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太上長老的帶領下,進入了合歡派。
自從走進拿出裂縫後,天才哥就如同是劉姥姥走進大觀園一般,不是的發出一聲驚呼。
對於他這副模樣,肖舜和楊世忠都感覺到了有些丟人。
這小子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這樣咋咋呼呼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楊世忠便再也不會自己的孫子。
肖舜原本也想裝出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只可惜徒弟卻是死拉着他不放手。
“師父,這兒的靈氣也太濃郁了,這還僅僅只是宗門啊,要是進入洞天的話,又該是如何的景象!”
看着滿臉興奮的徒弟,肖舜小心告誡了一番:“你小子說話小點兒聲,這纔剛進來呢,你就準備去人家的洞天裡面溜達,那不是異想天開麼!”
洞天對於任何一個宗門而言,那都是無比重要的一個東西。
它的存在,甚至凌駕於宗主之上,畢竟這可是宗門內所有修者變強的根源,其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
就在此時,灰袍人冷不丁的出現在了兩人身後。
“小子,這事兒你做的不地道啊!”
扭頭看了一眼,天才哥瞬間就激動了起來,緊張的甚至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前,前輩,就,就是……”
見狀,肖舜一把將他的嘴給堵住,連忙介紹道:“呵呵,這是我的徒弟楊天才,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總的來說還是有點兒用處的!”
“嗚嗚嗚……”
聽到師父對於自己的這番評價,天才哥立刻就掙扎了起來,奈何嘴巴被死死的堵住,他是想爲自己辯解,也沒有那個能力啊。
就在他苦苦掙扎之際,只聽灰袍人淡淡的點評了一句:“雖然境界弱了些,但也不失爲一個好苗子!”
頓時,天才哥是心花路放。
畢竟這灰袍人來頭大的驚人,能夠被他認可,那簡直就是莫大的榮幸,一般人還沒資格被他點評呢!
一腳將喜不自勝的徒弟踢開後,肖舜解釋道。
“前輩,我之所以那麼做的理由,剛纔已經跟你解釋的非常明白了,更何況在這個任務中,我也是佔據着主導權的,爲了咱們的計劃,我必須要將所有一切提前安排好!”
打理灰袍人清楚的很,但對此卻還是依舊有些不滿。
“未雨綢繆未嘗不可,只是你這般擅自行動,卻是有些說不過去了,須知我身份不容暴露,你這樣隨意告知外人,怕是有一定的風險啊!”
肖舜搖了搖頭,擲地有聲道:“前輩無需多慮,雖然晚輩年歲較輕,但看人的本領卻是一點兒也不弱,這兩個都是極爲可靠之人,肯定不會出現任何紕漏。”
擺了擺手,灰袍人苦笑道:“罷了罷了,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不過你小子倒是好本領,竟然能夠找來這樣的強援!”
他雖然對肖舜的行爲頗有微詞,但是對於楊世忠的實力,那是絕對的認可,畢竟在這麼說都是宗主級的強者,跟他也是同一個境界的存在。
要是有了這樣的強援加入,他們這邊便已經有了三位絕境修者,哪怕是在崑崙墟內,也是首屈一指的勢力,單打獨鬥的情況下,已經無懼任何一個宗門了。
“嘿嘿,誰叫我收了一個好徒弟呢!”
肖舜笑着指了指一旁正在和大黃玩耍的楊天才。
順勢看了過去,灰袍人點頭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小子身上有一重很厲害的封印呢!”
“封印?”肖舜一愣:“什麼封印?”
“靈氣枷鎖!”灰袍人淡淡道:“那是一種抑制修者天賦發揮的強大封印,要不人以這小子的能力,只怕此時比你的修爲也弱不到哪兒去了!”
聞聽此言,肖舜不由一怔。
他很早之前就已經發現這徒弟非常的不簡單,擁有者天才一般的悟性,但修煉的進度卻是異常的緩慢。
一直以來,他都以爲那是楊天才漫不經心所造成的,但現在聽了灰袍人的話,才知道原來有那麼一個東西在!
旋即,他所有所思道:“這應該是楊老前輩害怕他的天賦引來宗門之人的關注,所以這才用苦良心的設下禁制吧。”
灰袍人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沒錯了,只要解開正從封印,這下子的修爲只怕會一飛沖天啊!”
說着說着,他的嘴角突然浮現出了一抹怪異的笑容:“嘿嘿,小子,既然你成不了我的徒弟,那麼不妨將這小子然給我吧,在我的**下,他將來的成就勢必不在你之下!”
肖舜打趣道:“那感情好,前輩趕緊將這妖孽給收了吧,我是實在受不了了!”
天才哥雖然一直在遛狗,但注意力卻一直都放在這邊,聽到肖舜的這番話,他欲哭無淚道:“師父,你怎麼能這樣!”
“誰叫你小子不省心的!”肖舜翻了翻白眼。
一路說說笑笑,一行人終於是來到了合歡派最爲重要的地方。
看着前方徑直的別院,太上長老頓住腳步看了衆人一眼。
“各位,宗主就在裡面,隨我進去吧!”
楊世忠點了點頭,旋即滿臉輕鬆的跟了過去。
在他當宗主的期間,望月宗和合歡派一直相互友好,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的衝突,所以這次的見面倒也不會出現任何的狀況。
灰袍人見狀,也是步伐從容的走了過去。
這時,楊天才見肖舜還在一旁無動於衷,不解道:“師父,你不跟着一塊兒進去麼?”
肖舜微微一笑:“那樣的場合,你覺得我有資格參與麼?”
望天六重,已經是許多人往而不及的境界,但此時此刻,肖舜卻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在三大宗主級強者面前,還沒有自己參與進去的資格。
突然,灰袍人回過頭來笑吟吟的看了他一眼。
“小子,知道我爲什麼那麼看好你麼?”
肖舜笑着搖了搖頭。
見狀,灰袍人臉上笑容無比玩味,如同順口溜一般說出了一段話:“因爲你小子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更知道什麼在該做的時候不該做,什麼在不該做的時候,該做!”
說罷,他的聲音表現是在了別院內。
楊天才收回目光,扭頭茫然的詢問肖舜:“師父,前輩剛纔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聳了聳肩膀,肖舜回答:“很簡單,一句話就能夠概括!”
“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啊!”楊天才急不可耐。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說罷,肖舜拍了拍他的肩膀,旋即走到了一顆大樹腳下,背靠着大樹坐了下去。
天才哥滿臉茫然的湊了過來,依舊還沒有從剛纔的那個問題以及肖舜的回答中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