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黃毛便滿臉扭曲的將自己那條被尿沾溼了的褲子給脫了下來,好傢伙那騷味簡直了!
一旁的開哥此時是眼皮直翻,好懸沒被眩暈過去。
這還不算完,黃毛將褲子脫掉後,用手在上面抹了一把,旋即又將褲子遞給一旁的老大。
“開哥,給你,等會兒用來防身,哥們我保持了二十多年的童子身,想不到今天終於是派上用場啊!”
先不說這小子的童子身是不是真的,但開哥此時卻有點不敢伸手去接那條褲子,畢竟那味道實在是太大了。
正當他猶豫之間,棺材內部發出的聲響是愈發的劇烈,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想要從裡面掙脫出來一樣。
該死的,今天只有豁出去了啊!
心中怒吼了一聲,開哥隨後一把將黃毛的褲子扯了過來,滿臉憤怒的盯着不遠處那蠢蠢欲動的棺材。
與此同時,黃毛爲了確保萬無一失,竟然將自己的手往身上好一陣摩擦,看的他是一臉懵逼。
見狀,黃毛連忙解釋了起來:“我聽村裡的老人說鬼這東西狡猾的很,光是手上有童子尿肯定是不夠的,咱必須將身體其他部位給保護起來才行!”
臥槽,要不要怎麼嚴防死守啊!
開着手中那條還在流淌着尿液的褲子,開哥有些欲哭無淚。
開什麼玩笑,要自己那這條褲子往臉上身上那麼一招呼,今後還他奶奶的要不要出去行走江湖了?
“咯吱、咯吱……”
又遇見,棺材內部發出了一陣指甲與物體摩擦的聲音。
旋即,開哥打了個激靈,也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了,拿起溼漉漉的褲子就往身上搓。
該死,老子這張英俊的臉必須要好好的保護起來!
抱着這樣的念頭,他也管不了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了,率先將褲子往臉上抹了一便。
那滋味,簡直了……
看到這樣一幕,監控室內的姚岑頓時是笑的花枝亂竄。
兩個大老爺們,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被嚇成這副模樣,讓她一個女孩子是看的大呼過癮。
笑了片刻後,她皺了皺好看的瓊鼻,傲然道:“哼,還說要把肖舜嚇得屁滾尿流呢,自己現在倒是先將尿往臉上招呼了。”
與此同時,兇棺厲鬼的恐怖場景中。
詭異的氛圍在這一刻已經上升到了頂點,棺材內部的摩擦越來越清晰可辨,空氣中醞釀一股不可名狀的怪異,同時還伴隨着絲絲的腥臊氣息。
即便是有童子尿護體,但開哥和黃毛兩人的臉上卻依舊寫滿了驚恐,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試圖拉開與那棺材之間的距離。
“砰!”
一聲巨響驀的傳開,卻見那棺材板竟然高高的飛了起來。
黑暗中,有一道人形輪廓從其中坐起。
瞬間而已,黃毛和開哥兩人便感覺一股陰風透體而過,彷彿置身於那陰暗淒冷的幽冥地府之中。
“艹,這麼猛地鬼氣?”
黃毛此時儼然化身成了驅鬼專家,滿臉駭然的說着。
聽到這裡,開哥瞬間覺得自己這不中用的小弟終於是能夠派上一回用場了,忙問:“咱們現在怎麼辦?”
黃毛滿臉惱火的回答:“孃的,也不知道我這二十多年的童子尿能不能夠剋制的住這厲鬼,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之前就應該多喝點水的!”
說罷,他嘗試着催動一下膀胱,只可惜那裡面是空空如也。
就在兩人都感覺接下來的場面會驚險萬分之際,手電筒的光芒突然在此刻黯淡的下來。
就在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際,一道清晰的雷鳴聲卻突然炸響於兩人的耳畔。
“轟隆!”
這動心一出來,嚇得黃毛不住的打着哆嗦,一旁的開哥也是臉色慘白到了極點。
“桀桀……”
就在恐慌蔓延到了極點時,一聲如同夜宵的詭異笑聲,也隨着那尚未完全消散的雷鳴聲傳入了兩人的耳畔。
這一下是徹底點燃了兩人心中的恐懼,黃毛這次是真的尿無了尿了,但開哥卻是一瀉千里!
黑暗之中,稀拉嘩啦的水流聲不絕於耳。
黃毛此時卻根本笑不出來,畢竟開哥十多歲的時候就破了處,現在哪怕是尿一個太平洋出來,也沒有什麼卵用啊!
就在這化不開的墨色之中,一道腳步聲卻從棺材那邊傳出。
這腳步很是奇怪,聽起來是那般的輕盈,而且還伴隨着一股呼呼的氣流聲,就彷彿飄蕩着的一般。
雖然已經恐懼到了極點,但是在這股感覺的刺激下,黃毛的兇性也是徹底被激發。
突然,他衝着遠處那團漆黑怒吼了一聲:“老鬼,老子有童子尿在手,不想死的話就滾一邊兒去!”
“桀桀!”
話音剛落,那詭異的笑聲再一次響起。
旋即,黃毛突然發現有一團影子正朝自己飄了過來。
那玩意白茫茫的,就如同空氣一般有質卻無形!
雖然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在黑暗中能夠看清楚那團東西,但黃毛現在也關不了那麼多了,擡起那隻沾滿尿液的手,朝着四周胡亂的揮舞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童子尿起了作用,那團影子最終停留在了原地,竟然沒有在度前進的意思。
肖舜之所以沒動,不過是因爲黃毛那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太濃了,而且手上沾滿的尿液四處飛濺,他可不想被這玩意兒給沾上。
胡亂甩了幾胳膊後,黃毛累得是氣喘吁吁,見那厲鬼不敢上前,他心中膽氣也是壯了幾分。
“哼,跟老子鬥,你這小鬼該年輕了點兒!”
就在他志得意滿之際,肖舜嘴角微勾,旋即化作一道殘影,瞬間衝到了黃毛面前。
黃毛甚至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眼中立刻便閃過了一絲慘白的亮光,而那亮光聚焦的部位正好是一陣猙獰而又血腥的臉。
近距離看着那張臉,黃毛的瞳孔猛地收縮,接着暈死了過去。
“噗通!”
身體重重倒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就如同一柄重錘狠狠的敲擊在開哥的心臟部位。
他剛纔就站在黃毛不遠處,自然也是將剛纔那張臉看了個清清楚楚,到現在還能夠保持清醒狀態,他的膽色還是值得稱讚。
“黃毛,你,你怎麼了?”
靜謐之中,響起了開哥無比關切的詢問。
這倒不是說他又多關心手下的死活,而是在這樣的事件之中,多一個人才能夠多一條活路啊!
只可惜,他的詢問並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那些聲音似乎在發出來的一刻,便被那化不開的黑暗所吞沒了一般。
肖舜此時就站在開哥身後,開着對方那不時顫抖的身子,他臉上的笑容可謂是鄙夷到了極點。
就這膽氣,竟然還敢跟自己玩?
聯想到這裡,他也不準備那麼快就將這場遊戲給結束掉,要是不給這小子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豈不是浪費了自己的準備!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恐怖屋內的尖叫聲是不絕於耳。
那聲音就連路過恐怖屋的遊客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站在恐怖屋的大門外,有不少人議論紛紛了起來。
“早就聽說這鬼屋不簡單,想不到竟然到了這樣的程度!”
“嘖嘖,那叫一個慘絕人寰,我今後是沒膽量去挑戰!”
“瞧你這慫樣,我天生膽兒大,今天就來這兒碰一碰!”
說着,人羣頓時分爲了兩個陣營。
有人駐足觀望,也有人排隊購票。