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詩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
樂雯回過神來,愁眉苦臉道:“小姐,明天肖先生要給你鍼灸了,我聽說很多鍼灸是要往一些很私密的地方扎的,這麼說……你明天可能就要被肖先生看光光了啊。”
唐詩詩愣了一下,自我安慰道:“看就看唄,他是醫生,在醫生的眼裡是沒有男女之別的。”
“可他終究不是一個正式的醫生啊。”
“對哦。”唐詩詩白皙的臉上洇出一片紅暈,“你去問問老爸都需要扎哪裡先。”
“啊?”
翌日。
肖舜起牀的時候已經將近八點,簡單洗漱後到樓下吃過午餐後就趕到了唐家。
與此同時,錦繡國際,今天是姚振書承諾姚岑一家專門召集姚家子孫到祖宅,當衆宣佈要讓姚建國一家重回姚氏族譜的日子。
劉雲香一大早換了件體面的衣服,還特意化了個妝,吃過早飯後不急不忙的坐在電視機前看起電視劇來。
姚建國今天也請了假,雖然他嘴上說不在乎這些虛頭巴腦的,不過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姚岑依舊眉目如畫,氣質出塵,自從肖舜改變後她整個人的氣質似乎也隨之改變了些許,笑容多了,不似從前那般清冷。
氣溫轉暖,她今天一件卡其色束腰西服外套,白色高領毛衣將白璧無瑕的俏臉襯托的更加光潔透亮,黑色牛仔褲包裹着纖細筆直的雙腿,頭髮盤在腦後,顯得乾淨利落。
“媽,八點半了,該出發了,去晚了難免又落人口實,說咱們擺譜。”姚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提醒劉雲香。
“急什麼?是你二爺爺請咱們回去的,又不是咱們求着他們回去的,我還不行擺譜啊?他們能拿我怎麼樣?你沒看那甄嬛回宮的時候多威風,連皇上都在那乾等着,雖然咱跟人家娘娘比不了,至少咱們不能到那等着其他人吧。”劉玉香不疾不徐的說道。
姚岑無奈的跟姚建國對視了一眼。
姚建國也無可奈何。
“可惜了,今天肖舜不在家,要不然也讓他們看看,咱家女婿也出息了。”
劉雲香接着埋怨道:“你說這關鍵時候你在還安排他出差呢?這一去還這麼好幾天,以後啊,你儘量別安排他出差,公司那麼多員工呢,怎麼淨指着他。”
“而且我跟你說,你讓一個男人跑那麼遠,不在眼皮子底下,萬一起點別的心思,你看都看不住。”
姚岑翻了個白眼:“行,肖舜纔是您親生的,我是撿來的,行了吧。”
“你這孩子,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劉雲香瞪了她一眼道。
一直到九點出頭,劉雲香這才起身出門,原本姚岑打算開那輛奧迪A4的,那輛R8實在有些高調,劉雲香自然不依,今天是她揚眉吐氣的一天,怎麼能低調?
無奈之下,姚岑也只好依着她開那輛R8載着兩人前往姚家祖宅。
……
唐詩詩閨房裡,問過唐禮得知需要鍼灸的穴位除了腋窩一處相對比較私密外,大都是手上跟腳上的穴位,唐詩詩總算將心放進肚子裡了。
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灰色羊絨吊帶,圓潤白皙的香肩曝露在空氣中,一頭柔順的咖啡色秀髮慵懶的搭在肩頭,搭配上她那張精緻嫵媚的俏臉,風情萬種。
“躺下吧。”肖舜心跳莫名有些加快,清了清嗓子道。
唐詩詩一雙秋水眸子快速瞄了他一眼,略有些難爲情,好在有樂雯在一旁,氣氛還不至於太過曖昧。
肖舜取出毫針,消毒後,依照給唐禮施診的順序先要在腋窩極泉穴,所以就不可避免的兩人要距離很近。
肖舜微微一探身,一縷幽香立刻用盡鼻孔,不由得心神一蕩,目光下意識的在唐詩詩飽滿處多停留了半秒,立馬就聽到樂雯在一旁笑聲嘀咕了一句:“臭流氓!”
肖舜扭頭斜了她一眼,立刻嚇的她不敢再說話。
隨後他心無旁騖的將針緩緩刺入極泉穴,靈氣隨即沿着毫針緩緩渡入穴位,唐詩詩立刻感覺一股溫潤細柔,不可名狀的東西沿着經脈緩緩涌向心臟,有點癢,有點麻,卻很舒服。
沒想到這傢伙確實有兩下子。
一雙美眸不禁再次仔細的看了肖舜那張不算帥氣,輪廓卻很是分明的臉,不由得有些神遊天外。
肖舜察覺到她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唐詩詩忙收回視線,臉上立刻蘊起一抹紅暈。
緊接着是足上太沖等穴位。
唐詩詩的腳很漂亮,修長,細嫩,當肖舜將她那隻美足窩在掌心時,她身體不自覺的緊繃了起來,一股奇特的感覺頓時涌上全身,就像一道電流一般快速穿過了身上的奇經八脈,說不清道不明。
從她十歲左右開始就沒有人這麼觸碰過她的腳,更別提一個男人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將她的腳捧在手裡。
“放輕鬆,腳上穴位很多,很容易觸碰到敏感穴位。”肖舜笑了笑道。
唐詩詩一臉緋紅的輕點了下頭。
肖舜能夠察覺到她中毒不算太深,今明兩次鍼灸,再加上幾副中藥調理,很快就能清除。
他快速在唐詩詩足上太沖幾處穴位上刺出幾針,手法純熟,乾淨利落。
讓唐詩詩跟樂雯看的目瞪口呆,原來鍼灸還可以這麼玩?
最後的便是手上的少府等穴位,很快便將毫針紮在了對應的穴位。
“好了,稍等片刻就可以拔出來了。”他擦了擦手輕笑道。
“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啊?”唐詩詩看着他道。
“所以你那一個億花的不虧。”肖舜淡淡一笑道。
“無良黑醫。”唐詩詩瞥了他一眼道。
“你說話注意點,你小命現在可在我手上呢,萬一我不高興,小手一抖把你弄死了,找誰說理去。”肖舜道。
說着,他故意抖了抖自己的手。
“我發現你這個人越來越有意思了。”唐詩詩秀眉一挑道,眼中露出了幾分興趣。
“別愛我,沒結果。”肖舜頭也不擡地道。
“戚!”唐詩詩翻了個白眼給他。
“自作多情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