興致一下子高昂起來,互相牽着手向前走。
“是呀是呀,都一年多沒跳了,也不知道還跳不跳的來。”
“沒關係的,忘記怎麼跳了就隨便晃晃嘛,重要的,當然還是找個合適的舞伴嘍。”
女同學們打着趣,十分興奮。
她們也都很知心,並不會因爲剛纔那七個富少出了醜,就看不起他們。而是主動地去邀請他們,畢竟同學情誼一場,沒啥可嫌棄的,而且這些“小弟”也都是半豪門出身,只不過比不上柳若甜家和葉蕭家罷了。
這些小弟自然也不會拒絕。
班上的女生比男生多出很多,有的就直接女女成對,有的開放一些,就去找其他在這裡玩的男人了。喜樂酒吧還有舞伴可以點,有男有女,花點錢就行,全看自己喜歡怎麼跳。
“你跳不跳,慕藍?”柳若甜拉着慕藍的手,關切地說道。
“不了,不了,你知道的,我不會。”慕藍推辭道。
“我教你呀,一起來嘛,我跟你跳。”柳若甜此刻做起了知心大姐姐的身份。他們倆姐妹經常這麼角色互換,時而柳若甜勸說慕藍,時而慕藍替柳若甜解答疑難。
從大一開始,柳若甜每次出去玩,都會有這麼一說,但是慕藍也從未答應過。因爲慕藍自覺自己不該出現在舞池裡面,或許是因爲人生觀不符合,或許是因爲自己的自卑,那些女人都穿着華麗,自己一個“村姑”模樣的人,進去顯得格格不入。她就沒跳過舞。
果然,慕藍再次拒絕了,“你和林峰去跳吧,我在這裡看着你們就很高興了。”
“行吧,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意料之中,柳若甜也就不再勸她,把頭轉向林峰,優雅地把鮮白的嫩手伸出,嬌滴滴地說道:“這位看上去還不錯的先生,你有興趣請我跳一支舞嗎?”
林峰受寵若驚,面泛桃色,急忙站起來,左手捂着禮服,鞠了一個紳士躬,同時尊敬地伸出右手,說道:“哦,榮幸之至,我尊貴的女士。”
說要,把柳若甜的手輕輕地拉過來,溫柔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神:哦,榮幸之至。(學着林峰的怪聲)
魔:哦,俺也一樣......(沒文化,真可怕)
林峰:都給爺看好了,爺要去舞池裡面去秀一波了。
神:要不要爺教你些高級的舞步?
林峰:必須的必須的,我聽着呢。
神:叫聲爺。
林峰:......爺......
神:還是算了吧,說了你也不會。
林峰:......
柳若甜一把將林峰提過來,剛纔的“高級風”頓然無存,“那就,陪老孃走起來?”
“哎,好嘞......”林峰連忙點頭髮型道。
旁邊坐着的慕藍看到他倆這樣,開心地合不攏嘴,畢竟他們的戀愛是自己撮合的,有參與感。
想當年,額......也就是三年前,柳若甜就經常帶慕藍出入這種高消費場所,這些慕藍想要睹睹風采,卻又消費不起的地方。
慕藍就一直覺得虧欠柳若甜的,直到有一次,兩人在酒吧裡遇到了一羣窮兇極惡的全覆蓋紋身女流之徒,宛如日本的那種全身刺青的傀儡,樣貌噁心至極。就因爲柳若甜站在了她們的前面,就以擋路爲由,要教訓柳若甜。
慕藍義不容辭地把柳若甜擋在自己的身後,邊抗打邊撤,最後還好在林峰帶着警察一起及時趕到,這才躲過一劫。
都說同甘誰都行,只有共患難才能見真情。從那時開始,兩人就奠定了鐵一般的閨蜜情,雷打不動。慕藍也彌補了心中覺得虧欠柳若甜的缺口,不再有錯誤的心態,兩人無話不談。
周美清也不閒着,更沒有去找其他的舞伴,而是拉住葉蕭的胳膊說道:“陪我跳支舞唄。”
她的高開叉緊身裙上下浮動,白皙柔潤的大腿時隱時現,勾着男人心中的野性。臉上濃妝重彩,尤其是一抹深紅色的脣,直讓人蠢蠢欲動。長髮之上,芬芳四溢,每一個分子都被緊貼着的葉蕭吸入鼻中,葉蕭的腦子裡一直都在止不住地想,若是周美清褪下這身禮服,自己一定要進一步感受她的味道。
周美清見葉蕭盯着自己胸口的隆起發愣,目光救救不能移開,她心裡就有數了。
便再次用力依偎了一下身體,將側面完全地被葉蕭收入懷中,口中哼道:“嗯?”
葉蕭哪裡還受得了,此情此景,根本不可能推辭。仔細一想,若是得不到柳若甜這樣的人間仙女,擁攬周美清這樣的桃色美人,又何嘗不是一種人生享受!
他連忙答應道:“那是當然了。”
也不再想剛纔的丟人之事,放開身心,直接握住了周美清的手。
兩人緩緩站起,也往舞池裡走去。
慕藍看着周美清後面那一搖,一晃的豐滿,口中嫌棄地說道:“像個啥一樣,從大一到現在換了不知道幾十個富少男朋友了,估計都發黑了,現在還要傍大款,真替葉蕭這個廢柴捏一把汗。”
柳若甜的手搭在林峰的肩膀上,兩人雙臂交叉,溫馨地晃動着身體。
林峰乖巧地說道:“你好美啊,老婆,這裡的燈光,佈景,簡直就是爲你專門佈置的。”
“切,貧嘴。”柳若甜嘴上這麼說,卻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緩了緩說道:“你也不賴啊。”
神:說我呢。
魔:說我呢好吧,別看見位置就坐,跟你有個毛線的關係。
林峰:就知道吹牛,她看過你倆不,就誇你倆,顯然是在說天生麗質的我啊。
神:就硬吹,
魔:瞎jb吹,也不怕爆了。
林峰:......
林峰高興地和老婆一同陶醉在舞池的燈光和音樂裡,宛如旁邊沒有其他人。
他太開心柳若甜能這麼說了,顯然自己的人設,在柳若甜的心裡,已經不是那個剛剛贅入柳家的廢物了,有了極大的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