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思瞬雖然已經突破成爲了一名天仙修者。
但是在怪人看來,卻依舊遠遠不夠!
南天域高手如雲。
一個天仙一重的年輕人,在這裡還真是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聽了怪人的話後,肖思瞬笑道:“跟父親相比我自然是缺錢火候,但是對付司馬長安,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
怪人也同樣笑了起來。
無論如何,肖思瞬終究是突破了天仙,接下來面對司馬長安,也有了更大的勝算,自己倒是無須在擔心什麼。
寧靜的夜,很快過去。
第二天一早,下半城傳出了一個大事件。
有人發現,朱家居然一晚上的功夫,人去樓空!
衆所周知,朱家是除了紅房意外,下半城最具聲威的一個勢力。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竟然在一夜之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對此,許多人都是津津樂道。
說起來,朱家的消失對於老百姓而言,並非是什麼壞事。
畢竟朱大春那傢伙,平時沒少魚肉鄉里,仗着有個好大哥,從來就幹什麼好事,如今走了倒也清淨不少。
朱家的消失,幸災樂禍的人不少。
但更多的人,則是對他們的始終保持着高度警惕。
經過一整天的發酵,衆人都沒有調查出一個所以然。
而作爲始作俑者的肖思瞬,此時卻住在葛家院子內,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心情也隨着天邊的流雲,悠悠揚揚。
經過好幾天時間的修煉,東子等人都已經打下了一定的基礎。
怪人如今已經不在時時刻刻督促他們的修行,而是讓這些孩子們自由發揮,以此鍛鍊他們的自主能力。
東子是個修煉狂人,只要一有時間就將自己關在房間內修煉。
而南子跟穗穗年紀尚小,自控能力並不怎麼強。
連日來的修煉,讓這兩個孩子非常疲憊。
進肖思瞬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發呆,他們便主動湊了過來。
見狀,肖思瞬笑道:“你們怎麼沒有去修煉?”
穗穗回答:“怪人爺爺說了,修煉要講究勞逸結合,我們都辛苦了那麼長一段時間,今天也該好好休息下了!”
聽她說的一板一眼,肖思瞬不禁莞爾:“你這小丫頭!”
穗穗跟肖思瞬的交情很好,立刻拽住後者的胳膊開始撒嬌。
“肖大哥,反正爹爹不在,不如你帶我們出去玩吧?”
肖思瞬摸了摸她的小腦瓜子:“今天可不行,我等會要去看一個病人,不能帶你們出去玩!”
葛大根眼下之所以沒有在家裡,是因爲過去看望陳富母子去了。
肖思瞬由於剛剛突破,所以沒有隨同前往,而是打算鞏固一下修爲後,在過去看望也不遲。
對於陳母的身體,他沒有一點兒的擔憂。
畢竟困擾對方的死氣已經盡數排除,眼下只需要陳富按照吩咐準時喂陳母服藥,就不會出現任何的情況。
所以,肖思瞬覺得自己晚去一些,也沒有任何的不妥。
見他等會有事要出去,穗穗一臉不樂意道。
“肖大哥太壞了,居然不帶我們出去玩!”
小丫頭噘着嘴,在一旁生着悶氣。
肖思瞬笑着揉了揉她那粉嘟嘟的小臉:“放心,等我將手裡的事情處理好後,一定待你們上街玩個盡興!”
穗穗立馬喜笑顏開:“真的?”
肖思瞬一本正經道:“那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啊!”
就這樣,穗穗才最終放他一馬,拽着南子去別的地方玩了。
沒有了這兩個小傢伙的打擾,肖思瞬的耳根子終於恢復清淨。
他方纔用了好幾個時辰,才重新掌握了自己這副身軀。
對於修者而言,每一次的突破,其實就是一種新生,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去接受身體內外發生的改變。
不得不說,天仙跟地仙無法同日而語。
就拿現在的肖思瞬而言,如果讓他以目前的實力去挑戰曾經的自己,完全能夠輕而易舉的拿下勝利。
念及於此,他滿臉傲然的說着:“丹田足足比原來壯大了十倍不止,而且筋脈也能夠蘊含能多的元氣,如果現在跟朱正文在戰一場,我有信心三招之內結束戰鬥!”
感受着修爲突破後自己產生的變化,肖思瞬心裡就非常的欣喜。
同時,也對自己去紅房的計劃更加的放心。
哪怕司馬長安不願輕易的交出夢魘草,他也有辦法能夠從對方手裡將東西弄出來!
沉吟片刻,肖思瞬由衷感慨道。
“只要拳頭大,辦起事兒來就是方便的多。”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傍晚時分。
肖思瞬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是時候去陳家看看了。”
說罷,他先是去給怪人打了聲招呼,隨即有讓南子他們不必給自己準備今夜的晚飯,這才推門而去。
大街上,此時人煙稀少,大部分居民們都已經提前回家休息去了,只剩下一些還沒有將貨物賣完的商販,在等待着爲數不多的客人。
走了片刻,肖思瞬耳畔不時出來有關於朱家失蹤的討論。
消息流傳到現在,已經衍生出了許多種版本。
看來不管是那裡的人,都有一顆強烈的八卦之心啊!
對此,肖思瞬有些哭笑不得。
一路輾轉,陳家已是近在眼前。
肖思瞬也沒打招呼,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他便看到陳富端着一碗藥湯從廚房裡出來。
見恩人到來,陳富立刻笑道:“大師,你來了?”
肖思瞬點了點頭:“你母親怎麼樣了?”
陳富回答:“氣色看起來好多了,就是還沒有醒過來!”
聞言,肖思瞬寬慰道:“你也別太着急,她的身體畢竟還很虛弱,以至於沒辦法清醒過來,但只要按照我的藥房按時服藥,她最後一定會重新恢復健康的!”
陳富笑着點了點頭:“呵呵,大師的話我哪兒敢懷疑,您現在可是我們母子的救命恩人,恩同再造啊!”
肖思瞬擺了擺手,示意那不過是舉手之勞。
旋即,他跟着陳富來到陳母的病牀前。
葛大根這會兒正在給陳母把脈,在感受到對方那有力的脈搏時,嘴角緩緩浮現出一抹欣慰笑容。
“她的脈象已經趨於平穩,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宛如風中殘燭!”
肖思瞬笑道:“那就好!”
聞言,葛大根不禁對那神乎其技的炎黃十三針再一次肅然起敬。
“小肖,你這鍼灸之術也未滿太神奇了,一經施展,居然能夠將一個病入膏肓的患者硬生生從鬼門關裡拽回來。”
肖思瞬聽得有些飄飄然, 畢竟這一次他證明了自己的醫術。
心中得意一番後,他接着道:“鍼灸之術乃是一種無比玄妙的醫術,即便是我現在也無法完全掌握,如果葛大叔有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說一些其中的道理!”
葛大根興奮不已說着:“那可求之不得啊!”
他已經對針灸提起了很大的興趣,認爲自己只要能夠掌握此道,將來配合醫術絕對能夠救治更多的病人。
之前葛大根還不知道如何更肖思瞬開口討教,不成想對方竟然主動開口,這簡直是意外之喜啊!
緊接着,肖思瞬也檢查了一番陳母的身體,得出的結論跟葛大根如出一轍,認爲對方的病情已經徹底穩定下來,隨後只需要按照醫囑進行恢復治療,應該就能夠徹底脫離病痛的折磨。
聞聽此言,陳富激動的跪在肖思瞬跟葛大根面前。
“葛大叔,肖大師,你們對我母子的恩重如山,阿福無以爲報,今後你們若是有什麼事,即便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